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插得特别快,两人连接相合的地方连绵不绝发出刺耳水声,“噗嗤噗嗤”的响动几乎让解竹以为自己溺在水里。

滚烫发胀的虬结阴茎,第一次知道被穴眼咬住的滋味,冲破肠壁层层包裹随流而上,套着肉圈一样一下下凿着这枚泉眼,力道大得换巨石都会被碾压成粉尘。

“啊嗯呜嗯呜呜”

解竹被顶着脑袋乱颤,自己汗湿的头发接连扫到眼睛。

他半睁的星星一样的眼眸满是水光,随着男人越来越用力的顶胯被肏得有些翻白。

周震快被这样的少年迷死了,已经胀得不能再胀的鸡巴更加庞大,几乎堵满少年的穴口,让初次承欢过度敏感的少年欲仙欲死。

少年有些崩溃的呻吟着,穴里的肉壁酸软的不像话,在那根阴茎冲刺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时,他像是突然从悬崖上摔下,浑身哆嗦,肠壁剧烈疯狂抽搐着。

周震被这样抖动的肠壁吸得抽气一声,骂了句该死,更快得在疯狂痉挛的肉壁里抖着鸡巴,埋进少年深深的体内。

突然,鸡巴被少年穴里猛然迸发的水流滋了满根,周震严丝合缝贴着少年,抖着鸡巴将精液圆满得在少年的身体里射了个干净。

“呜!!”

解竹鼻音浓重,被下腹可怕的快感烧了脑子,热得攥住手下的凉席,葱白的细指给凉席抓破了口,指尖极力皱成粉色,像别了朵桃花。

酷暑的天气,燥热的房间,湿缠的欲望,紧密的两人。

满室石楠花与甜蜜的馥郁芬芳,敞开的门终于等来了访客,风一吹,无人醉,却熏得人在夜色下中暑。

周震的麦色脊背充满蓬勃的力量,脖颈上尖发根处流下了汗珠,像蜂蜜,一直顺着后背有力的肌肉线条下滑,他带着轻微胡茬的下巴,也流下几滴汗水,啪嗒打在解竹的脸上,顺着泪痕缓而慢滑走。

解竹全身都湿透了,腻白的皮肤上全是汗液,在黑暗里璀璨宛如碎钻,他精雕细琢的玉肤骨肉,也像被撞得散架,后背的凉席湿透了,现在的他,比那次刚从水里打捞出来还要狼狈。

周震没有把自己的性器拔出来,他还深深埋在少年体内,见解竹愣着双眼失神,怔怔的喘息,终于大发慈悲放下了解竹的腿,结实的手臂压在解竹的脑后,圈着少年,低头完完全全将少年的嘴巴扫荡了一翻。

坚硬的鼻抵着少年圆挺鼻尖,喷得解竹满脸热气。

“嗯”

小少年还浸泡在高潮的余韵里,幽穴深处不断流着稠密的水液,壁肉翕张抖动,稀释着满腔腥稠的精液,半软依然庞大的男根照例堵在穴里,一秒都舍不得离开。

“滚呜……滚开。”

解竹渐渐回神,但他说的话被男人的舌头搅拌得断断续续。

过了很久,周震都没有离开少年的唇。

解竹已经回了神,但他双眼迷蒙,感觉这场莫名其妙的荒唐事好像结束了,平日里的脾性忍不住回归,少爷的洁癖发作,觉得自己脏,是字面意思上的脏。

他的手仿佛放油锅里炸过,酥得不行,他推搡周震,没推动。

解竹在因为呻吟哭喊了太久,嗓音沙哑:“你脏死了!周震!”

周震再次认真索吻,把少年的脏话堵得说不出来。

解竹好半天才得到喘气的空气,有点怕周震又不管不顾亲上来,怂怂地磨牙,心里特别特别别扭,好半天,他委曲求全的服软:“震哥、哥,都是汗,好难受。”

周震看这个心大的少爷,觉得先前纠结的自己像个憨憨,捏了把少年的脸:“你想怎样?”

“洗澡!”

“哦。”

周震幽深的目光看着解竹:“是挺脏的!”

脏你奶奶个腿哦!这都怪谁?你更不干净!解少爷心里骂骂咧咧。

他面上真心实意的委屈,装模作样的服软,打算先把人哄好让自己舒服点:“震哥,你……”

他没声了,有些羞耻。

周震觉得有点好笑,现在知道羞了?心里却莫名暖烘烘的,又想逗他:“嗯?怎么了?”

“先、先把那个拔出来!”

“哪个?”

解竹瞪他,湿漉漉的眸子毫无力量。

周震认真重复问:“哪个啊?”真诚地仿佛大白天带着墨镜乱摸的瞎子。

解竹磨了磨牙:“你的鸡巴!”

周震笑出了声,胸腔震动的力量感传递到解竹身上,解竹头皮又莫名发麻。

解竹清楚的感受到,穴里那根东西,又变大了!

本来气焰逐渐嚣张的他,又怂了,他急得想哭,沙哑的声音变大,他喊:“拔出去!拔出去!”

周震“啧”了一声,摸了把少爷的脸蛋,说:“喊什么口号。”

解竹好气!气死了!

周震动了,埋在穴里面的阴茎,慢悠悠拔出。

解竹终于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刚松完,还没来得及吸气,下面的鸡巴就猛地一撞,他差点被自己噎着。

周震的鸡巴又插了进去,塞进肠道里,挤得满满的,仿佛根在此,生在这,这穴里天生就长着鸡巴!

解竹怒了,大声喊,沙哑的嗓子都快破音:“你骗人!”

“嘘嘘”周震真怕他把嗓子喊劈叉,用手捏住解竹的嘴巴,物理意义上让他闭嘴,美名曰保护他的嗓子:“再这么大声,明天保准喉咙疼,到时候你难受,又会想哭。”日更七=衣龄午扒扒)午;九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