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竹以为这是惩罚,害怕得有些哆嗦,已经克制不住想哭了,但不止如此,他发现自己后面不可言说的屁眼,被一个硬东西抵着,很烫,像烤过火的利刃一直在扎他,锥子扎他一样的疼。

这种疼痛还在增加,越来越痛,解竹忍不住白了脸,他额头的汗水更多了,他实在不是一个会忍痛的人,一边哭一边喊:“好痛、哥,好痛呜!”

却没想到哥哥铁定要给他一个教训,那个坚硬的东西还在往深处钻,前面圆圆的物体在后穴一翕一张下已经被他身体吃进去了,好难受……好大……解竹白着脸,脑胀地想,他的身体里怎么能钻进东西呢?是哥哥用‘刀’给他的身体开了口吗?

在解竹看不清的阴暗处,他的括约肌撑得发白。

汗水充沛地给洞口做了湿润,随着不明物体的进入,解竹也发现自己后方的洞穴异物感变强,越来越挤,越来越痒,好像里面也跟着流汗,弥漫起湿意。

他恍然大悟,进入他身体的东西是由他后面的洞插进他的身体,随着钻入,这个坚硬滚烫的物体还在继续给他带来疼痛,却没有原来那么明显了,可是,即使他脑海里的想法再纷杂,庞大的东西还是毫无阻碍地进入得越来越深。

呜……好撑

解竹心里的恐慌感一点没少,甚至觉得身体像是被劈成两半,更加害怕那个进入他体内的利刃,怕它不会停下,怕他的哥哥会用那根东西就此杀死不听话的他。

因为害怕,他感觉洞穴里的汗水也紧张地流得更多了。

他头晕地听到周震在说话:“我不该忍耐的,早应该上了你。”

周震直接将阴茎挤进解竹的洞穴,随着进入,他的鸡巴被解竹肠道包裹,先是带着汗水湿润的润滑而刺入,渐渐,汗液的稀缺使穴道内部变得干涩,谁曾想没过多久,少年竟然给他这么个惊喜少年的体内分泌出大量的肠液,柔软得包裹住他的阴茎。

他连他的后穴都在勾引他,怎么会有这么可口的身子。

这个娇气的少年,天天都在引诱他,早知道他的身体这么适合承受他的性器。既然那么喜欢诱惑他,他应该上了他的,他会天天对他好,把他捧到心上,永远爱着他。

中暑的人,直肠的温度高到不可思议,周震这样本身体热的人,阴茎进入少年的身子,也差点被那窄小滚烫的穴直接灼得夹射出来,滚烫的肠壁脆弱不堪得贴合他庞大的欲望,像一个柔弱却韧性极强的肉套子,他无法挣脱,肉套子却天赋异禀狠狠嘬吮他的阴茎。他忍不住喘了口气,心跳如鼓点一般,带着终于占有少年的满足感,使劲一挺,让这口随时勾引人的肉洞全全吃干净他的肉棒。

“啊!”

解竹带着痛楚发出了尖叫,他的腿踢着被子,踢着竹席,自己却一点没有挪动位置。

他感觉一根粗长的钉子刺入体内,将他钉在床上,而他却像个被巨人捏住的木头玩偶,只能摆动四肢,一点都挣脱不得。

解竹的腰身被手臂提起,他就像一个被挂在高空的人,浑身上下只有周震的手臂提着他的腰。他害怕地捏着竹席,竹席给他抠出了一个窟窿,也硬生生被他捏得提起。被子因为两个人过大的动作乱跑,和解竹的裤子一样滑到了地面上去。

解竹被周震的手臂圈在半空,头悬着,只有脚落在竹席上。

周震:“腿夹住我的腰。”

解竹身体内部还夹着那根粗东西,他不敢不听周震的话,他怕迎来更可怕的惩罚,于是他抬起腿,夹住了周震的腰部。

周震和解竹一眼,也觉得很热,不止是天气的温度,他的身体,还有被解竹包裹犹如生在火中的阴茎。除此之外,他还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也起了火,这把火将他从头燃烧到脚,血管里跟着脉搏跳动的血液也快要沸腾,灼热得不可思议。这些热度,不止是因为对解竹的渴望,还有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激动和放纵后没有束缚的滚烫热血。

所有的一切,他都迫切得想让解竹知道,让他感受。

解竹挂在周震身上,脑子后仰被周震嘬吮着喉结,因为惶恐,他的视野被泪水模糊,突然他浑身一颤,周震的身体出乎意料地下沉,那个东西,他已经发觉了,是周震的鸡巴。

周震的鸡巴,就拔出了一点点,又狠狠插入他后面的洞。

“呜”

他从来不知道两个男生是可以做爱的,更不知道原来男生做爱是用后面那个洞穴,但现在他知道了,他身体力行吃着他的‘教训’,切实感受他亲爱的震哥,用性器劈开他的后穴,一下下往里探索,是与男女交合同样的动作。

他们几近赤裸得在床上交媾。

周震单手扣着解竹的腰,另一只捏着解竹的臀瓣,十分用力,肉棒一下下刺入解竹细窄的穴口,咕叽咕叽,解竹听到了水声,暗淡的黄灯给两人交合处上了淡淡的橙调。

随着周震有节奏的插入,肉棒一下下挤进细嫩的窄穴,进出的胯部不断挺动,小穴内里和鸡巴摩擦发出声响,咕叽咕叽肉体交合声开始渐渐变大,周震巨根进入解竹花穴的动作更加顺畅了。

“呜……不……”

解竹的下半身几乎贴在周震身上,但他的头颅没有支点悬空着,黑发凌乱向后垂散,随着周震一下下有力抽插,他柔软发尾一直在空中晃荡,汗湿的发际线贴合着湿润的发丝,它们在汗液的流淌里纠缠成杂乱且模糊不清的湿线和黑团。

“呜呜……哈呜嗯……”

解竹一边哭一边喘气,周震鸡巴一直往他屁眼深处钻,原本容纳阴茎的部位带着轻微撕裂的痛楚,可短暂破开肠肉的痛楚,在周震肉棒一下下按压填满下,逐渐变了味道。

解竹也是头一回知道,他的后面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这让他又惊奇又恐惧,在身体不断被撑开‘汗液’淋漓的填充韵律里,他忍不住锁紧充满异物感的小穴,却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周震的鸡巴正在如何击打自己身体内部的每个部位。

随着鸡巴抽动的速度渐入佳境,解竹的腹部像要被摩擦起火,后穴里抽动的节奏感越来越快,解竹软着身子,感觉后穴里略凉的肉棒在他肉穴的包裹下变得越发滚烫,那根肉棒像是在温巢里取暖,又逐渐燃起火焰,那把火一直从他的腹部燃烧到四肢百骸,他浑身更加滚烫。

小穴开始酸麻,穴眼也像累了,穴里的‘汗液’不可避免变得汹涌而清晰,从身体深处绵延而出的流淌感源源不断,他四肢也跟着酸麻,但不知为何,这样明显的流淌感令他脸热。

解小少爷颤动眼睫,喉头发出了小兽一样‘呜’的软音。

“呜呜”

解竹身体跟着周震胯部的挺动颠簸,他晃了很久,还是觉得羞赧惶恐,但下体抽插带来的阵阵瘙痒让他禁不住感受身体被男性用鸡巴侵犯的羞耻感他赤身裸体挂在他当做亲人的哥哥身上,被哥哥一下下用鸡巴插入身体,小穴还被搅拌出水声。

他呻吟着,喉结和腿根颤抖,吃着惩罚却无法承受,只好难以适从地重复原来的习惯,在一下下鸡巴肏干挤压下忍不住艰难抱着人讨好。

“震哥……呜……轻一点、轻一点……”

“呜……可不可以……不要再进去了……”

“……太大了……呜呜……慢一点……”

他半瓣没有被捏住的臀部在拍打下哆嗦着颤出明显的弧度,犹如果冻或软糯的糕点,在阴茎的肏干节奏里颤抖得更加厉害。

但是平时对他很好的周震,此刻就犹如聋了一般,只吮着他的喉结不说话,粗重的呼吸烫能将人的皮肤灼到发红。

那些气息拂打在他的脖颈,像是野兽在喘息。期1铃;午扒,扒午九"铃整[文(

他的讨好和求饶,没有间断一声接一声,可这些柔和乖巧的话语,却像是助长了周震的欲望,周震仿若得到嘉奖。解竹晃动着身子,头脑发烫着慢半拍才发现,他的好哥哥,插他的速度更快了,穴里鸡巴的抽插也更加用力。

周震健硕的腰部耸动,胯骨一下下拍在解竹打开臀瓣之间。容纳男人的腿中央,鸡巴一下下嵌入小穴深邃的阴影,周震巨大的睾丸击打臀部,却像是另类的刑罚,雪白的臀部被打得啪啪作响,睾丸鞭挞雪臀的声音太响,一时间满室都是这样激烈的声响,燥得已经反应过来的解竹从脖子红到了脸。空气里弥漫起羞躁的轻喘,漂亮的少年如带晨露般更加娇艳欲滴,像是伸手去掐一把,这朵红玫瑰一样的少年,浑身都能流出糜香的花汁来。

也确实如此,这个少年,在闷热的空气里,浑身都流淌着倒映着黄光的汗液,像香甜的蜂蜜。更何况他不久前刚刚中暑,缺水使他的喉头发渴,头脑昏沉,四肢无力,他连体内也是滚烫的,而那最炙热的小道,却违反常理被撑开极大,容纳吞吃外来的粗大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