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生指骨绷紧,更硬了。

解竹能感觉他顿了一秒,又凑近他的脸喘着粗气舔他的下巴,如铁般存在感极强的肉棒隔着厚实裤子烙着他,还时不时无意识顶弄他的臀肉。

“哥,你好好看。”

解竹被啃着下巴,却感觉臀间的手指离开了。还没来得及庆幸,臀上抓来一只手,扯着他的裤子,直直把裤子从后腰扯到大腿。解竹震惊地蹬了两下腿没蹬动,很快裤子就被堆在靠近膝弯的大腿肉上。只脱了一半的裤子像一根粗大的绳索,简直成了情趣道具,捆得他双腿都动弹不得,不由自主被聚得并拢。

但裤子并没有被全部脱掉,屁股上还留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留下的内裤,单薄的一层内裤包裹着鼓起的翘臀,透着色气的肉色,那根刚刚离开的手指又去而复返,隔着臀缝间夹着的微润布料突然用力,狠狠摁压几下他的小穴。

“啊……”

解竹浑身一颤,被摁得流出一大泡水,忍不住呻吟一声,双眼更红了。

徐茂生不仅用手指摸着他的穴,还用肉棒一下又一下戳蹭他的臀肉。他看着解竹脸上失神的神态,和像被狠狠欺负的水润眼眸,一时间自己的眼睛都像被传染,水润润的,看起来竟然比解竹还动情得厉害。

他喘着欲火熊熊的粗气,又轻柔吻了一下解竹,再低头,却开始用力用牙齿撕扯解竹的扣子。堆叠在一起乱八七糟的扣子被咬开,有几个在他的暴力下崩开飞到角落阴影中。

“哈…”

内裤上的手指变成了两根,手法下流又淫荡,不停捏揉搓弄,有力地摁着解竹的小穴,在布料上疯狂打转。解竹根本禁不住这样的玩弄,骨肉都酥了,睁着湿漉漉的眼,红唇里吐着热乎乎乱得不成样子的粗气,睫毛颤抖得一点点浸湿。

他的胸膛已经在扒扯下完全赤裸,衬衣被粗暴掀开,只有手臂还挂着皱巴巴的衣物,漂亮的上身完全被徐茂生舔得湿漉漉的。而看似乖顺实则早就坏掉的徐茂生,手臂在渴望下鼓起青筋,把解哥的奶头嘬得滋滋作响,等奶头红红的,又去咬解竹的耳朵:“哥,你被我弄得从头到尾全湿了哦。”

解竹听得眼皮一颤,又想做些抵抗,徐茂生这时却挑起湿透的内裤,从边缘直直进入,真真摸上解竹的穴肉。他用指腹刮着小穴又溢出的水,声音还十分惊异:“解哥,明明内裤都吸了那么多水,这里怎么还这么湿呀!”

“…呜。”

解竹避开徐茂生贴在耳边充满羞耻感的柔弱嗓音,却被咬住了耳朵的肉,力气不大,但紧紧固定着他,他根本不敢用力拉扯,还被灵活的舌头侵入,一下下舔着耳蜗,就像下体,被手指抚摸地仿佛正被侵入的小穴。

解竹睁着湿透的眼,竭力不让生理泪水落下,只颤抖着嗓音:“茂生……别、别咬……”

“好哦。”

徐茂生乖乖松开了解哥的耳朵,解竹却整个人浑身一颤。

下面,钻进内裤的手指,有两根指头,直接钻进了他的体内。

“嗯不要!拔出来、快…啊……轻点……”

“我才不拔,不想离开解哥,而且哥明明咬得好紧,好贪心。”

小穴被徐茂生变成三根的手指入得极深,激烈抽插着,徐茂生的语气却还是跟刚才那样柔软,只是有汗滴在了解竹下巴上。

解竹被插得全身都在流汗,他的身体早就被徐茂生舔得湿漉漉的,紧紧缩起又不断被破开的小穴也汁水泛滥,这会儿他一双冷清的凤眸全湿了,气息急促又压抑,眼尾也像是热着了颜色红红粉粉,只要有人低头被诱惑轻轻一嘬,肯定很快就亲出水。

“解哥这就受不了了?明明才吃一点点,就抖着这样。我知道解哥还可以哦,小穴一直湿湿热热的,努力在含手指,好紧好会吸,插得深一点还用水打我,跟解哥完全不一样,坏死了。”

徐茂生额头滴汗,又伸舌头去舔解竹的胸脯,甜滋滋地咬着被他吸得色如樱桃的奶头:“但是好可爱,解哥怎么样都好可爱。”

他像条精力旺盛的狗狗,不知疲惫要把全身力气都使在解竹身上。

解竹被自己裤子束缚的大腿,于“绳索”边缘,勒出丰满白腻的肉,被裤子力道压着的皮肉印出或浅或深的红痕。

但这种酸软的折磨并没有困扰解竹太久,发现解竹大腿鼓出的肉特别可爱的徐茂生,干脆抱着解竹的腿肉啃。湿湿的舌面一下又一下舔丰满溢出的肉,连白肉都被徐茂生舔得粉红。

直到这时,徐茂生才大发慈悲,脱干净解竹推挤在腿弯的裤子。

大腿因为被裤子闷住、在情欲摧残下闷出湿热的汗,上面交错斑驳的红痕加上被徐茂生啃出的粉印,充满凌虐的美感。白皙的腿肉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连带着解竹的脸都闷出了汗,

光线不均的器材室,校草解竹被他的少年舍友压在沾满灰尘的软垫上,全身被扒得只剩下内裤和皱巴巴贴着手臂后背的薄衣,整个人在刺目的白炽灯下像曝了光,白得晃眼,也显得身上突兀的红粉痕迹鲜艳又诱人。

他像是清晨旷野的枝叶,凝了薄雾,皮肤上涌出了可怜的汗珠子。桎梏在舍友掌中的腿肉,也被有力的手指勒着,汗津津沾满徐茂生的口水,在光下闪着清透水腻的釉色。

徐茂生的贪欲自破开禁忌阴暗的口子后,越来越足,也越来越无法满足。

他每次触碰解哥的时候,表面笑得灿烂温柔,心里的阴暗却层层叠加。只想一发不可收拾地把解哥干哭干崩溃,最好只能求他,却一次都不敢实施,怕真正惹人生气日常只能面对解哥的冷眼。这样矛盾的心态既想解竹一直高高在上做他不可侵犯的神明,又希望能把解竹拖下神坛与他同流合污。

但喜欢是一种本能,就算是这种变态的矛盾感也让很他满足了。他虽然越来越贪心,但舍不得解竹受苦,解哥身上每一寸皮肉的颤栗,每一分秒神情的变化,都让他迷恋发狂地去嘬吻,只愿舔咬解竹身上的更多更多、想看解哥展露允许他见到的各种不同。

他现在就是这么做,把解竹全身都舔湿。已经快忍不住了。

他的手指更加飞快抽插解竹的小穴,把解竹抽插出极大的水声,身下的人被手指玩得浑身颤抖发出清冷压抑的声音。

他可以想象到等会他自己的鸡巴插进去,解竹会露出的诱人反应,忍得鸡巴都快要爆炸。

手指已经插到四根,指缝里全是粘稠的水。他吻咬着解竹的腿肉,顺着肉越吻越深,整张脸埋进解竹的腿心,叼住了解竹漂亮挺立的阴茎来了几下吞咽,很快,被他咬着的阴茎随着主人颤抖的吟叫,毫无保留射在他的嘴里。

徐茂生满足咽下解哥的精液,笑着舔了几下还在冒出性液的龟头,又往下咬解竹的囊袋,他边咬边拔出手指,让自己的唇吻上解竹的后穴,脸上的红晕病态又迷离。

解竹下穴被徐茂生有力的舌头挤开一个糜烂肉洞,红舌直直探入深处,徐茂生笔挺的鼻子发力似的抵着湿透的阴囊,疯狂戳弄解竹内里的红肉,淫荡拍打的水声不断响起,褶皱硬生生被极有力道的舌面打得发红。

穴里本来就被徐茂生的手指捅得很痒了,这会儿长舌驱入,灵活的肉弹不停拍打敏感的肉壁,速度快得惊人,不断叠加快感的疯狂举动把小小的洞捣出极大的动静,刺激得解竹连呻吟都无法压抑,被折起撑开在两边的腿不断颤抖。

湿透的内裤绷成一根线,勒在丰满的臀肉上。即使大腿还被徐茂生用双手用力压着,下穴被舌头攻击的可怕快感,也令大腿竭力哆嗦,所有能合拢的地方都在抵抗似地努力合拢。

解竹唯一能动的脚背夹紧了徐茂生的头发,把他的发丝折腾得更凌乱,漂亮的脚裸、圆润的脚跟,都跟着脚背夹住了徐茂生的侧脸。

校草大口大口喘息,一向冰凉凉的双眼聚集在眼眶中的泪水却是热的,不论脚掌用多大的力气阻止,后穴还是被徐茂生舌头不停拍打涌出更多更多的淫水,他断气似地吸气,直到徐茂生舌头再次伸长,完全穿透甬道般捅入他的体内、吮吸他的淫水、模拟性交般在他肠道里抽插,眼泪终于克制不住滚落下来。

被舔得好痒,明明力气那么大,却像根羽毛一样在体内不停地挠动,挠得那么用力,却一点都不能止痒,舌头插得肚子越来越麻了。

又一次完全清醒的被徐茂生弄出折磨人的情欲,被舔的洞穴空虚又难耐躁动着,舌头一卷淫水就能流出好多好多。随着舌头不断拍打,那种痒意越发惊人,烧灼着大脑的理智。肉壁收缩,只想有东西能进去把小穴填得更满,好让小穴咬得饱饱的才能止痒。

解竹忍受着这股催人丧失理智的羞耻,不停喘气,感觉晃动在头顶上方的光晕无比令人头晕目眩。

令他不敢承认的是,就算这股痒意折磨着他的全身,但徐茂生不停舔舐的小穴,在发痒之余,被舔得好舒服。

解竹模糊着双眼这么想着,又咬牙流出热热的生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