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肖顺势扒了美人穿的低跟鞋,满足地看到美人乖巧莹白的脚指头害怕的蜷缩。

“呜!”

解竹害怕的叫了声。

陈肖滚烫的舌舔上他冰冷的脚心,有点痒,有点热,黑暗中的触感被放大了数倍,被固定的身子难以回头,解竹觉得身体的欲望从脚心里点燃,体内跟着滋溜的水声一起冒火。

他不清楚这是愤怒还是欲望,他感到恐慌,再次抬脚踹,却被攥住了脚跟,失去了抬腿的自由。

他像个逃跑中丢失了水晶鞋的灰姑娘,落难途中被黑暗里潜伏的恶魔俘虏,侮辱。

“滚!别碰我……痒,滚啊我讨厌你……”

“讨厌……唔”

陈肖拿起那根被扯掉的腰带绸缎,柔软的布料快速在解竹的脸上缠了几圈,盖住了那张不听话的嘴,陈肖带着怜惜,在美人的后脑勺给它打了个死结。

完美的礼物。

陈肖舔着美味的脚趾,舌尖坏心眼的在脚心打转,感受到美人痒得发颤,他换了位置,舔舐他足底的后脚跟,划到脚裸,灵活的一圈一圈,爬过软滑的小腿,散发着香气的大腿,最后停驻在那对鼓起的屁股上。

白色的内裤如百合一样纯洁无瑕,却被圆润肥硕的屁股撑起鼓鼓的弧度,凭白增添肉欲。

陈肖在黑暗里双目发着狼般的幽光,他的脸俊美耀眼,意态风流,带着少爷的精贵,却做了伸出舌头舔舐内裤的举动,那双含情晦暗的桃花眼中满是渴望。

他舔着白布,牙齿细细啃咬,很快那薄薄的布料就沾满了他的口水,透明的布料下肉色愈发清晰可见,水润的肉肉,在突兀闪过极其细微的车光下,内裤上的口水如钻石一样闪耀着,像里头藏着宝贝,使人的欲望越发澎湃。

那光很快就消失不见,是远处行驶过的车灯,倏忽而短暂。漆黑的密封空间里,陈肖幽色的双眸沉浸在黑暗里,他的粗喘声却越来越清晰。

解竹的嘴里也溢出清浅的呻吟,他被陈肖多样的调情手段伺候着,也跟着有了欲望。但他怕极了陈肖如兽类一样的粗重喘息,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猎物,被野兽的目光和兽爪锁定,他顺从自己黑暗里如潮的恐慌与羞耻,膝盖蹭着,徒然地往前爬。

这样的动作,只让陈肖觉得美丽裸背上的蝶骨正在展翅欲飞,那诱惑人的湿润臀瓣,跟着动作翕动,像是要晃动出最精妙的臀波。

陈肖上前吮住那美丽的后背,在那段肌肤上来回用双唇抚摸,感受到自己的嘴巴被光滑的肌肤挤压,鼻腔里全是美人的气息,带点汗湿的潮涌。

他的一只手掐着美人的腰,另一手快速拉开那片白色内裤。

陈肖桃花眼中的欲色翻涌如海潮,他再也憋不住,嘴还在亲吻美人的后背,手一动,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鸡巴,鸡巴直直向上翘起,如利刃出鞘,直接往美人的屁股上刺。

“唔唔!”

解竹如干涸缺水的鱼在怀里不停抖动,陈肖狠狠抓着这条美人鱼,下体很顺利的怼进,刺穿一个洞穴,穴内温暖炙热,水润又极为紧致,很快就把鸡巴沾湿了。

陈肖这才发觉,刚刚那有些透明的内裤,不仅是被口水沾湿,还有美人自个的淫水。

这是个骚穴!

陈肖眼睛都红了,他抬头去咬解竹的耳朵:“宝贝!宝贝!你好多水啊,都把内裤流湿了,都能流到后面,你怎么那么骚?”

他狠狠撞着这个紧得让他恨不得立马射精的穴:“你刚刚骗人,你一定好喜欢我,你为我流了那么多水,宝贝,老婆,媳妇,我好喜欢你,看我不操死你!让你永远离不开我!”

肉体和屁股撞击的声音很响,车内满是啪啪声,解竹被顶的头一直往前耸动,头一下下撞在针织的象牙色车套上,额头无声磕碰,很快就红得像是熟烂的果子。

陈肖鸡巴刺得很用力,年轻张扬的人,一下比一下干得猛,啪啪啪声音不绝于耳,仿佛精力永远用不完,全都填给了这个吸魂一样紧致的洞穴。

本来紧致的嫩穴被打开,被冲破,利刃往里狠捅,完全不给甬道适应的时间,鸡巴在水中驰骋,温热的软肉眷恋得夹得死紧,很快紧致饥渴的肠道便适应了巨大鸡巴的存在。

这是很会夹的层峦隧道,陈肖发力征伐,嫩穴逐渐给操熟了,箍着的肉圈泛起松软。

醉意越发上头,那股酒劲直冲脑门,红着双眼的陈肖觉得这穴也是专门给他造的,那么好操,那么会吸,配着美人压在绸布下的呜吟,让他觉得今天这个夜晚,简直是他现存的人生里最美妙绝伦的夜晚。

他越发用力,从头到尾都保持着高频率的狠钉,这枚宝穴太会吸,他操得简直爽上了头。他没有节制地拍打,速度是越发的快,几十下持续不断,突然,那穴一吮,陈肖毫无防备,不小心就射了出来。

陈肖庆幸黑暗掩盖了他发热的脸,他本来还有些害臊,怕女神觉得他不行,但还夹在穴里的鸡巴骤然感觉到一股冲击力极大的水柱喷在龟头上,给他爽得一个激灵,人怔了几秒,鸡巴蹭得一下子又硬了。

美人被他操喷水了!

陈肖觉得胸腔里都涌上一股满足,战意沸腾,觉得自己他妈还能干他个几十来回。

心情无法平复的他控制不住去抓美人的下巴,让美人动人的脸偏向他。

解竹的双眼失神,嘴上的绸布已经被口水濡湿,甚至从布料肌肤贴合的缝隙里溢出。那双带着稚气的美丽剪瞳,眼尾早已潮红,丰盈着充沛水汽。温柔清纯的脸上妆有些花,眉毛难耐得微抬,涣散的眸光没有焦距。

此刻的美人极为淫荡,陈肖看得痴迷,算是知道网上说的又纯又欲是哪样一幅难言的美景,从此以后这样的脸这样的神态都会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

再多华丽的辞藻也无法形容。

陈肖喉咙粗喘的声音大的吓人,他急色得吻着这张充满欲色的脸,隔着软绸布勾勒解竹唇瓣的形状,他的舌头灵活,吮了几下绸布又去嘬那殷红的眼尾,直到在那双美丽的眼睛旁边留下自己的吻痕。

像野兽贪婪却含蓄的标记。

肉穴里涨涨的,解竹只能用鼻子吸气,他的呼吸很急促,时不时就因为接吻而无法换气,头也因为缺氧有些晕。

陈肖的阴茎很长,一下子刺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每次的撞击,都犹如剧烈的鼓棍拍打,每每都能擦过敏感点,让他爽得两腿发软,跪都跪不住,全靠陈肖的两手支撑着。

“噗叽噗叽”

水花把裙摆溅湿,粘液挂在裙摆上,拉出好几次的银丝,两人交相处高频率的碰撞使许多淫水打成粗大的白色泡沫,跟着飞溅的粘液一起落到华美的裙摆,像在玷污美好,汁水不断滑落,也有许多粘液把象牙白的车套沾湿。

陈肖嘴巴抿得极紧,口里含着的是解竹的半只耳朵。他嘴和鼻的热气喷洒在解竹的耳廓,鸡巴像电力充沛过头的马达,不停得冲刺,往穴里塞。他身上腹肌的轮廓很明显,并不是很夸张的肌肉,常年的户外运动使他的腰劲瘦有力,人鱼线明显,每一次撞击,腰部的肌肉都很带劲。

“呜……呜……”

被缚着唇的解竹被操得眼里再次划下泪水,眼眶通红,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后穴,他下半身早就射过一次,没有全部脱落的内裤的前部分里,布满他的精液。

解竹感觉腰上的手一直在滑动,那双手在他的肚脐上来回抚摸,接着上移,落到那对硅胶假胸上,来回的揉捏。

要不是被操的真的很爽,解竹肯定会分神对陈肖展现无话可说的死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