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竹难耐得忍受片刻,终究受不了明明近在咫尺却没被满足的折磨,身体下意识磨了磨身下热腾腾的巨物。

就算徐茂生刚刚顶了那么多下,却差点被这一下给蹭射了。他呜了一声,抱紧了解竹,声音又软又可怜,明目张胆地撒娇和求欢:“解哥屁股好软呜,茂生差点射了!”

他拉下裤头,终于解开肉棒的束缚。让硕大的肉棒弹跳出来,撒娇地蹭了蹭解竹的屁股:“好想要解哥,好喜欢解哥!”

肉棒直挺挺竖着,柱身像涂了层厚厚的釉,看起来水光粼粼。全都是隔着布料浸透的淫液和因为渴望疯狂溢出的性液。

徐茂生泪盈盈得用肉棒亲密蹭解竹的臀,手臂搂抱着解竹还不甘心,心里好想解哥能看他一眼。

可是解竹背对着他,被其他人亲嘴。

嫉妒的熊熊烈火燃烧着他酸苦的心,他知道自己确实不能独独被解哥一直注视着了。

徐茂生怜惜地亲了口解竹的后背,鸡巴一挺,庞大的体量让徐茂生不用对准洞口也轻而易举挤入解竹的小穴。

小穴在沈成东多次开拓和徐茂生手指抽插后,湿润又饥渴,轻松地容纳了这根大鸡巴,让徐茂生硕大的阴茎肏进了这枚小洞,洞口瞬间被撑大,湿红的褶皱也全部被撑直。

解竹眼皮一颤,闷哼一声,空虚与渴望终于被填补的那份满足,欲望终于被填满的那份快感,和在一个人面前被另一个人插入的羞耻感。让他前面已经硬了的阴茎又是一抖,刚刚被插入就又想要射了。

只是,阴茎才刚刚抖动,徐茂生就跟着顾延学坏,伸手摁住解竹的马眼。

他说话的语气却又软又体贴:“解哥,不能再射了,对身体不好。”

明明温柔地嘱咐着,下一秒,却托着解竹的腰开始顶撞起来。

“呜啊!”

即使被顾延吻着,解竹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甚至因为张嘴被人舔着舌头,嘴角都滴下了口涎。

“嗯啊……呜呜”

徐茂生的阴茎太大,力气也太大。解竹只感觉小穴里那根巨大的肉棒快速地进进出出,挤满穴眼的空隙,很快就把穴洞里的空虚沾满。

这样飞快插入几十下,还没有十几秒,穴里的空洞就变成了另一种滋味。那股快感被大肉棒揉搓着,一点点挤满解竹的肚皮。

解竹被弄得酸麻失力,后穴一下下被填满,前面的欲望又被堵得密不透风,关键是徐茂生一只手堵着他的阴茎,另一种手还搂着他的腰,手心正用力摁在他的肚皮上,一下下揉压着被肉刃劈得不断起伏的肚皮,刺激得解竹下体变得更加酸麻,好像身体被欲望割裂,又疯狂顶撞出新的快感,情不自禁眼角流得眼泪更多。

因为只有一只手在解竹的腰上,这回解竹没有被固定住,被颠得视野晃动。他受不住这样可怕的刺激,一次次撞到顾延的颈窝里,黑发被蹭得凌乱。原本接吻的两人也再没有平静吻下去,解竹不小心咬了下顾延的舌头,嘴里含了顾延的血。

解竹漂亮的脸上表情迷离而绯红,他白皙的下巴蹭到顾延的鲜血,也受不住一次次撞到顾延的肩上,推了推顾延拉他的手。

可顾延牵得他很紧,另一只带动解竹的手撸动的速度更快了。

顾延没有再吻他,在解竹的推却下,他拉解竹的那一只手终于怜悯地放开,却反手将解竹的头摁向自己,让解竹的脸完全印在自己的脖子上,像在亲吻他,然后飞快律动自己的阴茎。

解竹的手心摩擦得起了手汗。

因为紧紧贴着顾延的脖子,虽然头被颠的弧度变小了,但腹部抖动的频率却依然不减,连雪白的臀肉都被撞击地颤动,解竹被徐茂生的肉棒插得失禁一样后穴又涌出一大股湿液。

“呜!”

解竹被刺激得双眼茫然睁大,窒息一般必须呼吸,但他的脸庞还陷在顾延修长的脖子里,一时间呼吸不过来,后脑勺的大手死死摁着他。就像徐茂生死死摁着他不停肉刃刺得鼓起的肚皮一样。

解竹全身上下唯一能控制的只剩下自己赤条条的白长双腿,因为窒息与过激的快感抽搐几下,雪色且不易出汗的小腿,在前后两人的动作下甚至浮出了一层薄汗。

被死死夹在中间的解竹两眼因为刺激极为涣散,他本能的求生欲冲进大脑,深深吸了一口气,却只能感受闷热的、密不透风的独属于顾延的气息。耳边是顾延越发沉重的呼吸声,那些声音惊雷般炸响在他的耳边,校草却只能觉得声音越来越远,湿透的眼睫下是茫然的眼眸,因为极度的快感和窒息闷得有些翻白。

解竹握着顾延肉棒的手越来越软,呼吸也越来越轻,他张开了嘴,流着涎水的白齿狠狠地咬上顾延的脖子。

“哼!”

顾延闷哼一声,射了出来,精液大部分溅进解竹的手心,还有些许溅到解竹的小腹。

他注意到解竹气息微弱,扶着解竹的头让他抬起,见人呼吸极乱,眼神涣散,满脸被干得意识涣散快要死掉的模样,沉默两秒,贴着人的唇给人渡气。

可解竹像是恼了,即使被弄得神志不清,还是泪眼朦胧咬住了伸进嘴里的舌头,他们吃了血腥味的唾液。

徐茂生见不得别人亲近解哥,即使他已经有了解竹可能不会独属他的认识,但男人的嫉妒心永远只会升级。

他用已经快从解竹腰上滑落的风衣擦干净解竹腹部不属于他的精液,才把风衣丢在地上,一下下安抚似地抚摸解竹的腹部。

顾延没有搭理徐茂生的小动作,尽管他的血管里跳跃的也尽是浓酸的涩意,但他多年都守着心里的那份苦涩生活,现在能拥抱解竹,已经对他来说是天赐了,他从来不敢奢求太多。

两人都不敢奢求太多,只不过一个含蓄内敛,一个自卑怯弱,一个暗暗藏起逐渐旺盛的侵略感,却不曾做到哪怕一分一秒的放弃,一个拐弯抹角显露着自己的攻击力,却擅长掩埋逐渐扭曲的本性变出讨人欢喜的伪装。

而可怜的校草大人,成了个标志的战利品,就这样被两人夹在中间。

顾延很快就又硬了。

他双手捧着解竹的脸,看他因情欲眼角潮湿,看他发丝凌乱连锁骨都是别人的吻痕,看他的躯体还在因为别人侵犯他的动静在颤抖。这些都让他捧着他脸的手指也跟着颤抖着。

他克制不去想多余的事,一点点凑近他,呼吸喷在他的脸上。

“解竹,我又硬了。”

说着,顾延身子慢慢地一点点后移,他捧着解竹的脸,看他没有他的支撑,头颅因为徐茂生的上顶颠动失力低垂,目光落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顾延拨弄在外的阴茎上。

顾延垂眸,看着解竹红红的耳尖,湿透的黑发,又伸手扶起解竹的脸,让他一脸红晕眼神涣散地看着他。

顾延喉结滚动,低头去问他:“可以亲亲我吗?”

说着,他把阴茎凑近了解竹的嘴,深吸一口气:“可以吗?”

解竹微启唇,却是呻吟软烂。

他吐息灼热地抬眸,眼前的人声音实在恳切,甚至在他听来十分可怜。好像遇到了什么只有他帮忙才能做到的难事,需要他帮助解决。

他总是不吝啬答应别人认真的求助,尽管他本身就已经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