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要不要把真相告诉陈肖,都已经结束了,还要说吗?他单薄的脖项低垂,眼睫一颤,如果告诉他,现在的情况会有变化吗?他可以走吗?

解竹张了张嘴:“其实……我……”

“嗯?”陈肖有些走神,没听清他的话,此刻他心神全部挂在那张温柔如水的脸上。

美人发丝飘零,身躯颤抖。凌乱破碎的裙,斑驳的吻痕和牙印,凝固或湿润半干的淫水精液,脸色泪痕与无法没有擦拭的津液。那细细弯曲的脊梁颈项,更让佳人有弱柳折枝的风情。

很美,美得他几乎无法忍耐。

解竹还没说话,身子就再度被抱起,他被变换了动作虚虚放躺在车座上。后座很宽大,但他身高不低,这一放后脑勺碰到了车门,陈肖伸出手小心翼翼给他挡了一会。

解竹的头其实有点晕沉,再醒神反应过来,就发现陈肖跪在他的腿间,两手已经搭上了他的小腿。

他轻轻睁大眼睛,完全忘记了刚刚准备说的话,含着泪水的眼睛盯着陈肖,声音带着恐慌:“你干什么?”

陈肖亲了一下解竹的膝盖:“老婆别怕,不插你穴。”

他赤裸的下半身凑近,抬起解竹的两腿挂在肩膀上。解竹怎么可能不怕,他害怕再次被侵犯,也有些羞耻怕他看见自己男性的下半身他不知道被发现会有什么后果。

他努力夹紧双腿无果后,抖着手拿破烂的裙摆去挡住下体。

陈肖只当美人怕他撒谎,嘴角勾起邪邪的笑,陶醉地亲了亲美人的腿内侧:“别怕。”

他轻轻摸着这两条腿,虽然光线昏暗,但他依然可以凭着虏掠来美人前,在灯下惊鸿一瞥凭空想象。

他看得出,这腿腿型笔直,修长美丽,膝盖带着骨感,却不是特别瘦,光滑好摸,在之前的灯光里,茕茕孑立,诱人心魂。

他动作一顿。

意外的,他又想到上次在解元办公室看到的那双腿。

他人怔愣住,说起来,美人的声音也有点像上次那个小婊子,像那种不愿意承认的好听,软绵而温柔,就算气急了也说话像在撒娇。

他脸色一变,晃了晃头,把那段记忆甩出脑海。

屁!他老婆可比解元的人好多了,老婆的腿是他的梦中情腿!比那人的腿更好!

他不知道为何有些心慌,恼羞成怒僵在原地,但很快他就被手上滑腻的触感吸回了注意力。

他抬眼去看美人,美人那对稚嫩的剪瞳含着泪花看着他,甚至十分清晰,有光,美丽的惊人。

他有些恍惚,哦,外面又有略过的车辆,闪了光。

他心脏砰砰跳动,带着对美人的怜惜,把长度惊人的阴茎缓缓插进夹紧的两腿间,美人腿间的皮肤已经在刚刚的休息下被空调吹得有些凉了,他得用鸡巴捂捂。

漂亮的两腿被他死死扣着,肉棒像夹在软绵绵冰凉凉的冰膏里,他舒服得吐了一口气。

~二叁、苓六9二、叁9六~,!宫众浩!婆!婆!推!文!2020.08.15 21'18'09整

长兄十七【亵玩美腿,发现男扮女装,后续狗血。】(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343982,解竹两腿没有支点,被陈肖的手抓着翘起,那根阴茎在他大腿间进进出出,实质感是火的灼热,石的坚硬,又烫又硬,让他想要逃离。

他的指节弯曲,扣住被他笼成一团的衣裙,手指发力,玉指绷得发白。

他的大腿内侧本就十分敏感,这样的插入,带动他身体开始自发做出反应,后穴娟娟流出骚甜的液体,有大股是原来陈肖的精液和他高潮吹的水,现在他敏感的察觉到,又有新的源源不断的水流如新泉一样缓慢却没有停歇得从身体深处流出,他的耳根发红,有些羞耻得咬住下唇。

唯一庆幸,自己拿了下摆挡着了,不会让身前进入发情期的野兽窥见他后穴淫荡的光景。

刚刚的哭泣与对话让解竹有了喘口气歇息的机会,那短暂的时光里,他被空调吹得皮肤干燥冰凉,但原来大腿内侧还是有后穴里滑落下来的水,正好给野兽的鸡巴做了润滑,陈肖那根滚烫的肉棒飞快在腿间抽动,马眼上的水珠也随着欲望的攀爬把美腿内侧的肌肤沾染的更湿,更彻底。

陈肖不仅鸡巴疯狂抽插,其他的地方腾出空闲,同样十分急色,导致他整个人都在对解竹的腿上下其手。

他的手在美人的肌肤上打滑,又轻又柔的色情抚摸,在持续不断的爱抚下突然用力,皮肉上留下印子,如此重复。他的唇舌舔舐啃咬着美人的膝盖,从骨感明显的膝头,滑动致圆润的膝盖侧沿,他舔了舔腘窝,很快留下或深或浅的牙印子,涂得整个膝盖上满是口水。

但他并没有就此满足,在小腿肉上留下印记后,再次去玩弄那只洁白细瘦的脚掌。

空气里是黏腻抽插的湿滑咕叽声,解竹的腿随着陈肖的动作,布满暧昧的痕迹,牙印,除此之外便是湿润的口水,腿间的粘液,干涸或软湿的白精。

两条腿被过度亵玩,即使在昏沉的夜色里也泛着白色的光泽,角角落落都没有被放过,这让解竹感觉整个人连毛孔都在被侵犯。他的腿,明明是成年人的腿,走过二十多年的春秋岁月,却完全软在这个对他而言只算得上厌烦的陌生人身上。

那根炙热的阴茎进进出出在他腿里摩擦,有力,巨大,烫得怕人,存在感极高,怎么都无法忽略,甚至那条肉棒的龟头有意无意的往下,冲腿间抽动。

“呵……嗯……呵……”

太近了……

解竹颠簸视野里只有自己正在摇晃的两足,他头脑发热神思恍惚的想。

陈肖的鸡巴被他夹在腿中,位置在翘起大腿的中下端,长度极长的阴茎,龟头随着前进碰撞的动作,隔着挡住蜜穴的裙摆裙纱,一下下搁进穴口前方不到分毫的褶皱。被肏得太久的解竹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现在感觉原本还有些许力气的身子又软了,酥酥麻麻的穴口比没进去更痒,一下一下,隔着磨砂一样的纱布,擦得穴口有点抽痛。

他的两腿和脸颊已经被撞出蒸腾的粉嫩,像初春的芍药,在吐息喘气交织下,逐渐变暖的空气里,带着自然美丽的花瓣纹理,在渐渐变热的夏日里绽放。

“呜嗯~……”

解竹敏感察觉到那根在腿间快速抽插的阴茎角度微微变换了,一歪,隔着裙布插进了他花穴口,猝不及防,穴皮褶皱如软怯花苞,被外来的热棍隔着异物撑开一个小口子,花里的蜜汁因花苞张开了口,流得更多了。

解竹无力扑腾手肘,轻颤地往后挪动身子,他的头在他的折腾下磕在车窗上,好歹离陈肖远了分毫。

但陈肖十分上道,自己挤了过来,这一动,再次抽插时,龟头进得距离更深了。

“嗯~不……痒……”

埋头舔着脚趾的陈肖耳朵一动,感觉听到的声音跟猫儿叫一样,软糯带着一股欲气,色气里又含纯真。

他抬头辨认了一下解竹这样叫的原因,随即下身一挺,那鸡巴抽插的角度从无心到故意,大开大伐,进的深度更深,隔着纱布肏解竹的穴口。

解竹痒得声音越来越大,他的眼睛再次被刺激得模糊,即使看不分明,解竹也知道在黑暗里自己的双眼中全是泪水。没有被完全插穴擅算清醒的他,对自己身体里沸腾的欲望,叫出的娇吟,都感到极度的羞耻,即使被这样对待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他还是试图发抖着把手抬起。

想要挡嘴的动作没有成功,无力的手臂很快就败在痒意里发抖地跌落,他不气馁,再次颤巍巍抬起手臂,把那脖子上的软绸布咬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