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疯了,你居然这样对我,呜…你太过分了!”

解竹双眼通红地瞪视徐茂生,控诉徐茂生的恶行,甚至说着说着,一想到徐茂生干了什么,不知道哪里来的委屈劲直直冲到脑门,一向情绪淡漠的校草,被徐茂生惊人的举动冲击地连鼻尖都泛起酸来。

“…………”

徐茂生微微睁大眼。

“…解哥。”

他完全被这样的解哥击中。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实在太犯规了!

他才尿完。但鸡巴还是丝毫没有疲软。

在解竹生气又难掩控诉的视线下,又急不可耐地壮实了几分。

……确实很过分啊!

被肏得身体湿软的解竹根本没有发觉穴里的鸡巴又开始蠢蠢欲动,他甚至不知道徐茂生刚刚只是射尿,并没有射精。贪婪无耻的心还只满足了一点点。

要不是看解哥被他干得快要晕过去,徐茂生甚至不会就这样停下来。

此刻他本就滚烫的心像是重新浇筑了热油,因又一次见到解哥新一面情不自禁热血沸腾。脸热耳热,恨不得融化成一滩液体裹满解哥身体的每一处。

他把脸埋进解竹颈窝里,急促地喘息,许久才呐呐开口:“解哥,对不起”

解竹等待着徐茂生每次都会说的那些道歉,准备更火大地责备他,谁知道徐茂生这次连脸都不要了。

“但是,解哥真的好诱人,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我一点都不后悔”

“水喝多了真的好抱歉,可一想到解哥肚子里装满我喝的水,我就好兴奋好兴奋,啊……不可以,又要忍不住了……”

“解哥也很喜欢吧,里面喷出的水没比我尿进去的少多少,一直在吸我尿尿的鸡巴,哥,以后也尿进去好不好?”

“哈,”徐茂生贪婪的口水都滴上解竹颈窝,红红的舌头犹如蛇信,一直在解竹的皮肉上攀爬:“哥,忍不住了,我又忍不住了。”

他说着,猛地掰开解竹被他折起的大腿,抓住解竹的小腿肚,往两边压。整个人低伏,直接贴上解竹汗湿的前胸,挤着饱胀的小腹,胯部耸动,凶猛抽插起来。

“啊……徐茂生!呜……”

好粗、好大,就算小穴麻木,也能感觉洞口被填得满满的。肏他的鸡巴完全是根兽屌。凶残又硕大,这根兽屌还噗嗤噗嗤不断侵犯他,操开他合拢艰难的肉壁。甚至不久前,这根兽屌还尿在他体内……

饱胀肚皮里是大量的水,双腿被徐茂生掰得极开,随着徐茂生再次剧烈的抽插,肚皮里装满的尿水和淫水在巨屌击打下摇晃。被拉扯开直直推往两肩的双腿,也在一下又一下的拍打里不断晃动。

解竹锁骨处的肌肤都滚落下豆大的汗珠,整个人被肏得只能可怜地呻吟,再也没有一点儿力气,他被又一次贴到他脸上的徐茂生蹭着肩部。徐茂生迷恋地埋在他身体上呼吸,下身又涨大的鸡巴却不停穿刺他的小穴。

鸡巴太大了,可这根大鸡巴却能硬生生把开始还艰难容纳巨物的穴肉熟练地凿软,凿烂,肏得松软温顺、完全包容入侵者。侵入的肉屌,从一开始就不停攻击穴内的弱点,让他完全躲不开外物的侵犯,硬生生催诱出深浓的情欲,撞得不断流水,积攒压抑的快感,又在他被侵犯到高潮毫无防备时注射入大把体液……

就连现在

完全被这根鸡巴干透的肉穴,就算发现了鸡巴又变大一分,又凶猛多成,也无能为力。

因为双腿都被抬起,这个姿势鸡巴入得极深,本来鸡巴就仗着优越的长度、粗大的茎身,不仅能插到底还能轻而易举地填满小洞。这会儿更是把穴肉挤到撑,哪怕用手指也很难扣出一片空隙。

身体因为频繁的高潮和小腹盈满的水,敏感到令解竹恐慌,好像每次被撞,都快要高潮。他维持着岌岌可危的理智,却无法阻止徐茂生,只能承受肉棒一次次粗暴肏干,敏感的肉穴被肏得几乎麻木,失控似的流水,但肚子里水本来就很多,这些新的淫水在装满水液的肚皮里毫无存在感。

肚皮鼓起的弧度十分心惊,连看不见自己肚子的解竹都不由自主感到害怕。小腹涨涨的,穴又被填得太满,好像再被肏几下就快要撑坏。里面的每一处空隙都像填着东西。可是,不可以流出来,一想到自己万一一不小心松懈,下体会流出那种液体……他本就粉霞遍布的脸就涨红得更加厉害。

他的两条腿被徐茂生剧烈抽插带动得一直在视野里晃,埋在他颈窝里的徐茂生喘地同样十分厉害,在安静的器材室里声音大得吓人。

身后本该冰冷粗粝的垫子热腾腾的,已经湿了,不知道沾了他的汗还是不小心融了穴里的水,本该充满灰尘味的空气已经被性爱的腥味取代。任何感官里能给他带来几分清明的事物,都令他感到羞耻。

徐茂生的头发很长了,他一直没见过他剪头发,这段时间有运动的时候总是扎着,平时在他面前会把头发散开,完全垂下时,长发及肩,因为精致的五官,更像一个女生了。他总是在他面前露出可怜的表情,可他一直知道这是他在他面前示弱的表现,一旦有机会,这只伪装的大灰狼就会把他摁在身下交合。

就像现在这样,粗暴的肉屌插入抽出,蛮横地像是野兽在交媾。他成了狰狞恶兽捕食扑倒的人类,在这场只能承受的性爱下蚍蜉撼树般无法脱困。

徐茂生今天扎的马尾因为一直在折腾他,早就凌乱了,因发量惊人,头顶的灰毛支棱得到处都是,皮筋也松松的,要滑不滑挂在后脑。他把脑袋埋在他的身上,很痒,而且他的头很有重量,压着他的肩,就算因为下体的快感时不时被他忽略。

偶尔他的目光也会不由自主下垂,凝在那根绑头发的皮筋上,因为头顶吊着的白炽灯泡,很亮,实在太过晃眼。

解竹茫茫然被肏着身体,身体在一下接一下的肏干下软绵绵像个挤挤就能出水的海绵,连思维都缓慢了起来。

他被压着躯体,垫子被徐茂生撞击时传递过去的力度影响,也跟着发出嘭嘭的沉闷声响,空气里偶尔有扬起的灰尘在飘扬,校草白皙无暇的皮肤也不可避免染上了几分尘埃。

“嗯……”

有沙哑的声音在低泣,解竹好半天才发觉是自己在哭。

因为徐茂生又把肉棒插到最底,顶着里面的软肉,不停地摩。那种感觉太可怕了,他被插得臀肉都麻了,又在徐茂生接二连三的挤压下弄得忍不住高潮。

他又射了,徐茂生的身体再次溅上他的精液。

解竹吃力呼吸几口,因为高潮,他忍不住缩穴。可肚皮好涨,明明以往每次做爱,穴里的肉棒虽然每次休憩的时间很短暂,但都会让他休息一会。可这回徐茂生完全一反常态不体谅人,不仅不让他休息,还在他前后都在高潮时,埋胯抵着肉穴的深处,胯骨完全压着他的臀肉,只在那段湿肉短短的距离里疯狂抽插起来。

“啊……”

解竹的眼眶更热了,孱弱的身躯好像在这重重击打下完全陷入身后的垫子,连垫子平稳的位置都被徐茂生干得移位,肉体拍打的巨响音更大,在解竹和徐茂生的喘息声中,垫子被撞得抵上后方坚固的置物架,置物架也摇晃地发出吱吱的声响。

“唔”

解竹被徐茂生无所顾忌的抽插,身子撞得一直上移,在发梢触碰到架子,头要撞上的那一刻,被徐茂生眼疾手快摁住发顶。

解竹隔着徐茂生的手掌不停撞上后方的置物架,不仅没有心思害怕置物架上的东西会不会掉下来,连眼球被徐茂生吸了几口都不知道。

他只是觉得双眼模糊,看不清东西,白灯好亮,连照在徐茂生灰色发丝上的光晕都晃得更厉害了。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