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维茨的目光看着动作的大腿,他也看清楚,在他挤压少年肚皮时,那口红肿的小穴,一瞬间流出一大股液体。
这股水液,刹那濡湿了圣子的下体,堆积的湿液几乎将他臀下精致的图案染成深色。
那股味道更浓了。
好半天,苏维茨才反应过来,因为他辨认出,这堆液体,不止是含着男人白精那么简单,甚至本身,就是属于肏穴者的尿液。
这满肚子撑的,都是尿液。
苏维茨手臂绷出青筋,深深吸了口气,他没有一点犹豫,两根指头顺着那翻红的穴口,直接插入了少年的穴中。
那狭窄的甬道在他进入的一瞬间,就嘬紧了他的手指,饥渴的不可思议,像在分泌口水,黏腻的肠液一下子给他的手指全全都嘬满了液体,这口穴,出乎意料的淫荡,但想到少年被肏成那副模样的穴口,苏维茨燃烧着怒火的心中又冷冷评价果然如此。
各种纷杂的情绪混在苏维茨的胸腔,他面无表情的给自己珍而重之的主人添加上淫货的标签。
他知道,少年肚子这么鼓,而小穴却只‘节制’地流湿大腿,只在手掌挤压时涌出尿液,完全是有些不合常理的。
一定有什么东西在限制水液的流动,很有可能,小穴的甬道里有一个东西,像阀门一样,充当开关的作用,堵住了肚子里大部分的水液。
带着茧子的长手指在层峦的壁肉包围里,一寸寸里伸,会呼吸的肠壁一口口嘬吮着两根手指,给指头的插入提供阻力,甚至不看外穴的红肿,只凭内里狭窄壁肉的紧致服务,完全难以想象,这样一口穴,曾经受过肉棒的击打,被人肏了又肏,奸淫得外穴翻肿,淫液横流。
也只有在手指倏然插入后,穴肉紧随而上的包裹,食髓知味的流着肠液,种种饥渴的反应,让人琢磨出这穴是知了被奸淫的滋味,才不断得舔着外来的物件,夹紧侵犯它的异物,以求再尝几次被肏的快感。
苏维茨一点点往里探,在嫉妒之余,早有起势的欲火,在一寸寸包裹里,越燃越烈,盔甲下已经知道少年上口滋味的肉柱,也在嫉妒手指被吮吸之余,开始渴望地挺立,直刺刺竖起,铃孔涌出透明的性液。
带着薄茧的指头摩挲着肠壁,越插越深,在探入半截手指,几乎快要更深入的全全刺入之时,手指的指尖,指甲盖一刮,触碰到一枚坚硬的物件,苏维茨用指头感受了一下那个物件的形状,还不小,堵在穴缝中,被湿穴吃进深处。
物件上面细微的凸起不断,是繁琐的纹理,滚烫像刚刚从热汤里捞出来,也不知是本来就是个滚烫的玩意,还是被穴里这湿热的淫液给嘬久变烫的。
苏维茨试探得用指头把那物件往里一推,翻滚的肠肉瞬间吞动,肠壁蠕动,把那物件吃得更深了。
睡梦中的少年连呼吸都甜腻了一瞬,那臀或许是痒了,想稍稍移动下,却因为自己骑士的手连接着臀肉里的小孔,被手的大力禁锢在原地,只虚虚颤栗几下,徒劳使着力气,位置纹丝不动。
被掰开大腿的少年,皙白的大腿开叉,象征着身份的圣袍被堆积在腹上肋间,露出鼓涨的腹部,他无知无觉暴露着美丽的睡颜,银发铺散,圣袍下却掩盖着斑驳的性爱痕迹。
此刻他被他老师用胯部拍红的臀瓣之间,埋着另一个男性的手掌,光看那手背与手臂的形状肌理,与它们的因运动引起勃发的青筋,就知道这手的主人是一个男人。
只单单看手,都能察觉上面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男性荷尔蒙。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苏维茨用手指将那物件推进推深,感觉肠壁自发变为更湿润,那鼓起的肚子也因为埋进的银塞子被玩弄,噗呲噗呲得间断性流出液体。
苏维茨的手被少年的小穴夹得更紧了,甬道贴着指肉,像张嘴一样吸着手指上的茧子,又偶尔守不住嘴里的口水,从手指和甬道的缝隙里徜过,在红色的小穴口流出糜烂的汁液来。
沉睡的少年因为下体的不适与琐碎的瘙痒蹙眉。
苏维茨并没有玩弄太久,他一想到圣子肚子里的液体是属于其他男人的体液,他心里的怒火就上涨一分。
他用了蛮力,两指如坚硬的石头武器,突然狠狠插进甬道深处,贴着那物件的纹理,钻进甬道与物件之间,他用手指撑起肠壁与物件的缝隙。
他指背与指骨刮擦着甬道,前伸的手指最前一截指节倏然弯曲,勾住那圆形的物件。
“呜……”
少年发出嘤吟,被下穴突然扩开的缝隙撑得难受。
手指的挤压增长了物件的宽度与体积,小穴深处因为银铃魔法消失而不断流出的水,终于没有再流了,就像手指贴着银铃,成了枚更为严丝合缝的新塞子。
苏维茨用手指体会了一把圣子小穴的弹性与紧致,只在穴中温存几秒,他就毫无留恋拔出了那令他打心里碍眼的物件毕竟这物件,一定是那肏干圣子的恶趣味家伙放进少年穴中的。
他掏出那物件一看,脸上的神态不明。
这物件,他这几天还在少年的身上还见过,是少年穿戴衣袍上的银饰,一枚铃铛一样的漂亮东西。美丽精致的珍贵饰品,在少年的衣袍上是锦上添花,埋在少年的穴里,却是别样的色情风流,平白增添一分光辉。
更何况,这枚银铃上,还沾染着大量不明的体液,先不提那扫兴的男人,上面一定有少年自己的性液,他的圣子,到底是有多淫荡,才能流出这么多水,他在男人的胯下,下穴吞咽着大肉根,又是何等的模样呢?
苏维茨思考着,他的怒火不改,欲望更甚,只恨不得用自己的长鞭把少年圣子的穴捅出最令少年难忘的滋味,让他的圣子离不开他,不再去找其他的男人。
他想着,却听见床上紧闭双目的少年发出了奇异的哭腔,定睛一看,少年的穴因为没了银饰塞子一样的堵着,畅然无阻,红肿的小口咕咕涌出大把大把的水液,像失了禁,也确实是流出了尿水,淫荡万分颤着大开的大腿,大把大把浑浊的腥液失控般泄出,浇满了身下的精致布料,细致的花纹像雨后琵琶,染色一样更显明亮鲜艳。
少年鼓涨的肚子在变小,那大把洪泄一样的尿水,几乎冲垮他的身躯,令他崭新的圣袍下摆湿润,臀下带着腥气,洁白干净的少年瞬间被涂了脏污,两条孱弱的细瘦小腿肉眼可见的打颤。
可怜可爱,惹人怜惜。
可他忠诚的骑士却长着一副不可貌相的铁石心肠,观摩着红糜小花喷水的模样,苏维茨一时怔神,连脸上的阴沉都消了几分。
他看着红花穴喷水,见水柱变小,睡眠中的圣子啜泣的声音犹如最动听的弦乐,他爱怜地抚摸着少年颤栗的小腿,目光移至他渐渐变得细瘦的腰肢,发现腹前还是有一些鼓起,毫不犹豫得伸出手掌,用了力气摁压着少年的腹部。
少年的呜咽声更大了,像猎人枪下的鸟雀发出最后一声啼鸣,那穴里出来的流速缓慢的水液,在外力的帮助下,再次变得量大,像是要泄完最后的存货,翻红的褶皱被浊液冲淡了石榴红的色泽,水柱顺着臀中线的缝隙里流出,打湿了少年的浑圆,又一次浇到少年的身下、精贵的床单、纯洁的圣袍。
像主人一样由内而外的被浊液玷污。
到最后肚子的存货几乎流干,小穴泉眼一样滋滋流着小流,少年前面那根早就挺起的玉色肉柱,也轻轻起伏稍许射出白色的精液。
苏维茨抚摸着少年柔软的腹部,满意的看着少年的肚皮回归细瘦软肉,却也觉的少年小穴流水的姿态漂亮极了。
他捏住少年的肉柱,抹干净精孔上还沾着的几滴白精。
少年射出的精液稀薄,显然在他不知道的之前,就已经出了好几回精。
他想,他的圣子大人,是在什么的情况下,又是什么样子出精的呢?是被人用手?还是像他一样用口?又或是……直接被操射?
他放开触碰少年的手,慢慢站了起来。
盯着少年一无所知的安稳睡颜,他不再犹豫,开始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物。
盔甲扔在地面上,发出沉重的撞击声。
他的圣子大人还是睡得很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