被射了一脸的触手海怪舔舐掉脸上沾上的精液,好奇得用手攥住想要缩回鱼鳞的玉茎,这根阴茎和他的主人一样美丽,细长,玉一样的色泽,如一根精致的器物,不像是该插进洞穴的泄欲性器,合该是给人放手中把玩的珍品。

弱点被人捕捉的人鱼不想屈服在刚刚诡异强烈的快感下,又开始摆动他的鱼尾:“放手!滚开!”

触手海怪轻轻笑了声,声音有些邪,那张华丽的脸庞上带着不怀好意:“哥哥,竟然能只插生殖腔,前面的阴茎就能射精,该说不愧是淫荡的人鱼吗?真让我好奇,这些年,你是怎么保持身体的纯洁,竟然不曾和其他物种交配。”

竹精致的脸上沾上情欲的绯红,但他依然保持着神态的冷漠:“我没有你们这么肮脏。”

被说肮脏,这两只海怪竟然同时笑了,咬遍他肌肤的蛇身海怪,攀上了人鱼的耳畔,他用粗粝的指尖摩挲着人鱼清透尖柔的长耳:“那你即将被肮脏的我们插入,我们会在你的生殖腔里灌满我们肮脏的精液,让你变得比我们还要肮脏,单纯干净的人鱼。”

“是呀哥哥,你看到了吗?”

人鱼向触手海怪所指示的地方看去,看见海怪肚脐下方,两根触手之间,竟然潜藏着一根硕大粗壮到可怕的赤红肉根。

他碧蓝的双眼微愣,随即瞳孔紧缩,已经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人鱼几乎是无意识得摇摆起他的脑袋,银蓝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舞动。

“不……不可能的……”

触手海怪满意得看见人鱼碧蓝清透的双眼里带上惊惶,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纠缠着人鱼鱼尾的触手猝然用力,将哥哥拖到近前,几乎相贴。那几根还在生殖腔里抽插的触手猛地用力在湿透软滑的穴里插了几下,拔出人鱼柔软的淫腔。

他用沾着黏液的触手一点点把人鱼往他已经竖起的肉根上带,并扯开腔口,暴露出人鱼脆弱的洞穴,用自己赤红的肉根抵住。

这根肉根大到不可思议,比最粗的触手都粗了一圈。

人鱼摇着头,眼角因为无法克制的对未知的恐惧,滴落了晶莹的泪水:“滚啊!不可能的……这么大……不可能……嗯!”

这根可怖的阴茎,凶猛得直直插进属于他哥哥的生殖腔,破开重重软肉,层峦一点点被攻破,那条被圈在触手间的人鱼双颊蔓上瑰红,从人身鱼尾剧烈挣扎,到疯狂的高吟,再到身躯无法克制地颤抖,直到浑身无力的软倒在这根惊人的性器之下,仅仅只用了不到几分钟的时间。

“嘶哥哥的腔口真的好紧,好会吸~我是第一个把性器插进哥哥生殖腔的生物吧,哥哥生殖腔真的好凶,会咬人,还咬得好紧。~”

赤红的阴茎疯狂得捅进捅出,从外看,就是鱼尾不断被一根大到可怖的粗壮肉根全全插入,再不可思议地拔出。无法想象,这根美丽的鱼尾,竟然能容纳如此狰狞巨大的物体,还是属于其他雄性的男根。

因为多年残存的恨意以及微妙的复杂情感,海怪的性器插入得毫不留情,一下子完完全全就捅了进去,可怕的进入只能让生殖腔违反常理地飞快分泌粘液,让腔口得到充分润滑。可以说人鱼这个物种确实很适合做爱,这根阴茎的进入,除了刺痛与鼓涨的难耐,内里被暴力插入没有让软腔受到一点伤害与破口。

人鱼有些崩溃得不断被海怪侵入下体,那根坚硬的肉柱裹满了他体内的粘液,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流出那么多水。

他明明不想被侵犯的,可是那生殖腔却那么渴望,那么主动,那么……淫荡。

生殖腔绵软紧致的肉壁蜷压着被吞噬的巨大肉根,壁肉上突出的层峦褶皱,跟着肉根的进出,前后移动。每次的抽插,都会让壁肉分泌大量的粘液,温暖滚烫地包裹着更加炙热的性器。

竹的鱼尾被越肏越软,紧致的尾肉像中了毒一样的无力,每一次的被性器进入小口,都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利刃钉住,钉子死死地狠压着他没有力气挣扎的鱼尾。

有双手从他的后背伸到他的前胸,是蛇尾海怪,他古铜色的肌肤和人鱼冷白的皮肤对比,显得双方肌肤色泽明显。他开始嘬人鱼的脊骨,一寸寸舔舐下去,这和生殖腔被抽插的疼痛和酥麻感对比并不算什么,可怕的是,他感受到蛇尾海怪其中一条手臂,正朝他尾椎下划去,渐渐在臀部附近的排泄口打转。

人鱼不论雄雌,下方除了排泄口,都有个生殖腔,区别在雄性的生殖腔几乎弱化,没有生育的效果。而人鱼这个物种,几乎不排泄。所以有的雄性人鱼,下面两个孔洞上的鳞片,几乎一生都不会被打开。

而此刻,这条硕果仅存的人鱼,生殖腔上的鳞片已经被他的一个弟弟残忍的掰断,暴力侵犯着腔口。而后一个穴口,正在被两根粗大的手指翘起。不可避免,人鱼又感受到鳞片被掰开的疼痛。

人鱼又流泪了,泪珠汇入海水,他的每一片鳞片都是稀世珍宝,可如今却被两个冷漠邪性的海怪毫不怜惜地撬开。

对这两只海怪而言,鳞片下隐藏的秘密,才是值得他们探寻的宝藏。

手指上自带的茧子,让海怪手指的存在感越发鲜明,排泄口这枚精细的后穴,可比前头几乎如针孔一样退化的生殖腔好撬开多了,随着前头生殖腔被不断插入,即使被触手固定住鱼尾,鱼尾的臀部也被撞得不断后挺,白白便宜了抵在后穴的指头同样的粗暴,却更顺理成章得进入了人鱼的后穴。

粗糙的指节微微弯曲破开后方的排泄口,几乎不怎么使用的后穴干涩而紧致,随着穴口的扩大,海水和指节共同滑进穴道,没等人鱼适应,海怪又加入两根手指,一瞬间,那口后穴就被插得满满的,随着前面的撞击,像极了主动吞吃着海怪的手指。

人鱼脸颊是欲望的坨红,两个他自身都不曾注意的孔洞就这样被抽插,令他无法自持绷直身子的曲线,浑身都在颤动。

他狭长灵动的眼眸有轻微的涣散茫然,碧蓝的眼也如海面凝了冰雾,带着难堪的泪意,那根触手一直不舍得拔出上面这口湿滑软烂的洞口,挤压着舌面和上颚的红肉,让这条圣洁的人鱼一刻不停得滑落口涎,透明的色泽给人鱼精致的下巴带上糖色。

玻璃一样的眸光如细雨下的涟漪,荡开无暇的泪痕,琼玉一样的山根划下闪着微光的薄汗,犹如寻觅多年的宝藏,让人控制不住想伸舌舔舐捕获。

海怪都有被哥哥的脸庞吸引,却因为复杂的心绪,眼睁睁看着汗珠滑落。

即使前面的生殖腔被巨大的肉根占领,其余的触手也没有停歇。

除了圈住他身子和挤压他舌头的细长触手,其余的触手张扬色气得抚摸人鱼的躯体,用吸盘如唇齿啃噬一般刮过人鱼赤裸的上身。下体的鳞片,也被被力度适中的挤压,那样冰冷如野兽利齿刮擦的触感,每爬过他任何一片的鱼鳞,他就总条件反射觉得吸盘要将他的鳞片咬下。

逗弄般,残忍刻薄得剥落美丽,摧毁美好。

两个海怪心里何尝没有这样的施暴欲,多年的冰冷孤寂,已经让他们的心灵如同这片深渊海域一般,阴暗,冰冷,如角落里危险狼狈的爬虫,支撑他们多年的,就是海浪传达来属于竹,他们唯一的哥哥的消息。

他们嫉妒,仇恨这个自由的人鱼,想扯下他灵活矫健的鱼尾,束缚他锐利危险的爪牙,将他囚禁在这里,体会着他们体会过的黑暗。

可他们心里说不清也看不分明的,还有种抑制的可怕欲望,人鱼的消息,何尝不是支撑他们活下去的讯息。他们希望,这条美丽的属于他们的人鱼,他们的血亲,可以永远陪伴着他们。如他们畸形的外形,用人鱼的美丽梦幻与纯真,成就他们畸形的情感。

“啊……不……呜不……”

后穴的指节已经不满足人鱼假性的惯性抽插,开始主动用手指在鱼尾后穴里进出,干涩窄小的穴口在这样的进出下总算是分泌了清液,让肠道不再那么紧涩。

蛇尾海怪知道,这是这条人鱼被他的手指肏得得了趣,于是他放任自己的手指用粗糙的纹路抚摸柔软嫩得几乎快要破皮的肉壁,跳舞的手指像嘴一样,在肠肉上一点点得吮吸,偶尔就如蛇一样,咬一口肉壁,让后穴流出更多的清液。

这些清液令手指开始咬不住肉壁,渐渐肉壁收缩,反咬了手指一口。

“呜~呜~”

漂亮的人鱼天籁一样的歌喉施展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令两只听他演唱的海怪都露出难以言说的神色。

“嗯……!”

前面属于触手海怪的可怖阴茎,插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满足得在属于哥哥的生殖腔里阴茎上挺,意外得撞击到一块凸起的软肉怀中的人鱼发出了比原来更软更媚的声音,空灵的乐色变成靡靡之音,同样是扣人心弦。

“嗯?”

触手海怪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尾音,他华丽鲜妍的脸上莫名有些不怀好意。

突然,他赤红得几乎和哥哥生殖腔合二为一的性器,就埋在人鱼的体内疯狂上挺,圆而坚硬的龟头如剑鞘一样疯狂鞭打那块软肉。

如运转过载的打桩机,那块肉点被疯狂拍打,软嫩的骚点在体内被重重打了几十下就飞快红肿了,每次的打压,都能让骚点平行甚至凹进淫腔的内里,几乎是瞬间,人鱼摆动的鱼尾停止了动作,所有的动静都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