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力道还是不小,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粗大的体量彰显着沈成东囊袋里满满的存量。他要精心侍奉老婆,好好弄老婆湿透的小穴,让老婆爽得爱上这滋味,待会再把精液全部都射给老婆的小穴!
沈成东青眸微弯,碧色的宝石倒影着解竹美丽迷人又深陷情欲的脸庞,再次忍着射精的欲望,在解竹的穴里故意缓慢摩擦着解竹敏感到极致的穴肉。
“老婆,我就说水好多,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沈成东说着,长手臂摸了把沙发,再两指在解竹发红的脸上一抹。正涣散眼眸努力喘息的解竹正目无焦距看着前方,发红的脸庞除了剔透薄汗,又沾上两抹明显的淫光。
沈成东喉结一滚,哑着嗓音:“肚子还有那么多水,我要是把鸡巴拔出来,老婆小穴里流的水会不会把沙发都给浸烂?”
解竹敛着湿润的乌睫,眼圈一周都晕着红,他没有完全听清沈成东的话,只模糊听见一两个字眼,但他已经不在意了,只是沉默地流泪喘气,几下又被沈成东干得呻吟。
他每一寸皮肤都还沉浸在情欲里,浑身颤抖的幅度虽小,但也有迹可循。
即使尺寸巨大的鸡巴堵着穴,抽送速度也不快,但沈成东向上顶着抽插,小穴顺着引力一直在滴水,啪嗒啪嗒流在湿透的沙发皮上。
小穴被插得非常潮湿,连带着大肉棒都湿漉漉的,但速度还是那么的刻意。解竹在羞耻和快感中,又下意识诞生了几分对沈成东的恼火,但他现在抓挠不了沈成东,只能手指紧扣沙发用力到发白,然后被身后的男人用缓到过分的鸡巴顶得气不顺,只能泪眼模糊地喘气。
极度高潮过后的穴肉非常敏感,内里湿透的肠肉红糜到一碰就浑身窜过电流,酥麻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剧烈。穴肉被触碰哪怕只要一寸,高潮流水的穴都会竭力溢出淫液。
外部被撑起的粉色皱褶也一圈都红透了,像被干熟的红皮筋,每被刮擦都会敏感得翕动,然后又被撑大,这副敏感身躯的主人只能可怜的哽咽,连前面可怜兮兮的漂亮肉棒都刺激地颤巍巍竖起来,又被顶在沙发上。
沈成东这次没有因为解竹没理他而去逗解竹,他喘着气忍耐地把解竹的脸从臂弯里拔出来去吻他的嘴唇,直到解竹的薄唇被他含得通红而肿胀,呼吸不畅直接从眼里滴落泪珠,才被沈成东放过双唇,亲了下滚烫的眼尾。
即使被这样凶狠的对待,解竹依然没有求饶。
虽然他现在因为高潮情欲像发烧一样迷糊,但他潜意识里始终记得沈成东对他的逗弄,所以即使被弄得水液滴答滴答的流,也只是含泪呻吟,不管怎么被弄,也尽量不出声。
沈成东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更兴奋了,因为他猜测,解竹不是不求他,而是已经忘了求他,现在这副模样也只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在作祟。
真的太可爱了!他甚至觉得一辈子在沙发上亲着解竹就这样过去,都十分圆满,但亲着亲着,他贪婪的本性又展露无遗,如果在沙发之外,解竹能陪伴他的时间更多,他又觉得不能只能满足于此刻,他想更用力的被解竹记住,在解竹的余生里都能占据被认可的稳固地位。
他不知道解竹到底也没有一两分喜欢他,他觉得他是有对他存在喜欢的,毕竟解竹明明外表坚硬,却总是那么容易心软。
“……哈”
沈成东把解竹的眼圈吻得湿漉漉的,趁人不清醒,胆大包天捏了一下校草大人的脸颊,又不由自主呲开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骨相优越的俊脸因为灿烂的笑容熠熠生辉。
可惜解竹被正用力干他的肉棒弄得恍恍惚惚,根本没去瞧他脸上夺目的笑意。
沈成东觉得差不多了,解竹小穴正翕动得紧,抽搐的频率也更高了,熟悉解竹敏感带的他知道解竹马上又要高潮,真快,他这么一想,心头发烫,自己也加快力气,准备把憋了一个月的浓浓精液射进解竹的小穴深处。
这么想着,他笑意越深,准备不顾解竹听没听清,再逗逗老婆。
只是他这笑,刚刚扯开,笑到一半,就僵在半路。
别墅里,不知何时,来了两名不速之客,这两人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现在都脸色难看盯着这场活春宫,徐茂生冷着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大步上前,扯着沈成东的胳膊,把他硬生生从沙发上扯了下来。
沈成东黑着脸有心反抗,但,徐茂生的力气实在太大了!
徐茂生发怒时没压抑的力气过分巨大,沈成东怀里还抱着解竹,他被扯得的阴茎也抽出了点,放了防止解竹也被拉走,他咬牙松了手,摔到了沙发底下的毯子上,后腰也磕到身后的矮桌。
解竹还沉浸在快感的漫长余韵里,没注意到客厅里的来人,他正趴在沙发背上,身后再也没有沈成东的体温,小穴也没有鸡巴的堵塞,感觉好像要摔下,他不由自主紧紧抱住了沙发。
这会穴里装满的水总算有了通道,小穴突然没了占满的巨物,巨大的落差感和穴中堆积的快感和空虚聚集在一起,解竹微微睁大眼,“呜”了一声,手指扣紧了沙发的纹理,当着三个男人的面,从后穴里喷出大量滚烫的淫液。
火热的淫液源源不断从小穴里流出,刚开始是被外力过度搅拌的浑浊,里面带着或大或小的泡沫,到后面又只剩下清透的黏液,大股大股地从被干得通红的小洞里咕叽咕叽流下来,就像失禁一样。
突发的意外让整个客厅都沉寂下来,本来即将爆发的怒火也因突然变得诡异的氛围弄得中断。
沈成东脸色阴沉,本来满是笑意的俊脸此刻难看至极,因为是这个意外情况身体力行的“制造者”,他最早回神,不顾后腰上的疼,扯过架子上的风衣努力要在解竹后背盖好。
手指触碰到解竹的身躯,却又让解竹发出呻吟,湿红的小穴涌出一股淫液,打湿了崭新干爽的灰色风衣。
解竹喘着气,半阖着眼掀起眼皮看他,沈成东被看得心跳如鼓,又忍不住想吻他,却被顾延野蛮地扯到一边。
顾延的脸色是不亚于任何人的阴沉,他的眉眼平常就很冷淡深邃,此刻沉下脸来,更是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压抑感。
“别用你的脏手碰他。”顾延冷冷道。
沈成东气笑了,下一秒脸也拉了下来,烦躁得同样冷厉道:“安保是死光了吗?野狗也能放进家里!这是我房子,你们给我滚出去!”
两人身后的徐茂生将解竹扶抱着让人躺下,那件风衣被他给解竹裹得密不透风。
沈成东从开始到现在,因为舍不得停止干老婆,到现在都还没射精,憋得快疯了,现在又突然冒出两个搅局的情敌,此刻他恨不得掏出把刀直接把两人捅死!
他火冒三丈,现在只想把眼前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碍眼玩意解决,然后继续和老婆做爱,他深吸一口气,忍下怒火,看了眼沙发上的解竹,拿起一旁的手机,打电话给安保。
顾延和徐茂生何尝不是想宰了他,见他动作,两人难得有了默契,三个人扭打起来。
双拳难敌四手,扭打过程中顾延抢走了沈成东的手机,徐茂生扯着人,用力一推,把他摁进了一旁的酒窖里。
徐茂生因为力气大总是不怕打架,而且同样是这小区住户的他,知道小区里大部分精装别墅没有改装前都是自带酒窖,酒窖门还是外拉门,只要从门外一上锁,特别方便关一些脏东西。
顾延也猜到了徐茂生的目的,脸色平静得过来帮忙,两人用力把气得面目扭曲的沈成东给关进了酒窖。
嘭!
门被关上,还上了锁。
沈成东使劲踹了两下门,酒窖门发出嘭嘭的巨响!
徐茂生怕他从里面出来,让顾延堵着门,单手拉起旁边沉重的木柜,直接堵住了酒窖门口。
木柜上巨大的花瓶啪得一声碎在地面,木柜也死死压在门前。
“嘭嘭嘭!”
“嘭嘭该死的,你们两个不要脸的贱人!给我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