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竹感受到屁股下黏糊糊的凉意,又不是未经人事,他羞赧地埋头,因为敏感和害羞,后穴咕叽一下冒出更多的淫水,啪叽滴落在大腿上,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水滴声。

这让解竹更加羞耻,俗话说,羞到最后便会麻木,解竹咬牙抬头,从自己敏感的身子迁怒到对他动手动脚的周震上,不,不是迁怒,周震才是罪魁祸首。

他正要趁人不备挣脱逃跑,谁知那条氤氲着淫液的白色底裤刚刚被扒到地下,那双大掌顺势就捏住臀瓣,有手指攥了进去,一根,两根解竹的脸蔓上红晕,眼里溢出水光,一下子怒气就被突如其来的插入钻得泄了一半,身子发软。

他腰肢有些颤抖,细腻发白的肌肤微微地哆嗦,他感受到又有手指插入后穴,这几根手指和他们的主人一样不安分,在流水的后穴里一前一后的插抽,搅得里面的动静更大,啪嗒,又有淫水滴入地下,解竹发现自己的大腿内侧好像更湿了,全是自己后穴流的水。

周震发现解竹的头颅已经快埋进他的锁骨下方了,美人垂首,只露出后颈和耳朵,全是一片赤红的霞光,周震这个角度,除了美丽的红晕,还能看见解竹黑色的软发,黑发尾部软绵绵服帖的发丝,以及单薄衣物下展翅欲飞的蝴蝶骨。耽美;肉群_23;铃。榴9"239=榴

他嘴角带笑,知道解竹在他偶尔动静大了,就会像鸵鸟一样躲避现实,现在的情况也正是如此。周震自然是喜欢解竹这种模样的,甚至只要一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会在解竹这羞耻的状况上浇油让火更旺盛些。

周震的手指在解竹后穴里咕叽搅拌了一会,顺势拔出,带出大把的淫水。他把那满是清透淫水还闪光的手放在解竹的眼前,给人观赏,解竹看了眼,立刻涨红了脸不露怯地瞪他,于是周震坏心眼抹了把淫水在解竹脸上,叹息:“主人,你的水,今天也是特别多呢,你尝尝甜吗?”

他说完,嘬了下沾满水的手指,一本正经道:“今天的味道也不错啊。”

解竹:“……”

你当是在尝试什么当季水果吗?

在解竹咬牙却被周震骚地说不出话的刹那,周震箍着解竹的腰,下身猛然往上一挺,蓄势待发的虬结鸡巴直直钻进那湿淋淋的后穴,给解竹来了个猝不及防。

“嗯!”

解竹的手抠进解竹的肩膀,整个人都有些紧绷,抵在墙上的后背被肉棒突如其来的侵犯搞出了鸡皮疙瘩,他小穴一个紧缩,夹紧了外来的肉棒。周震却由下往上狠狠一撞,悬空的解竹整个人都往上一颤,攀附男人的手抓得更紧,连腿都抬起缠在周震身上,生怕摔下去。

周震对腰上颤着的细长美腿非常满意,解竹殊不知是羊入虎口,因为两人肢体纠缠得更加牢固,周震无所顾忌抓着解竹的两瓣雪臀,顶撞得更快,白肉被前面的攻势和后方的墙壁挤扁。

“嗯……嗯嗯……”

解竹在周震的肩头留下难以忍耐且带着报复性的红痕,嘴里的呢喃也更加软绵。

他满是水光的眼睛可怜地发红,脚背有些紧绷,蹦出纤长的线条。因为悬空的姿势,周震的阴茎从下往上插入,进入得更深,也更用力。两人在鸡巴与肉穴的撞击中更加契合,龟头一下下凿着穴里的嫩肉,性器连接处满是迅疾的啪啪声响,毫无缝隙。

周震抚摸着解竹臀瓣的手直到将上面捏得满是指痕,才往上摩挲解竹的腰,像是对手下的肌肤爱不释手,他的手流连徘徊在解竹的雪背,茧子每带过一寸皮肤,那块皮肤就被擦上红胭脂,深浅不一晕染开来,看着脆弱而惹人怜惜。

解竹攀附着高大的男人,因为后穴里抽插的动作过猛过快,视野不住晃动,他忍不住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却因为感官里传递来更加清晰的快感而承受不住得睁开,孱弱颤动的眼眶都盛不住泪珠。

肉棒将后穴的花皱撑开,像花在绽放,花蕊却一次次承受巨物的击打,容纳着几近无法吞食的肉棒,花穴里脆弱不堪的嫩肉被阴茎的经脉刮擦,哆嗦着分泌更多更多的甜腻水液,由下而上源源不断的贯穿一次次打开稚嫩的肠壁,流出的淫水淌在肉棒上,又被打成白沫,迅猛的击打下,两人的连接处淫水黏糊成一团,更多的,顺着地心引力,啪嗒啪嗒浇灌在地面浇出水声,解竹满是指痕的雪臀之下大腿中央,全是黏稠的淫液和水渍,由此可见穴中交合的激烈与迅猛。

“呜……好快……呜、嗯……慢点……”

解竹想把这个不断拱他的大狗推开,却怕掉下去,只能牢牢地抓着人,被迫承受穴里肉棒的击打,腰腹酸软。

特别是穴里的鸡巴一边不留情碾着他的敏感点,周震还像长着几百双手一样把小少爷全身上下都摸了一个遍,让解竹除了后穴的激烈快感外,其他的肌肤也感到酥麻和绵软,时不时像被冷风吹拂忍不住瑟缩起疙瘩来。

可恶的周震,解竹迷迷糊糊地想,眼睛里湿漉漉的,犹如一只被猎人逮住了使劲欺负的小鹿。

周震嘴角略痞地勾着笑,把解竹用鸡巴用力往上一颠。

“呜!”

解竹发出无所适从的哭吟。

没一会,解竹就被颠了好几下,因为颠得用力,解竹现在悬得更高了,他攀着周震的脖子,和周震交颈,委委屈屈好是可怜,用哭音在周震耳边喊:“慢一点……呜……慢一点……”

周震喟叹一声,不仅心里满足,鸡巴也胀大一圈,他面不改色,只觉得因为小少爷胸腔都是满的,已经被自己变态习惯了。

借着姿势的便利,他侧着脸咬着解小少爷腻白的天鹅颈,用牙齿磨着磨着,就忍不住舔了舔,解竹的脖颈留下花一般的吻痕,像春天娇美的花被周震种在他的身上。

后穴吃鸡巴吃得更急切了,一下下吞着外来的肉棒,每一口都溅出水花,噗呲噗呲响得急切而淫糜。明明是鸡巴进攻的攻势更加汹涌,胀着的阴茎变得巨大,却看着像那口吃着肉棒的穴更加淫荡贪婪,下流地渴望鸡巴的抽插填满。

解竹的腿根夹着周震的腰部还承受男人胯部的鸡巴,时间长了,酸软麻木。他有一种即将摔下的恐惧感,这种细微的恐惧和身体的激烈快感混合,更让他的欲望变得激烈,腿根略微抽搐,抓着周震的手更紧也更用力,仿佛他害怕和侵犯他的男人分离。

他眼眶里的泪水同样变多了,因为害怕,也因为生理上的快感,他恨恨咬了口周震的肩头。

周震亲着解竹修长漂亮的脖颈,那斑驳的吻痕一直爬到解竹的耳后,耳根处肤肉纤薄的地方,也硬生生给他嘬出了粉色的印记,他咬着软韧的耳朵,像在说悄悄话,他对解竹说:“主人,我伺候的好不好,好不好?”

他每说一句‘好不好’,就坏心眼用力一个上顶,解竹的泪花都给他顶得更充沛,呻吟也越发像哭音。

周震听得性欲旺盛,显然还记得自己‘小白脸’的本职,边凶狠抽插自己的金主,边‘体贴’地问金主舒不舒服,对服务满不满意。

可怜的小金主,被自己养的小白脸摁在墙上,硬生生插得双眼迷离,满脸泪痕,身子酥得不停发颤。

这样不要脸的业务能力,换一个坏脾气的金主,哪能获得这么好的待遇,只可怜被摁在墙上的,是一个看着凶巴巴,实则软绵好欺负,每一下都能肏得上下流水的漂亮少爷。

好欺负的少爷被他被迫圈养的小白脸不停地抽插敏感的肉粒,肠道被阴茎肏得滚烫熟红,已经开始抽搐。在连绵不断抽插下积累的欲望,逐渐开始在肠壁哆嗦的每个弧度里逐渐释放,后穴也知道这里即将迎来高潮,水流得更多了,窄小的肉壁也缩得更紧。

这些无一不是在预兆着少年身体承受的欲望即将迎来了攀登的顶峰。

周震像是知道解竹即将濒临爆发,一瞬间,他插得更快了,鸡巴全根没入幽深的洞穴,快得几乎要插出残影,房间里全是肉体啪啪啪拍打声,清脆而淫糜。石块一样坚硬的龟头,一下下凿在脆弱的肉粒上,解竹的腿一下子紧绷了,脖颈也克制不住后仰。

“哈……呜呜呜……”

“周震……呜……坏东西嗯……”

解竹满脸晶莹的泪痕,他的双目无神,水光使他的黑眸迷离而璀璨,因为后仰,他露出修长漂亮的脖颈,仿佛天鹅引颈就戮。然而此刻无意识的不止是他的动作,他的骂喊和哭吟,也都是下意识责怪周震,因为他被欺负得如此可怜的情景只会在周震的触碰和进入下产生,可他却每每都会愚蠢地中招。

他意识模糊骂着人,泪水涌出,因为动作,他的泪痕后滑,没入他微湿的鬓角。

周震吻着解竹的喉结,应声道:“嗯,周震是坏东西。”

周震太坏了,周震感叹着,已经掌握少年身体欲望的他插入少年肠道的最深处,狠狠碾压几下,少年乍然迸发出崩溃的哭音,肠壁痉挛,都软腹都紧绷蜷缩到想要抽搐,一副被他折腾得难以难受的模样。

周震每次都被这样的少年勾得目眩神迷,此刻也不例外,他的吻温柔却不容逃脱,一下下亲吻着漂亮少年的脸,修长的脖颈,和带着红痕的胸膛。在少年肠壁喷射出大股淫液前,周震在痉挛的肠壁里,他深埋的阴茎也在没有停下的抽插中,射出了精液,洒入少年的身躯深处。

“呜呜”

解竹受不了了,穴里熟练的占满感和滚烫的喷入物,让他脚掌都酸麻到弯曲,他甚至不顾自己摔下去的风险,伸出手推搡周震,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现在身体里的无所适从,周震却笑着,捏着少年的雪臀,在少年的肠壁把精液射到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