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解哥……”
徐茂生舌尖翘起,舔着竖起挺立的奶头边缘,是漂亮的粉色,无论哪一次在解竹身上看见都那么令他兴奋惊讶,粉色的奶头、粉色的肉棒、还有被其他人弄红的粉色穴口,他都有在刚刚偷偷看过,这些青涩诱人的颜色,长在模样禁欲冷淡的解竹身上,有种矛盾的契合。
粉奶头俏生生地立在雪白的胸脯上,很快不止奶头,解竹整片胸脯都被徐茂生舔得满是水光,徐茂生舌尖划圈一直沿着奶头圆润的形状转悠,他轻轻浅浅舔奶头的边缘,再时不时用舌面整面刮蹭过去,长长的舌头无师自通很会伺候人,很快奶头更硬了,解竹的后穴被胸前敏感的痒意和酥麻折磨得水液流得更欢,龟头能进得更深了。
肉棒一直都没闲着,还在不断慢吞吞又不失力道试图挺进,在解竹胸脯几乎完全被舔湿时,一呼一吸翕动的后穴已经吞咽了整个的龟头,滋溜流水的马眼敌不过穴里越来越充沛的淫液,龟头全部被打湿。
徐茂生还在缓慢地进进出出,紧致的肉穴终于给开拓得松软允许巨大阳物进入,吮着肉棒的穴肉像水分充溢的绵密海绵,又像韧性极强有弹性的皮筋,箍着外入的阳具,在阳具拔出洞口被过度撑大尚未合拢时流着黏腻透明的水。
也许快感是具有传染性的,最开始因为吞咽太过巨大阳具的疼痛已经消失殆尽,两人都尝到了插与被插的快感,即使没有全根没入。
穴口酥软得像火点了干草,细腻飞舞的快感火苗很快传递开来,解竹每一寸血液都像是注射了软骨的药物,那药效在肉棒一下下摩擦进出里逐渐发作,开始变得湿热熏腾起烈火般的炙红,这次弥漫全身的红并非羞耻,而是不可抵抗的情欲。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为了不让亲近的徐茂生看出来,他忍耐着刻意压抑吐息,让火热的气息变得绵长,好像他一直很冷静。只是这种人为的徒劳敌不过欲望的感染,一下下肉和肉相贴却要触及灵魂的摩擦里,肉棒进得更加深了,穴也湿得和徐茂生一样泪液充沛,即使穴口还是撑得太饱,一包紧阴茎连缩穴都做不到,他的呼吸还是在下体传来抽插的咕叽水声里逐渐变得急促,额头上冒出浅薄的汗层。
龟头完全插入撑开的穴,后面的肉根也跟着进了一个龟头的距离。等肉棒插入肉穴严丝合缝到了肉棒中段,徐茂生更是被迫缓和了速度,连咬奶的力气都大了,全身也出了层薄汗。
他使劲又磨人的缓缓抽出插进,觉得鸡巴被咬得发疼。被咬住的鸡巴跟着主人发力,青筋直起,在这口会咬的穴里,被吃得又艰难又舒畅,他终于安静,连话都不说了,只能一下下使劲得拔出、凿进,不断重复,一寸寸深入浅出。
他虽然不说话,但泪水却没有断,没有刚刚哭得那么厉害。解竹觉得自己的胸膛湿漉漉的,全是徐茂生的汗液、口水和泪珠。
在徐茂生的坚持不懈下,肉棒好不容易进了半根,他长长舒了口气,终于忍不住,就着这半根在穴里被绞的舒畅爽感,飞快抽插起来,他不再啃解竹的胸口,双手移到解竹的小腿肚,将解竹的腿折得更高,股面都轻微抬起,露出被迫压成浑圆的臀和滚圆臀肉对比下清瘦优美的中腰和凹陷的尾嵴。
像是爽极了,又像是疼极了,这下子徐茂生泪水又没忍住,因为上身下俯、头颅低垂,泪水一点点滴落在解竹的脖颈和下巴,他一边把鸡巴反复埋进解竹的穴一边喘着软软说话,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奇异的委屈。
“哥、解哥……哈……穴太紧了,我插不完呜就进了一半,忍不住了”
“……呜里面好多水!”
他插得越来越快,因为阴茎太大,在这一下下飞快撞击里,巨力将臀穴凿开,使穴肉软绵,阴茎拉扯穴肉的力道,造成不间断的晃动感,被抬起的臀肉都有些荡出白浪。就着这样飞速用力的抽插,竟然让剩下的一半阳具意外挤进了一截。
“嗯呜!”
解竹被插得在喉咙里闷出一声惊呼,穴里夹的那根阳具正在飞快的撞击却没有一插到底,被这样的阳具插穴就算没有全部进入,也有着极强的撑满感,穴口好像没有极限,被徐茂生冲刺般的力道插得一次又一次不断扩大。肉穴在没有间断的插入里好像触发了应激状态绞紧外入的阴茎,穴壁收缩,越绞越紧,即使力气敌不过肏干的力道、咬不动过分粗大的阴茎,只能让阴茎继续扩张后穴,但这一下下接连不断的撞击确实给他的身体带来越来越深刻的快感。
下腹产生了蚂蚁啃噬般的瘙痒感,解竹忍不住夹紧大腿间埋着的脑袋,陷在被褥里的手蜷缩,大拇指摁压在指骨上抵抗这股欲望,希望这次清醒的时间能长一点。但每次刚刚集中精力,他那集中用来抵抗快感的理智就会被后穴粗大的阳具撞散,他毫无迟疑的清楚,要是这根阴茎全部插进他的后穴,一定会一下子插到最深,他忍耐地喘了口气,因为现在这根只入了半根的阴茎都埋进他的深处,一下一下就能破开湿热软腻的水,毫无阻碍、也没有顾忌得撞上肠壁,所有的瘙痒和快感,都是这根巨大又活跃的阴茎,仅仅用龟头和半根肉柱穿插肠穴就能办到的。
更何况用那根大肉棒插他的人,是他关系最亲近的朋友,而身为他朋友的徐茂生一直是称职的,从认识开始他就性格开朗活跃,即使泪腺发达爱哭,却没有哪次跟现在一样脆弱,同理,也没有哪次现在这样不乖巧。
他每次试图让他安静或是少说点让他感到头皮发麻的话,都没有成功,甚至现在,他脖颈发热冒出的汗液都没有徐茂生流出的泪水多。
一滴滴泪液落在解竹的脖颈上,徐茂生鼻尖通红,精致的眉毛颦蹙,目光满是雾气,确实在发着颤用肉棒干他,一边哭一边委屈地不停说话:“哥,穴好紧呜呜……插得有点难受,但是又好爽好爽”
“呜呜磨了好久才近了半根,我憋得好难受啊……好想快点插解哥你的穴,把鸡巴全部插进去的那种”
“好紧啊哥……夹得我鸡巴好疼,都不能全部进去……可是我停不下来解哥你的穴好舒服,像有魔力一样吸着我……”
徐茂生声音委屈,泪流不停,好像被迫无奈身体被插进鸡巴的男人是他一样。
解竹听得面红耳赤,头一次觉得徐茂生如此叛逆,甚至可以说是及其坏心眼,可是徐茂生那么难受,按照他的性格,又肯定不是故意的。解竹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第一次感到憋闷的羞耻感,那股发烧般的痒意从脚趾爬到头发末梢,让他只想坐起捂住他的嘴让他安静,或者干脆放弃告诉他全部插进来也可以,只要他闭上嘴,不再说这些让他身体发颤头皮发麻的羞耻发言。
解竹冷白清隽的脸红得像十月的熟柿,熟红的好像马上要从枝头坠落下来,脸庞也因徐茂生的泪水肉眼可见的水润,也许是有些被传染的委屈,他的眼底也蔓上轻薄的水雾。
他连压抑欲望攥紧的被单都不握了,手指松松蜷起将手臂挡在眼前,他记得沈成东也在操他时说出过羞耻的话,可那时他发着烧,就算有时候意识清晰,也完全比不得这回,没有做梦、没有春药、也没有发烧,清清楚楚感受小穴被大鸡巴插入,胸膛被舔舐,面前是一声又一声令人想要把头埋进枕头被子里装作听不见的软音,还有一滴滴不间断又让人忍不住心软的滚烫泪珠子。
他喉结发颤地想,等徐茂生这次的刺激过去,冷静清醒下来,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
【作家想说的话:】
徐茂生眼巴巴:你错了哥,清醒不了
*
最近在忙开学的事,痛苦面具,祝我和大家好运!因为每次开学我都倒霉,究竟是谁在诅咒我!
希望这一周都是晴天,老天保佑!今天的天气美得像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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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更新少【但字数多呀!(……)】!试图强词夺理!/心虚的狗头
其实可以拆成两章的,这样会有种看起来很多的亚子(……)!但是,我拒绝!【岸边露伴脸.jpg】
嗯,今天有点活泼,都是开学的错!
抠群!七一灵五吧吧五,九龄整理于十月二十四日
校草二十一【小徐干校草。】
室外的太阳饱满得只要伸手就能掐出烤化的金子,大地缀满耀眼金箔,室内两人即使有墙体的阻隔,都能被阳光直射,赤裸无一物的身体上热腾腾暖烘烘、水光淋漓。
“……哈……”
哈哈
解竹吐出的气体烫得要命,他被死贴着不停撞他的徐茂生搞得身体疯狂出汗。情欲烤出的汁液,单薄而炙热地从毛孔中溢出,明明是液体,却没有隔热的功效,让在大夏天被人被迫压在床上长相俊美的青涩青年目光隐忍、雪上加霜,体温不住上涨。
要是不知情,远远瞧上一眼,指定以为他们‘作战’激烈,两人可浑身都是水,只是解竹身上的液体具有欺骗性。那些看起来像是动作激烈淌出的水并不全是汗液,也有徐茂生的眼泪。可惜这些泪水没有降温的功效,烫得只差刚从热锅里流出来。解竹的下眼睑漫至颊边都有些发红,被体内体外的热源折腾得烫得不像话。
“咕唧咕唧”
徐茂生的肉棒还在有节奏插解竹已经被插软的后穴,软软热热的湿肉包裹体积巨大的肉根,不停插进内里又湿又热的红肉,狰狞又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