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也不能这么肯定,顾延不一定抢得过他。
但是,意外已经发生了,让他连呼吸都困难,只想和顾延厮打。
可恶啊,想想就不爽,他才不要把解竹让给别人!
他越想脸色越臭,也不顾解竹张着嘴正要开口,俯下身子,手臂穿过解竹的双手,环住解竹,死死搂着他:“我不准你回答!”
他磨了磨牙,蛮不讲理得咬住了解竹的嘴,锋利的犬齿蹭过解竹娇柔的唇纹,却没舍得用力,只在理智差点燃烧时微微勾出了个血珠子,再舔舐干净。
他不由分说撬开解竹的唇,舌头勾缠,舌苔相贴,高温的口腔因为发烧有些干渴,他吮吸着解竹缺失水分的舌肌,再没有间断得舔舐他的上颚,一下又一下,挠得解竹头皮跟着发痒。
沈成东一向霸道惯了,不允许别人忤逆他,可是他的霸道在解竹身上根本不管用!是的,屁用没有!他又不能真的完全不顾解竹的想法,毕竟他现在清楚解竹一难受,他也跟着难受,两个人都不开心,那还谈什么恋爱!
可这事一深想,他又克制不住自己,解竹既然躺在顾延床上,身上还密密麻麻带着不属于他的痕迹,一定是跟顾延……做了爱!
沈成东气得吮吸解竹的下唇,昨天他走之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顾延竟然和解竹凑到一块,甚至中途经历了什么能让解竹放下羞耻心的事,不然解竹怎么会同意和顾延做爱?而且对他而言他和解竹美好的最初交合,都可能成为了这场意外的催化剂,要不然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们是不是之前就有奸情了?不可能,他那么关注当时身为死对头的解竹,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察觉。明明在昨天,他自认为顾延和解竹的接触还没有他和解竹接触得多,该死,越想越气!
为什么解竹愿意和顾延做爱,和他做爱却还凶他!好难受!好委屈!
沈成东眼睛气得都有些发红,把解竹吻得大口喘气也不肯放过人家,直接丢掉解竹、不,顾延的被子,恶狠狠扔到地上,有点后悔昨天乖乖拖地,磨着牙狠狠道:“亏我还在防备徐茂生那小白脸,没想到顾延这不要脸的竟然也有这种心思,妈的,你后面的穴还真是个宝贝,一天不到就又被人插了!”
解竹万万没想到沈成东会这样说,凤眼失掉了几分病意的疲软,有些惊愕得看他,却见沈成东被他一看有些心虚得撇开脸,但很快又生气得扭回来,大喊:“我明明说得没错!”
解竹:“……”
乖乖,你凶一点,别这样,我害怕。
他默默闭上眼睛。
沈成东看着闭上眼的解竹,略显苍白的唇被他吻得变红,却抿得紧,一副不想开口、不想面对他的样子,更难受了。
解竹躺在顾延的床上,就算他说到顾延,他除了脸色有些不自然,也没有一点想反驳他的话,对和顾延做爱仿佛一点都没有不情愿。身为死对头,没有那么一点察言观色的能力怎么可以称为死对头呢解竹和顾延做爱一定是自愿的,到现在压根没有后悔!
凭什么?!那股怒火又忍不住窜上心头。
那个顾延根本没有他好看!也没有他嘴甜!明明就是块黑漆漆的木头,凭什么能得到解竹的青睐?
越想他脸色越难看,连他都只是小心翼翼在解竹睡着后默默进入解竹,顾延却可以和人光明正大的做爱,看这床是干净程度,肯定是在外面哪个酒店,发烧说明解竹还可能淋了很久的雨……等等,这样看连野合说不定都有可能!即使可能性很小!
看这一枚枚痕迹的,真是激烈啊!沈成东捏了捏拳头,酸得连嘴都麻了,忍不住又吻了解竹一口。
不行,他亏大了,解竹是他的,凭什么顾延吃得更多,连他留下的痕迹都快被顾延抹掉。
沈成东阴着脸,深邃的眼黑沉,呲开一个略凶的冷笑。
他唇色一直很红,现在更像饮了血,声音也凶神恶煞:“我很不爽,我必须要做得比顾延多,我要上你了!”
解竹木着脸,好家伙,这还带预告的。
叩群七一"龄舞;巴巴五九龄整理於八月拾九日
校草十六【小沈和校草在小顾的床上舔穴做爱。】
沈成东很不爽,这个解竹知道,他刚刚宣布的。
但他没想到沈成东这么野,几乎是话语刚落,就有根手指挤了进来。
解竹的穴昨晚仔细清洗过,干净,有股温和的淡湿,突如其来的感冒让他的肠穴也有些发烧,火热热的,滚烫但意外很温暖。
这导致,沈成东的手指一挤进来,就替主人感到非常舒适,而解竹的反应不同,他发现后穴吸附手指的触感比他这颗发烧混沌的大脑还要清晰。
沈成东的手指是凉的,挤进后穴以后,强烈的温差让解竹有一瞬间以为后穴含了冰,不由自主收缩了一下括约肌,用力绞紧沈成东入侵的手指。
但他昨天刚刚被肏了几次,哪怕是后穴,解竹也使不上劲来含,发烧让他的力气和想象中的有所差入,他自以为的用力、夹得很紧,实际上像婴儿的无牙嘴一样,平平淡淡含嘬了几下手指,软软热热的,却没有太大阻力,沈成东几乎不用什么力气就能在这热乎乎的穴里抽动。
沈成东就着这宛如欲擒故纵的吮吸里飞快抽动几下,他到底插过解竹的穴,马上就发觉不对:“你的穴被顾延肏软了?”
虽然是问话,但他心里很肯定这个答案,知道不止如此还包括解竹生病没力气,于是闷闷得咬牙,嫉妒加想打架,手指抽动得更快了。
穴里连淫水都少,是有好好清理过,他欣慰几秒,马上又想到也许是顾延给帮忙的,顿时脸继续臭了回去。
他还埋在解竹的身上,没敢沉下身子把体重压在生病的解竹身上,解竹裤子早就半褪,他的手挤进解竹两腿间的后穴里,手腕埋进腿缝,手骨凸起动作飞快,肉眼可见耸动明显,与此同时空气里的水声也渐渐大了起来。
解竹敏感度极高的身体禁不住诱惑,更何况现在有东西钻在穴里,即使因为距离和试探,手指没有特别深入地摁压敏感带,但这样粗暴简单的抽插也将欲望勾得像烤化的麦芽糖一样,在温度升高的搅拌里软烂化开,拉丝冒泡,越来越黏稠。
解竹脸上病态的红沾染上了几分欲气的夕阳色红晕,他眼睛始终闭着,阻止的话也试图说了几句,见人没理他,啃他嘴的动作还越来越急,干脆就躺着喘息,高温热气喷薄在和他接吻的人的脸上,他们互相紧挨接触又偶尔分离的鼻尖和人中,热得像阳光下蒸腾出水珠的杯身。
沈成东手上动作不慢,嘴上动作也没闲着。
他嘬吻解竹因为生病轻微缺水干燥的下唇,将每一根唇纹都舔舐到湿润,顺势下移,吻上了解竹瘦削的下巴,他暗红的薄唇摩挲解竹肌肤上细微的绒毛,认真得仿佛在做精微雕刻,伸出舌头舔舐,隔着完美的骨相双唇含住细细吸吮。
沈成东双唇的认真,是与这张攻击性极强的艳丽容貌不同的细致,像被雾水渗透萎靡软化的花瓣,冰凉凉蹭过滚烫的皮肤,再从下巴爬到脖颈,每落至一处,鲜红的果汁都浸透了软玉,擦不掉的暧昧脂粉色或深或浅烙印在肌肤之上。
沈成东的唇最后落在含苞的喉结,轻轻缓缓的力道逐渐变重。随着解竹渐渐压抑却沉闷的喘息,喉结吞咽滚动,他牙齿落在上方,仿佛在用锋利的犬齿努力叼走饱满的花苞,贪婪和渴望让他试图在细长的脖颈上折枝。
解竹喘了两下,被喉结的动静磨得忍不住咬牙,他半睁开眼说:“……你轻点。”
沈成东从喉咙里闷着‘嗯’了一声,却不再啃解竹的喉结,穴里的手指又接连插入两根,飞快又团结地猛烈抽插几下,在解竹突然发出的闷哼声里,沈成东拔出湿漉漉的手,舔了舔手缝间的透明液体,有些甜甘,一想到这是解竹身体里由他捣鼓出来的生理液体,他又有些着迷,忍不住凑近嗅了嗅。Q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解竹还没来得及闭上眼,视野虽然没有平常那么清晰,但还是将沈成东的动静收入眼底。
他有些愕然,忍不住出声:“你!”
一个字后就没了下文,解竹嘴唇嗫嚅了半天,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被沈成东的举动惊到,脖颈处花瓣一样的印章连皙白的底色都蔓上红浪,娇色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