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竹被操得嘴巴微张,张嘴竭力想呻吟,却只能发出几声濒死汲取空气般,粗中带哑的呼吸声。
小穴被两人插得里面一直在喷水,适应能力惊人的小穴在抽插间早就食髓知味,只是怜悯主人的身体难以承受这过激的快感,红艳艳的洞口反复流水滋润进入的肉棒,还擅自献出柔软的身躯不断含吮肉棒的躯体,任由自己被入侵的两根肉棒磨得糜艳湿红。
解竹双眼模糊,漂亮的眼眸一直在无声地落泪,发根湿得像是刚出浴,额角的汗珠每次刚刚冒出就被舔走,皮肤各处都是三个男人的口水,像一道人人都想要贪婪咽入腹中的美食。
“呜”
又被肏高潮了,含满汁液的肚皮又胀了一层,快感也再次上涨,被肏到的地方几乎快要被肉棒烫化,融成水再填满他的小腹。
好怪,被两个舍友肏干自己的小穴,体内没有一点隐私,所有的肉壁都被这些争强好胜的舍友操得几乎上百下,不知道喷了多少汁水。
但是好舒服,被肉棒插到的地方好爽,酥酥麻麻的,肉壁被干得更敏感了,几乎肉棒轻轻蹭一下就会蠕动,再多插几下就会抽搐颤抖,接着马上轻轻再肏几下软肉,小穴就会在积攒的快感下哆嗦地高潮喷水,真的好舒服,整个人就像飘到了云端,快被两根鸡巴弄化掉了。
解竹茫然地蠕动着小穴,小穴刚刚吃力地夹紧,很快又被两根肉棒再次撞开,穴里充沛的酸麻感越积越盛,肚子也被插得越来越鼓,快感几乎让人头脑迷糊,控制不住的瘾虫在腹里爬来爬去。
身体越发不可控制,在一下下密集迅速的抽插里,之前的羞耻心化作无形的恐惧在筋脉和血管中游走,解竹的皮肤都哆嗦起来。
他努力地喘气,想逃离这种密不透风的状态,但下体的快感太令人沉醉,他目无焦虑地艰难移动视线,却始终找不到焦点,被前后两人干得始终泪眼模糊。
他沙哑地呻吟着,满脸都是热意,大脑昏昏沉沉,穴里的敏感处不停地被胡乱撞着小穴的两根鸡巴擦过,全身都被打开随意肏弄,他腿根抖动,翘在沈成东后背肌肉上的脚掌弯起,脚趾也难堐地蜷缩。
脸上突然传来凉意,是酷暑里一瞬间奢侈的清凉,略带酒意的吻落在他的脸侧,让解竹艰难地看清了几秒眼前的东西。
而解竹终于注意到脸上不属于他的湿润,他喘着气侧头,却瞬间就被捏住下巴,含住双唇,刚刚可以自由呼吸的唇又被堵住,再次体会到被迫吞咽唇舌的窒息。
那瞬间的清明眨眼间就被这个亲吻弄没了。
争夺到解竹余光的徐茂生心情激动,连舌头都恨不得淌到解竹的喉头,带着酒味的舌尖舔过解竹嘴中的平滑上颚,一寸寸齿列,解竹既窒息混乱又因为下体的肿胀情欲难忍,眼角的红晕更胜,被掐住合不上的嘴流出大量的涎水,缓慢溢到白皙的下巴上,有的滴落进修长的脖颈,再给黑衣增添一份润泽。
嘴中无法呼吸,下体被前后两人干得酸软又麻木,解竹漂亮的凤眸睁大,瞳孔都失去焦距,半翻着眼几乎快被三人轮番的刺激弄得直接昏过去,但快感像电流在大脑流窜,刺激得他无法安然进入昏睡,他只能被吻得流出津液,在这毫无停歇的刺激下,腿弯夹紧沈成东的肩膀,脚背发红,全身剧烈颤抖地又喷了一次水。
等徐茂生大发慈悲离开他的唇,解竹竭力又渴望地大口大口呼吸,他漂亮的黑眼睛红得迷离,睫毛更是湿润得不像话。他哭了,这回不是因为情欲自发溢出生理泪水,清冷淡漠的校草头一次被欺负到如此委屈地哭泣,他眉宇蹙起,无声的流泪,鼻尖都红了,凄惨漂亮的模样令人无比心碎,又同时令人性欲激增,但可怜的他还是神志不清,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哭,只觉得事情不该如此,却只能每时每刻被三个舍友的躯体纠缠。
三人渴望他,怜惜他,却都默契地侵犯地更加用力。
他们亲吻解竹身体的各处,性欲全都因为他此刻勾人的模样不断上涨,校草只可怜地哭了两下,就糟了报应,下面的小穴本来好不容易可以适应地吞吃两根肉棒,却骤然遭到了更凶的打击,两根肉棒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穴口黏糊糊滴落搅成碎沫的淫液,肉棒在穴洞里几乎插成了残影,湿软的肉穴被更加猛烈的抽插弄得无法动弹,几乎像被肉钉子钉住,被三人手臂圈着的校草颤抖着无法挪动分毫的上半身,小穴麻木地容纳进两枚坚硬的龟头,直直被肏进更深更深的体内深处。
“哈好胀……呜啊……不要了”
解竹被插得连声线都不稳,胀满的穴腔被两根肉棒撑得毫无空隙。肚子更胀了,好饱,好满,下面咬着肉棒吃得好撑啊,小腹里积攒的那股无形酸胀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明显,好害怕
解竹喉头竭力地滚动,哽咽声还没吞下,就被插得又一次呻吟。
“啊啊”
“呜……不要……哈啊……别弄了”
沈成东铆足劲顶胯,一次次将解竹往前顶,解竹被插得几乎钉到了身后,而后背拥着他的顾延却接住被嵌入的解竹,反方向往前插,沉默寡言,脖子上却筋脉鼓起,劲道更是十分凶猛,粗壮的鸡巴往前陷入解竹柔软的臀部,直接陷到底,击打在穴腔最深处哭泣的淫肉上,让解竹的软臀负距离触碰他的体毛。
两个人前后插着解竹的小洞,就算没有默契,同样渴望解竹的本能让他们在双龙的交媾下技巧逐渐熟练地把心上人的小穴操熟,本就难以承受肏干的穴肉硬生生被他们插得更加红艳,带出的淫沫溅出更多。
解竹又一脸空白地哆嗦着呜咽一声高潮了,他甚至觉得快被男人可怕的性欲弄得脱水。
求生本能在告诉他要抵抗、挣扎,可他已经一点力气都没剩下,只能靠着前后两个肌肉结实的胸膛、身侧蛇一样缠住他的茂生,被三人化占有欲为实质的力道夹在中间。唯一能表达情感的嘴,在呻吟之余,不管他怎么下意识哭泣,求饶,小穴里的大肉棒都没有停止、减缓哪怕一点的速度,甚至越发过分,搅得穴口是密密麻麻的淫沫子,发红的卵蛋上也全是淫沫,撑大发白的穴口都看得出被过度疼爱的红肿。
解竹流着泪感受肚皮下的那股酸涩感越来越重,几乎想失控地做些什么。
可小穴只会不断喷水,又被肉棒堵得流不出一点淫液,肚子越发鼓起,像是足月的孕肚,还不断被利器从内部戳弄肚皮,色情的圆润弧度时不时鼓起,在解竹完美优越的躯体上竟有了种诡异的和谐。
“解哥,好可怜。”
耳边有声音这么说,耳朵又被咬住,有手在摸他的身体,有人在斥责,有人在冷语,但耳边的人恍若未闻,还在一步步往下抚摸他的身躯。
然后,那双手到了他的腹部,像揉压皮球一样揉戳了几下他轻轻一戳就陷进去的肚皮:“鼓起来了,解哥撑坏了吧。”
“嗯啊……”
解竹此刻敏感到不行,特别是肚皮,被摁得直接哆嗦了几下。
那双手却像是收敛,换了方向,挪到他的阴茎上,纤细白皙的手指抚摸着解竹充血鼓胀的阴茎,温柔地用食指触碰了几下阴茎上缠绕的皮筋:“憋太久了也不好,解哥我来帮你。”
然后,皮筋就被解开了。
“啊!”
解竹惊慌地尖叫了一声,阴茎终于得到解脱的释放,他几乎瞬间失了神。
在皮筋离开的那一刻,他就毫无停顿射出了被反复控制不能痛快发泄的精液,他射得极快,本就优越精良的阴茎储量极大,在后穴被肆意击打下不断溢出白精。这是他后穴在肉棒的接连侵犯,抽插下,不断高潮后,前方堆积的不受控制却无法畅快射精的高潮快感。
他射了很久,前后两个男人也依旧很猛的撞了很久,几乎在小穴每一次被插出小高潮,前面漂亮的肉棒都会颤抖地吐出精液,没一会精液就因为后穴的接连高潮变得稀薄而清透起来,只能哆嗦着发红的肉根再也吐不出东西。
校草在这场过度的性爱过程里再也射不出多余的精液了,身体被男人们的肉棒喂养到几乎只能用后穴来发泄高潮。
可是,即使解竹被弄得浑身狼藉,射精,潮喷,小穴痉挛,他潜意识里还是惶恐极了,因为腹部那股浓酸的饱胀感没有得到丝毫缓解,竟然还越来越强烈。
“啊!好爽,老婆你的小穴好紧好会吸,一直有水在滋诶!”沈成东说着,抽插的速度越发激烈起来,结实的腰胯剧烈耸动,明明身上染血,却丝毫不知疲倦,小穴也确实如他所言,肉穴一直在亲吻进出的肉棒,蠕动迎合的频率十分诡异,激烈得可怕。
后方顾延的呼吸也变得粗重,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张开嘴,牙齿抵咬着解竹的后颈,几次嵌入其中,在发红的皮肤上留下或浅或深的牙印。
两个人都到了某一种阶段,抽插的速度和力道本该已经到达极限,却在肉穴的吮吻下,不但不减,甚至更加疯狂起来。
“啊!”
解竹在愈发猛烈的抽插里,即使身上缠满三人的手臂,腰肢和肩膀还是肉眼可见地颠簸,他被剧烈的快感弄得失神颤抖,嗓音沙哑,可还是不受控制地惊叫,被肉棒肏地再也没有平时的冷静自若。
穴里的肉棒像是知道怎样才能让穴肉含紧他们的肉根,终于真正有了默契,他们一前一后,十分有秩序,开始几乎没有停顿地抽插穴眼深处水淋淋的软肉,龟头重重地碾在上方。
两根粗大的鸡巴争先恐后撞击同一个弱点,几乎一根肉棒刚刚拔出,另一根就飞快撞了进去,那片好不容易恢复分毫原状的软肉还没有得到缓冲,瞬间就被两根肉棒砸烂,一刻不停被往里凿打,早就被摧残许久的软肉甚至在此刻过度的击打下变肥,发红,肿大,极强的冲击感插得解竹整个人恨不得上移,断气似的想吸取头顶上方的空气,却被三人牢牢固定在手臂的囚笼之间,硬生生变成一根在水里泡久的烂木头,被两根肉棒以巨大的力气钉死在中间,疯狂地敲打内里柔软凹陷的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