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男人从身后抱住的身体跪趴着,腰陷得更深,屁股翘得更高,丰满的臀肉在胯骨的拍打下弹起肉浪,整个纤瘦的身躯,像被击软了骨头,越发软烂。

解竹在鸡巴肏到他高潮后,就察觉腹部蔓上热烈而酥麻的火,让他烫得很,同时,那本来还无法忽视的莫名恐慌感,也被这把火烧没了。

他渐渐的、渐渐的,尝到了被鸡巴肏干的妙处,很酸软,却很舒服,捣鼓着他后穴的鸡巴,不停地按摩他的肉体深处,让他的快感越来越剧烈。

真的,好舒服……他恍恍惚惚地想,犹如此刻的阳光,像个最热烈的赤子,真诚而享受。扣;群期-衣灵;五捌.捌-五九(灵

“唔嗯、嗯呜呜……”

不再知道害怕的少年,因为醉酒,坦诚放肆地开始放出呻吟,他的嘴巴早在周震的亲吻下得到了解放,现在的他,哼吟声越来越大,后穴湿哒哒流出更加汹涌的水。

“唔……好舒服……震哥……嗯呜……”

解竹使劲翘着屁股迎合着肉棒的抽插,他的唇瓣上沾着周震的血,如成熟破裂的果子一样血红饱满,流出的口涎混合了血丝。

解小少爷总是那样讨人喜欢,不论是清醒时的羞赧,还是醉酒后的赤诚,都让人心生喜爱。

刚刚害怕时少爷就求饶,此刻感觉到舒坦和快乐,他便努力陷着细腰,大声呻吟,夸奖起侵犯他后穴的哥哥来。

如此乖巧,对身体的反应毫不掩饰甚至自发去渴求,让周震的额头忍耐地滑下一滴汗珠。

“震哥……呜嗯好棒啊哥哥……”

“好喜欢……好快呜……舒服……”

“哥哥的肉棒插得好棒……嗯呜嗯……”

坦诚的少爷尤为放肆,犹如换了一个人,性格大变,趴在土地上大声呻吟起来。

周震从来没想过,醉后面对欲望的少年会如此放荡这么骚,这么会勾引人,简直是要把他的心放在手心里玩弄。

周震的手背都迸出青筋。

他心里打起了算盘,打算从邻居那再买些酒回来放在家里,好哄骗少爷再次喝下。

他敢保证,清醒后没有失忆的解小少爷绝对会羞赧到崩溃,以后很难再去碰酒,不过,就算小少爷不喝,把酒放在少年面前逗逗他,时刻提醒此刻发生的事,也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他祈祷少爷醒后忘记现在的事,这样少年以后还能再次喝下酒,可他又十分想看少年回忆起这次做爱的全过程,自己那坦诚乖巧的模样,那那张完全红透的脸,一定会很可爱夺目。

周震感觉自己的心充满了温柔和爱意,在他看来,这种情绪,原本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意外。

然而现实里,这段感情,在少年的出现后,萌芽,发展,此时早已长成苍天大树。

是吧,他绝对遇见了克星。

解竹感觉后穴本来就已经堵满的肉棒,突然又有些膨胀,这让他嘴里大声的呻吟更加放肆,他哼哼唧唧被顶得靡红了两颊,眼睛有些翻白,汗水从下巴滴落,手指无意识扣住玉米杆,指甲直接嵌入植物身体里。

他的声音很软,听着总是很乖,但被操着屁眼的他,声音很难不带上几分沙哑和哭腔,像熬过头的粥,软糯到腻人,十分吸引人。

他们身下,是块茂盛的玉米地,除了大片玉米地,不远处还有其他的田地,正是农忙的季节,附近的田里经常有人进出。

周震虽然被解竹的呻吟勾得双眼赤红,但这样叫下去,绝对会引来其他人。

“唔!”

解竹的嘴被捂住了。

周震另一只手从身后压着人,将人往前一压,两人更深地跌进早就被压弯的大片玉米杆上,那弯着腰的玉米杆上的果实,几片凌乱的叶片歪歪的,露出里面金黄色的玉米,解竹的动作被迫和它凑得很近,他嗅到了玉米的甜香。

后穴的鸡巴还在有节奏的律动,但没有刚刚那么迅猛,解竹浸湿的通红双眼满是渴望,想离开周震沾着细沙的手掌,告诉他他想要震哥的肉棒像刚刚一样插他,他觉得好舒服,现在他喜欢被那样对待。

但他被捂住的嘴只能亲吻周震的手心,他后穴又开始瘙痒,穴肉有些哆嗦,湿润的淫水随着肉棒的进出一滴滴往大腿内侧流。

他察觉,周震又咬住了他的后颈,比刚刚力道还大,让他喉咙里发出一道哼声。

很快,牙齿的力道松了,有吻落了上去,又很温柔。

那张会咬人的嘴挪到他的耳侧,他听到周震在说话,声音小得像在说秘密,可他偏偏听清了。

“宝贝,你真的好浪啊。”

解竹不知道周震这话触动了身体哪个点,他浑身一颤,情不自禁锁紧了壁肉。

周震也感受到了,喘着粗气,压抑着欲望,节奏缓慢地在湿润穴道里抽插自己庞大的阳物,身下的少年刹时哆嗦得更加频繁了。

周震一点点嘬吻漂亮少年的后颈,在少年因痒意克制不住流泪时,他低低哑哑得在他耳边宣布:“我要开始暴操你了,小少爷。”

“知道吗宝贝,我真想操死你,让你永远只能在哥哥的身下呼吸。”

他笑了声,咬了下解竹的耳朵说:“但哥哥舍不得。”

嘴巴上的手掌突然被放开,臀部猛然被一撞。

“啊”

鸡巴直接嵌入最深处,将嫩穴里的湿肉刷得全部都挤开,解竹猛地一哼,没等他放开嗓子呻吟,又是一下前顶,他张开的嘴被顶得含住了前方的一段玉米杆。

如周震所言,暴风雨般的抽插瞬间开始,前胸横跨的手臂的固定松了很多,可怜的少爷被顶撞得不断前耸,嘴里含着的玉米杆很粗,但他咬住的力道也大,杆子被咬破开了皮,玉米杆自带甜味,那股甜味因为破损在嘴里崩开,混着空气里的玉米气息,甜味充斥着空气,和后穴的糜甜味交织,芬芳而淫糜。

后穴里更加巨大的阴茎开始剧烈的抽打,解竹都怀疑这根粗鞭是不是真的想撑爆他的洞穴,不过,解竹眯着湿润的眼心想,周震的鸡巴将他插得真的很舒服,而且,他也挺喜欢周震的。

不仅周震觉得逗他好玩,他也喜欢逗他,不过他没周震这么不要脸就是了。

周震的阴茎噗呲噗呲地击打解竹的嫩穴,长时间的肏干摩擦,解竹粉红穴口变得红肿,高潮产生的淫水在疯狂击打下,洞口和男人性器交界处,更加的狼藉。

解小少爷发不出浪叫,只能一口口叼着甜杆,杆子里的甜味和嘴里的口水在口腔里交织,偶尔被顶撞狠了,来不及流出的水只能顺着喉管流下,时间长了,他的喉道习惯了这样的甜味,迷糊的他都快以为这是周震故意用玉米杆侵犯他的嘴。

周震说要‘暴操他’,这可不是玩笑,他的肉棒也濒临爆发的边缘,本身就宛如裹挟千斤的力道更为凶蛮,他迫切的需要让他怀里的少爷感受他,因此鸡巴嵌入的毫不留情,次次都精准砸在肠壁里的敏感点上,也不止如此,他的阴茎还刁钻的刺向深处的每一个方向,有节奏,迅猛而密集,不放过任何一处空隙,确保他的小少爷能全身心为他的攻势哭泣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