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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八【小沈美梦成真,对睡着的校草为所欲为。】
沈成东圆满了。
沈成东兴奋极了。
沈成东圆满又兴奋地开始动了!
和他的肤色不同,巨大的阴茎几乎全部插入,留出的一小截能看得出颜色,是略带狰狞却并不丑陋的紫红。
紫红的鸡巴插着湿透的小穴,小穴嘴一样流口水,绷紧的粉红色肉套子被鸡巴撑到变白,鸡巴往后一拔,裹挟出大片的水,虬结的脉络刮得穴眼酸软,松懈地吐露,连带着刚刚插进去的肉棒都湿漉漉的,尤其是随着脉络的走向,肉柱凹凸不平的地带满是淫水。
真是口贪吃的穴,毛头小子沈成东真切地体验这口穴的魅力,全身心都快被解竹下面这张嘴吸走了。
他之前用手指插的时候只觉得好紧,屁眼好会吸,鸡巴插进来一定很舒服,但也没想到会这么舒服,舒服得他刚刚放进鸡巴插了没几下,就已经在想念着下一次和解竹做爱了!
他动作不敢太大,胯部前送,一下下缓慢地埋进湿热的温巢,昨夜他同样耸动胯部,但昨天也只是单纯贴着人家的屁股蹭,不知道男男交配的他蹭了解竹的屁股就满足了,完全是纯爱啊!
现在想来,就是后悔,一个好好的机会放在他面前,他没有珍惜,现在失去才后悔莫及!
他昨天就应该上了解竹,死对头的屁眼,夹得好紧,好会吸。
沈成东喘了口粗气,舌头在解竹的后颈难舍难分的舔舐。
他一边耸动胯部,心里竟然还有些洋洋得意,干,死对头比我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上了,这么舍不得我拔出来,小穴吸得那么紧!既然被我上了,天注定,解竹必给他做老婆!
沈成东陷在美梦里不想醒来,生动的眉眼神采奕奕,一点也不像个该休眠的人,反而像磕了药,上瘾般想肏解竹肏个三天三夜。
与手指插穴的动静不同,鸡巴进入穴眼,宿舍里淫靡的水声更响了,粘稠的淫液交织和肉体拍打的声响,稠密而沉闷,显得紧闭门窗的宿舍,略带令人想入非非的情欲气息。
解竹睡得很深,但后穴的动静太大,冷淡的神色早就在沈成东一步步的触碰下冰消雪融,平时凌厉的凤眼因为眉心不适,眼皮带着几分颤栗,显得格外惹人怜惜,他软化的脸还是写满不安,这样的不安却助长了欲望上头的沈成东的气焰。
昏暗的光线里,这个强大的美人,难得透露出几分沈成东心心念念的示弱来。
沈成东恰好就捕捉到这样的神色,几乎是心尖一动,想起了回忆里解竹令他咬牙切齿的冷淡。
过去有一次,解竹要去外面参加一个比赛,所有人都对他抱有极大的期望,无坚不摧的他在那一天却发了高烧,皮肤白得像透明,脸上满是沉闷的汗。换谁来看,都看得出这个人处在极大的痛苦里,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面不改色赢了比赛,回来就病倒了。
那时他难得没有幸灾乐祸,反而像身体装满了火药,只想对着解竹爆炸。他曾经想过这个人能对他示弱,却不是那样的示弱。可是,这个讨厌的解竹,明明承受着痛苦,即使躺在床上烧得神志不清也还是生人勿进,难耐时一脸惹人厌的坚强,没有流露出一点点示弱来。
他看着徐茂生忙前忙后,在人走后想偷偷探探解竹的额头,却没想到发烧的解竹睁开眼,通红的脸上是格格不入的冷漠,看着他说了一句:“茂生呢?”
他瞬间就觉得死对头就算病了,还是那么可恨,他才没有一点点关心他的想法!
无论是再艰巨的任务还是再可怖的高烧,过去都没能让解竹露出示弱的模样,而现在,他终于袒露出他莫名其妙却期待很久的表情。
他示弱了。漂亮的鸦羽颤动,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脸上霞一般的绯红却否认了痛苦的表象,述说着他暗藏的渴望与不堪,喘息里透露出丝丝奇异的享受和无法承受的快感。
沈成东手臂绷紧,手肘搭在床上,即使身体在律动,却还是不肯放过解竹脸上的一丝表情。
本来以为会出现的成就感并没有出现,他却觉得自己对解竹的感情又得到发酵,在解竹露出那样示弱的神色后,他终于明白曾经的不甘和愤怒来源于哪里,就似野兽挣脱出笼,释放的爱意进行叠加。
原来,他那么早,就对死对头抱有觊觎,却一点都不自知,一点都没对自己的幼稚和无能学会反省。
解竹的身体很热,他早就被他捂热,是他的手摸遍了解竹的全身,一点点把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并诱发出他体内更深层的热度。
他的呼吸也很热,像是被他的呼吸传染,也跟着有些沉,被插深了还会喘,摸到后腰的敏感点,漂亮的睡着的男人还能发出细碎又无法忽视的呻吟。
又在引诱他失去理智。
沈成东发根处滚下一滴汗珠,后薅的发使他露出醒目的眉眼,炙热的汗珠流过他的眉梢,划过他流丽鲜妍的长目,青色的眸流光溢彩。
他克制着力度,却因为满心的滚烫无法宣泄,不由自主加大了抽插的速度。
原本的缓慢的抽动速度加快,贴合柱身的筋脉轮廓清晰得在穴里摩擦,凹凸不平的脉络刮擦着精致窄细的小穴,一次次破开软肉,在水声潺潺的洞穴里抽送。后续:追更、2306:92396
坚硬的蘑菇状龟头在极长阴茎的抽动下碾压着小穴的深处,犹如巨石挤压软糯多汁的果肉,一次次碰撞下,汁水淋漓,性器的抽插不断,肉棒与肠壁也在抽送中,带出仿佛永远都无法流尽的淫水。
“嗯……嗯……”
解竹不安得颤了下身躯,腹部有些颤抖。
校草白皙干净的臀部给阴茎的抽动送得满是水痕,宛若天山上冰雪堆砌成的雪肌肤,白臀瓣,却像是被身后火热的男人用阴茎融化了一般,流了满屁股的水。
小穴随着身后人的抽插一口口吞吐外来的鸡巴,连接得密不可分的两人,交缠处传来啧啧作响的小穴吮嘬声,清透的水液沿着引力下滑,或者沿着臀缝,像蓄水一般藏在肉缝隙里。
平时凌然冷淡的校草,脸色虽然软化,如春花绽在肌肤上,带着平常难以看见的娇艳,却还是像冰雪里盛放的花,带着不用细致观察就能发现的高雅和淡然。可他的下体,却是光裸的,如淫水洗浴般的光裸,臀部满是淫液,那粉色的无人知晓的小穴也含着一根鸡巴,紫红的狰狞肉根在这里穿插,本来含苞般潜藏的粉穴被破开褶皱,一次次被撑大,在快节奏的进出下,跟着肉棒的脉络跳动翕张,穴口像被撑起的湿皮筋,发白,箍紧含嘬的肉根,在多次的吞食下,狼藉地沾满细碎的稠沫。
沈成东抽动的越来越快,他一边嗅着人,一边继续舔他的后颈,像只大狗,用体液给怀里的猎物打上标记,他结实的公狗腰耸动,腹肌一下下撞击在解竹的臀瓣,偶尔没克制住力道,动作幅度大了,肌肉和尾脊碰撞,擦过解竹的腰窝,怀里搂着的冷美人,就仿若意识清醒,合奸般发出扣人心弦的喘息。
沈成东舌头一点点上攀,舔到解竹的侧颈,空调房的风令人不至于大汗淋漓,但肉棒的抽插,小穴被填满按摩,越发快的节奏,也使解竹的身体越来越热,就像打火机点燃香氛,蜡烛的表面涌出淡淡的薄汗。
沈成东滚烫的唇压着解竹的肌肤,那股浅显的香飘至鼻端。是解竹身上那股冷冷的带着草木清香的味道,闻久了像雪和木,清淡时像单薄的花或草,愈发浓烈,犹如后劲大的酒,酒香勾在人的鼻尖蛊惑人心,叫他去品尝。
沈成东一时失神,不小心一用力,鸡巴凶狠地凿进了解竹的穴,厚实的龟头触碰到一处湿得不可思议的软肉。
“呜”
刹时,解竹发出了一声呜咽,清冷的音色却软得令沈成东头皮发麻,浑身犹如过电。
操!
他不行了!
听着从未曾听过的呻吟,沈成东有一刹那没有憋住,差点直接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