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门把手突然被拧动。
在接连刺激下,解竹都快忘了门口这位同学,但这细微的声响犹如有人敲了警钟,硬生生把他最后的警惕和慌乱拽了回来,但没用,这不是重点
“呜啊……不!”
解竹浑身再次巨震,连嘴里的恳求都不知道是给门外的不速之客、还是乞求身上又给他剧烈刺激的老师。
即将暴露的恐慌令他浑身更加敏感,可与此同时,老师却不管不顾,压着他,开始在他体内射精!
野蛮的肉棒同样与教授平时模样反差极大,犹如野狗成结,肿大得撑起一圈,在他体内最深处,灌种般疯狂浇灌!
老男人的精液,又多又浓,大量精液冲刷穴壁,精水跟肉棒一样冲得极猛,解竹被摁着不能动弹,听着门把转动,感受着小腹被冲刷,双重刺激下,硬生生逼得再次高潮。
他大口喘息,想要蹬腿、挣扎,可惜他完全被教授提在半空,下半身被人为的提起,高高悬空,像是故意为之的,屁股像一个方便装精的小洞,股面露出,肉棒全根没入,肚皮随着喷精抽搐,深深入种。
精液噗呲噗呲淋在肉壁上,解竹哆嗦着,快感一重高过一重,混杂已经快被遗忘的紧张,让他整张美丽脸庞都弥漫上肉眼可见的旖旎情态。
他的表情难得有些崩坏,教授盯了一会,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解竹伸出的舌。
舔了一会,他又从下往上,从解竹带着哭颤的喉结舔到他红靡嘴唇,再用宽厚舌面一点点吞食他的涎水。
明明是最懂得人类社会规则并且一直明面上恪守法规的教授,却在小小的办公室,无所顾虑,完全成了没有人性的野兽,脱光学生衣服,侵犯学生身体,犹如只会耸动胯部的贪婪怪物,一点点奸淫心中最满意的雪鹿。
门终究没有被打开,缓缓转动的门把手还是回归原位。
不论是不想未经允许进入老师办公室,还是听清了办公室里面的声响,门外同学终究不敢开门,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听见脚步远去,可教授心脏鼓胀跳跃的速度越发迅疾,解竹浸透全身发丝骨髓的灭顶快感也半分没消。
教授深深激吻被自己操得没有神志的学生,提着人的腰肢,终于舍得离开这片狼藉不堪的地面,解竹后背与湿透的书柜玻璃分离,教授抱着解竹边走边操,看人一脸恍惚,满脸红霞,随着走动在地上留下长长一道淫水精斑,又把人压着,贴上办公室门后。
他嘴角勾起弧度,亲手锁了门,回头看了眼地面一串斑驳的精液淫水,奖励般亲了下学生嘴唇。
“别怕,现在门锁了。”
教授安抚地抚摸解竹湿润的面庞,注视着解竹被水雾覆盖的凤眸,里面倒影出他脸上伪装的‘隐忍’。
“别担心,”他又把人抱起,一路操着抱回去,直到地上又被解竹喷了两次水,才舍得把满脸泪痕的解竹放在自己早已整理好的办公桌上,十分温柔的说:“老师做出这样这么多猪狗不如的事,等你清醒,我们再好好商量给老师的报复。”
他仗着解竹无法回神,已然暴露了几分本性,又俯身,肉棒深深钉入解竹的小穴,像磨着最合心意的肉套子,看怀里已经高潮不知多少次的少年眼皮颤抖,眸光破碎,晕红眼尾逶迤出泪痕。
他喉结干涩滚动,痴迷得心肝乱肠,饥饿的贪婪略得以饱腹,只觉得痴心妄想并非遥不可及,只要能不择手段争取,不论是什么,他都能像过往每一次一样获得成功。
这只是个开始。他垂眸掩下眸底痴迷的狂热,温柔舔舐解竹的眼睫:“老师还有一点难受,拜托你了,我最亲爱的……乖学生。”
被锁上的门再无人打扰,封闭的办公室构成一个肆无忌惮的春色人间,自傲虚伪的教授犹如食了荤腥破了戒的妖僧,根本没有试图忍耐,直接伸手拖下真正风光霁月的学生,让人于欲望的暗泽中与他共沉沦。
他知道自己无法破学生的戒,于是继续穿上虚伪的伪装,企图把自己变成一个引诱猎物的圈套。
解竹不知道被教授肏了多少次,只感觉屁股下挨过的所有东西,不论是桌子书柜地板墙壁,还是窗户座椅书籍大门……不知是真的假,都湿了个彻底。
他的嗅觉好像开始失灵,空气的气息很熟悉,仿佛满房间都是他甜腻的淫水味。
哪怕这样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解竹神志都越发恍惚,脸烧得绯红,只是偶尔为数不多宛若回光返照的清醒时刻,他只能无能为力的发现,他越沉沦,中药的教授越迷糊,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教授一次比一次猛,他从来没有面临这么多这么可怕的快感,可他不能继续了,他不明白药效怎么这么强!教授什么时候才能停止!
连老师都脱光了,解竹只觉得自己老师在操他时,凶悍的动作和温声细语的话语,分外割裂。
他不知道高潮了到底几次,肚皮深深鼓起,他被教授死死搂在怀中,近乎失去神志。
睡着前最后一幕画面,是教授抚摸着他凸出的肚皮,仿佛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温柔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
之后的几天,解竹分外沉默。
一个被老师强奸的学生,即使知道老师有苦衷,被奸淫完全是意外事故,他也不能彻底接受。
但错误不能全怪老师,没有办法,解竹只能躲着老师,课程尽量请假,拒绝一切办公室邀约,但避无可避,即使校园很大,只要人有心寻找,总会找到相见的人。
那日他是在教授学校外的公寓里醒来,穿着合身的睡衣,身体被清理的干净清爽,解竹不知道老师是怎么把自己带到这里,只记得老师神色愧疚痛苦,对神情僵硬的他倾诉整个事情的发生过程,他对他感到亏欠,悔恨自己侮辱侵犯了他,希望能得到他的惩罚,以及表露了他对他的心意。
“老师知道你和舍友都有关系。老师也想和他们一样。”
“如果可能的话,老师希望你的目光不要只看他们,我隐约猜到你与他们之间的联系,既然我们也发生了关系,解同学,你可以试着看看老师。”
“老师虽然不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人,但也比年轻人成熟,而且,老师技术很好……解竹,你也体验过了,以后我不会这么凶的,能不能给老师一个机会,接纳我呢?”
解竹面无表情红着脸,一时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他压下心中的羞赧和愤怒,面对老师的真挚,最后叹了口气,逃走了。
只是离开老师的公寓,他脸上不由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教授所说的‘技巧很好’,确实如此,他十分享受,甚至本来只打算约一次炮的他,有了可以再来几次的想法。
但这种骄傲自满,自以为事情尽在掌握中的天之骄子,不能一直给他甜头。
之后解竹冷落教授好几周,能躲时那是一根头发丝都不肯给教授看见。
眼睁睁感受教授从最开始的游刃有余到忍不住变得焦虑,从事无巨细的步步为营到控制不住的手足无措,即使解竹没几天就会被突然冒出来的教授堵一下,但他们是师生,身份自带距离感,而他身边一直不缺跟着的人,教授根本没有机会单独和解竹讲话,即使教授让别的老师约解竹到办公室说事,解竹也一反常态的不赴约。
解竹清晰感受教授开始变得有些慌乱,即使他脸上那张儒雅的面具还是无懈可击,但眼下的青黑即使是有意为之,依然掩盖不了他夜不能寐的事实。
这场狩猎,除了解竹,没有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猎手。
*
整整过了一个学期,萧条的冬日,已经回乡的解竹在夜间漫步于堆雪的林间大道,雪停了半个小时,道路两边雪树银花,路灯下漂亮的犹如仙境,美是真美,但冷也是极冷。
解竹的灵魂经过多个世界淬炼,不怎么怕冷,但这具身体即使被他影响,依然冷得慌,于是他冷着张严肃俊美的脸,目光欣赏地暼过周围景色,步伐却不停在积雪中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