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东嘴角的笑意几乎克制不住,直接站直了身子,完全忘记了自己腰扭到的人设。

他夺目的眉眼挑动,眼波流转,靛青的眼里递来生动的笑意,容貌上佳的顶顶少年郎,风流而明艳。

他十分高兴得看解竹,声音热情且克制:“那解竹同学,你今晚只能和我睡了!”

解竹:是啊,便宜你了,今晚只能和你睡了。

这次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呀。

他想起刚刚沈成东令他错愕的举动,没忍住还有些想笑,他侧开脸,瓷白的脸宛如品质极佳的上等玉兰,嘴角很浅得轻轻勾起:“嗯,和你睡。”耽+美肉[群‘23铃“榴(9\2)3\9榴+

空调风呼呼吹得很响,宿舍里很安静,只有解竹时不时翻书页的声音,很快,时间到达十一点半,解竹熄灯,上床。

沈成东的床。

沈成东没有动,他坐在书桌上,手里装模作样捧着一本书,但他一页都没有翻过,等解竹上床,他僵坐在原地,心跳加快,胸口也特别滚烫,感觉自己马上要穿越回昨夜,把平时冷冷淡淡的死对头抱在怀里摸来摸去,还用鸡巴蹭来蹭去。

有点热,他把半长的头发往后扫去,露出醒目的眉眼,舔了下唇。

时间过了很久,他站起来往床上走。

压抑着欲望,他闻了闻自己,不错,又香又干净,他又去冲了澡,这次认认真真得刷了一遍自己,和他的床一样精致干净。

解竹闻了也一定喜欢!

和昨天一样,解竹睡着了。宿舍没闲杂人等,沈成东没打算拉床帘,床上更亮,他可以更加清晰地看着解竹。

他小心翼翼得躺到床上,解竹闭着眼睛,多么大意啊,和昨天一样对他这个抱有险恶心思的人毫无防备。死对头穿着和昨天没什么不同,因为刚刚沐浴,身上是浅淡的干净气息,凑近点,还是和昨天一样,是他偷偷发现的好闻味道。

解竹呼吸很稳,被一群追随者誉为神颜的脸在他眼前近距离的完美展现,犹如有市无价的白玉,毫无瑕疵,鼻梁挺拔,薄唇有型而浅淡,暗色的光令他的脸更显神秘迷人,是浓郁带着冷冷攻击性的美丽。睡着的他黑发散着,显得柔软平和,沈成东明明只是第二次欣赏解竹的睡颜,却已经在昨夜就对观察解竹睡颜的行为上瘾。

真是一张夺人眼球的脸,就算沈成东自诩天下第一帅气,也没那个脸造谣解竹是第二帅。

只不过在以前,他看他,总是在不满,在火大,而现在,他觉得以前的自己觉得脑子不好,这密集秾丽的睫毛,这鲜妍泛粉的唇瓣,这香香软滑的皮肤……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死对头这么爱勾引他呢?

沈成东越看心里越欢喜,觉得老天不是赐他一个死对头,而是给他送老婆来的。

他刚刚他恶补了一下男男之间的交配姿势,胸有成竹,今晚就能和老婆做爱!

他熟练而小心地摸上解竹的腰,真滑,想到昨夜,他舔了下唇,鸡巴已经硬了。

他的手开始像昨夜一样向上攀升,挑逗地用指尖摁压解竹的胸前两点,很快,这具青涩的身体,就像是在回应不安分的指腹,两颗饱满的肉粒逐渐鼓起,变得坚硬,两枚粉色俏生生点缀在解竹腻白的肌肤上,看得饥渴的沈成东很快进入状态,呼吸变深,加快了手指头揉搓挤压粉乳头的动作。

大拇指食指的指腹夹着乳头,一下下地摁压搓捏,粉色的乳头逐渐充血,变红,极艳的姝色渐渐在这冷白的皮上绽放,像含苞欲放的花被捏的表皮内溢满花汁,带着绯的温度色泽,甚至在皮上传播,乳头边冷白的胸膛,也缴械投降,清冷的白中带出了淡淡粉色。

沈成东眼尖的看见奶头颤了颤,像是冷到了,又带着无法承受的意味,他有些克制不住诱惑,喉结微微滚动,舔了舔眼前变硬的果实,含在嘴里,那股冷香被舌头扣着像是要化了,但嘴里的那软硬适中的乳头,又每时每刻都在勾着他去舔舐。

他用舌头刮擦嘴里的乳头,感觉那在他口腔里嘬的乳头变得温热,清晰而细微地颤栗了一下。

沈成东有些上瘾地嘬了嘬,伸出舌头去舔解竹的胸膛,像他昨晚想的那样,解竹这个可口的冰皮点心,胸膛的肌肤细腻而带着冷淡的微凉,他舌苔厚重地抚摸过整片软滑的胸部皮肤,直到将这里变得和乳头一样温热才罢休。

沈成东心头火热,抬头发现解竹表情没有原本那么平静,那冷淡的眉眼微微蹙起,稠密的睫毛微颤,唇形极好两瓣唇也开了个小缝,沈成东只要正对着他的脸,就能看见他一点鲜红的舌。

操!

沈成东燥热地把上衣脱了,丢到床下,露出肌肉结实的上身。他大手轻轻虚握解竹的下巴,俯身去亲人。

解竹睡得很深,他好像因为胸口的瘙痒酥麻感到不适,眉宇一直淡淡颦蹙。

沈成东剥开解竹的唇瓣,亲得投入,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鸡巴撸动,假装自己好像已经插进解竹的小穴,在肏解竹这个高不可攀的校草。

他眼睛一直睁着仔细看着解竹的脸,解竹的眼皮偶尔会不适颤栗,看得他好想他将之用泪水濡湿,或者这个此刻稍微有些不安的人,在他的肏干下睁开眼睛,泪眼朦胧带着乞求看着他。

解竹这个人,无论是平时在上课,在给人演讲,或是走在路上,总是身姿挺拔,像一棵无法撼动的柏木,沉默又强大,总是面色淡淡,好像什么都无法引起他的注意力。就连热汗淋漓的运动,就算满身都流了汗水,那些融合般挂在他白玉肌肤上的水珠,也仿佛跟这个人有着若有若无的距离感。他就算是有些时刻,应该感到难得的满足和愤怒,脸上的神色却还是那么难以捕捉,笑得浅,眉毛也蹙得几不可查。

他从来不肯露出一点疲软和厌倦,也从来不对任何事情示弱,始终能把想要达到的目标做到最好,在他的眼睛里,他仿佛永远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凭什么?

他凭什么看不起他,他都那么努力的追逐他了,他却一点都不在意,仿佛他永远都无法被他超越,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做了他一年的死对头,天知道,他有多想扒掉解竹那层可恨冷漠又令他心生隐秘欲望的冷淡外衣,超越他,让他露出惊愕的表情,那双总是空无一物的目光能落到他的身上。

他绝对有更深层次的内里。

现在他就这么在做了,解竹脸上的每个细微神态都是平常很难见到的,他的胸部在他手指下颤栗,他的口腔因为他而分泌唾液,他的眼皮也在因为他给他带来的感觉而颤抖。

真是棒极了,沈成东夺目狭长的眼目不转睛,眼尾泛红,他同样静默无声,凝视着解竹这张脸。

他会褪去平时那层冷淡的外皮,不再有距离感,连呼吸的温度都会由他掌控,不得不和他死死地紧挨着身子。甚至他下身为交配而使用的性器都会完全埋进解竹的体内,负距离的交缠,解竹不得不发出不同于平常模样的喘息和呻吟,他会成为片子里被他压在身下深深埋入洞穴的主角,脸上绽放出各种各样迷离的神态。

沈成东越想心口越热。

他和昨天一样,亲着人摸着他的身段,果然解竹还是感到不适,他发出一声有些难受的喘息,转身背对他了。

因为上衣几乎被卷到脖颈,他的后背露出漂亮的凹陷脊骨和腰窝,往上能看到半遮半掩的蝴蝶骨,淡淡的莹白肌肤月华一般,令沈成东不由自主伸手,手掌不住得往这里蹭。

“唔”

突兀的,一声带着颤的呻吟。

沈成东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心跳飞快,像是察觉到什么,手颤抖了几秒,又往那个地方摸两个微微凹陷的小巧腰窝。

“呜……”

解竹的睫毛一颤,脸也变得有些泛红,那张在之前就算露出不适依然高不可攀的脸,在颤抖的密集睫毛根部逐渐湿润下,变得有些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