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臀瓣下压,荡着身体的姿态,迎合的动作令他完整吃下老师的肉棒。那肉棒和小穴严丝合缝的边缘,皱圈竟绷出湿色透明的薄膜。
小穴里装的水争先恐后往外跑想要沐浴神殿的光明,却被神殿主人用阴茎死死堵住出口不见天日。
出乎意料,少年说完那句话后,凯厄沙斯抽插的动作竟然停止了,他苍青色的长发混着圣子月白的银丝,垂在少年光裸的肩背和自己大开的结实胸膛。
他晦绿的眸光暗沉如墨,一张风华的美人脸没有过多的表情。
“永不背叛神明?”
少年努力夹着老师的肉棒,因为被提起两腿,屁股只能靠那根鸡巴支撑,他吸肉棒吸得有些艰辛。
“是的老师……”他喘了一声:“为了神明,请老师将光明之力注满我的小穴。”
他说完,插在穴里的鸡巴终于满足了他,开始凶狠的冲撞,不同于刚刚的迅疾,这次抽插的力道大的毫无顾忌,像在宣泄不满,大开大合的抽动,每次阴茎都连根撞入,再连根拔出,青筋遍布的茎身刮擦着湿润的壁肉,坚硬的龟头扫过少年深处的敏感点,过大的动作甚至无所顾虑带出一堆里头堵得好好的精液。
滴答滴答……
白精斑点汇聚,玷污了神殿地板神圣亮堂的神画。
凯厄沙斯的确不满,像他这样伪善不死的人,根本就没有信仰,当了千年的教皇,他对手底下信仰光明神的信徒,感受一概都是无趣与厌烦,不论时间怎么推移,千篇一律的灵魂,使他老是提不起兴趣。
他懒得搭理,无论是人或事,若是闲得慌,他可以自己搭建游戏挑选几个神官骑士或是圣子,他或言语诱导,或抛出诱惑,看戏一样观察着他们陷入肮脏的私欲,轻而易举摧毁他们心中的信仰。
这次,他第一次感到了兴奋,他又有了人选,就是怀里这个被他诱奸还一副献身神明虔诚淫荡的少年,不同于以往随手打发,感受短暂的趣味,他这一回要用另一种方式,好好品尝着少年,一步步诱骗着他堕落。
但同样的……这一回,他厌恶极了怀里少年向往神明的模样。
他一定要摧毁他的信仰,让他跌入欲望的沼泽,只懂得虔诚于他向他求欢。
“老师,老师……”怀里的少年颤抖着睫毛喘息,连呼唤老师的声音都带着颤,他感受到穴里流逝的动静,使劲夹着被撑到透明的穴口,可是每次蓄力很快就被阴茎肏干搞得溃不成军。
他只好流着泪提醒他的老师:“呜……插,插太快了……光明之力流,流出来了……”
凯厄沙斯勾着少年的腿弯,突然就把他细长白皙的腿拉得极开,像在给这懵懂的少年把尿,失去重心的少年全身心搭在老师的前胸,凯厄沙斯垂头接近在少年的耳畔,目光晦涩冰冷,嗓音轻缓温柔:“别急,会有更多更多的‘光明之力’,射进你下面这口贪心的小穴。”
他说着,激猛插抽小穴,大开大合的肏干减轻了阴茎拔出的迅疾,肉棒几乎刮着那段肠壁抽插地磨人。
粗大的阴茎不停地撞击汁水四溢的壁穴,敏感的壁肉被肏得蠕动,圣子被提起荡在空中的大腿过电般跟着颤动。
光明神殿暖光熏蒸的空气并没有让他感受到滚烫,反而是身后微凉的体温,让他在对比下发觉,自己的体内热得像火,下体阴茎不断插动摩擦一样的迅猛接触,像是马上就要在穴里发烫发热燃烧起火来,他的身体在这样激烈的运动下被引出恐惧,即使毫无作用,他也不自觉翕合着他的小穴。
这更让他没被照顾到的前胸发冷似地细颤,粉色的小粒花珠子,早在前几次高潮下颤颤巍巍得挺立,像一枚静待品尝却只能寂寞着孤芳自赏的果子。
两人连接的镶嵌处,凯厄沙斯无毛玉色的胯前肌肤长着一根乌青色的可怖阴茎,而那根粗大的阴茎被两瓣浑圆的白臀夹着,十分不可思议的在臀部缝隙中央消失,全全埋进那鼓涨的软臀。
夹着阴茎的软肉边缘呈粉,被过久的肏干撑得略显轻红,半透明的肉圈箍着青色的淫根,因为过分狰狞粗暴的动作偶尔外翻,是与瓷白肌肤完全不符的鲜艳。
媚肉湿红得像要滴出血,却濡着肠液被阴茎带出一小截红肉,再被阴茎捅进刮出,直插肠底,漂亮干净的纯白圣子只能被肏得皱眉喘息,蜷着脚背,嘴角淌出口涎。
连接点噗呲噗呲偶尔带出几滴水液,在凯厄沙斯胯骨前倾的迅猛撞击中,拍打在翘挺的圆臀上,被打红的臀肉,上面是涂釉一样亮晶晶的水光。
“呜……好、快……老师……舒服……”
高潮的酥麻与属于老师一刻未停的不断折磨,让少年的声音发软破碎,他抬着腰肢,高扬起脖颈,银发因为后倾全全洒在教皇的前胸,遮住教皇玉色结实的敞衣风光。
少年细瘦苍白的腹部紧绷,蝶翼一样的肋骨也随着动作攀升,即使腹部被刚刚中出的精液撑出弧度,这样的姿态,也使在他体内运动的男人阳具轮廓更加明显。
他精雕细琢的肩颈后缩,锁骨玉器一样的鲜明,凹陷的锁骨湾里盛着清透的唾液,视线往上,唾液曾流经过绷紧的喉结和下颌,后仰的纤瘦少年,像不可亵渎的神子,让擅长破坏的野兽更想他绽放不同的姿态与颜色。
凯厄沙斯盯着怀里还没他零头大的圣子,这引人唾弃的诱态,却怎么看怎么圣洁。
他难得有些沉浸于自己的欲望,偶尔的清醒,也让他怀疑自己昨日给少年测试的结果正确性,这样惑人心、引人欲的不堪少年,怎么就是代表神的圣子呢,可他又想不出谁能比这个少年更适合当圣子了。
这样的纯白绽放自己诱人的身姿,以最圣洁的形象简单到随便就能遭人诱导,却比最放荡的妓子还迫切得渴望承受欲望犹如纯白百合浸透在黏稠的浊精里,瑟瑟发抖,还瑟缩着花瓣,独自开放承受更多。
况且……神又如何,光明神算什么,一个连脸都不敢暴露的小人,顶着一个‘光明’的旗号收集力量,教皇与光明神,谁能比谁高贵?定然比他还要不堪,
凯厄沙斯的余光扫过一边的神像,高大精细,象牙白的细腻光洁,脸上却蒙了层雾气看不分明,他一直都对这个神明报以可有可无的态度,这次的打量却带着一丝恶意这团雾气之下,光明神的脸定然无法直视,丑态逼人。
他颠着少年,一步步走向那个神像,每一次行走间的抽动,都能让抽插的肉棒进得更深。乌青的狰狞性器不断连接狠撞进少年的体内,小穴艰难吮着这根滚烫的糖果,还是被抽插地流出口涎,随着阴茎的带动打湿臀部。
少年被肉棒抽得呜咽喘息,发出无法承受却又非常舒适的呻吟,压抑的喘声和乖巧的浪叫,短短一段走至光明神的距离,两腿间同样被颠得抖动的阴茎,铃口因无法承受刺激射出了精液。
几滴浊泪一样的精液射出,滴溅在画着瑰丽图案的地板,像给神画添了新装,淫奢的糜色。
圣子金眸充沛着迷蒙的雾气,长银的发丝湿润,被湿泪模糊的白睫甚至有些无法睁开,颤音里含着被肏到爽处的快乐,只要有余力,他总是乖巧的跟老师说好舒服,或是使劲用小穴夹两下插他的肉棒,清纯又淫荡。
等他好不容易睁开被水光濡湿的眼睫,视线里的场景已经不同刚才,金眸里倒影着明暖的圣光。
因为他的头颅后仰搭在凯厄沙斯的肩膀,他这个角度,不仅能看见教皇大人儒雅迷人的侧脸和精细的下颌,还能一下子看清了光明神的脸。
那张充满圣光俊美无双的脸满是慈悲的神性,目光柔和观测万物,注视他的信徒,包括被凯厄沙斯不断肏干到流汁的圣子。
圣子即使被肏得有些失神,双腿大开的不堪面对神明,也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羞耻。
他的金眸中无法控制流露痴迷,虔诚地注视神明的脸,若不是他现在脸庞红晕,轻喘不断,他好像能立刻俯趴在教皇的脚背,认真忠诚地给神明祷告。
凯厄沙斯并没有目盲,他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但想到,调教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成的,他平缓了怒火,把少年的腿拉得更大,几乎是一字马面对着光明神像。
这样放荡,妓子一样的姿态面对着神明,怀里的少年却一无所知,享受着性欲还十分乖顺的说着淫言浪语,这让凯厄沙斯心里的恶劣因子得到满足。
他搭着少年的银发,在他耳畔说:“是神明赐予我们光明之力,现在阴茎插在你的小穴里也是神明的恩赐。”
少年被肏得眼角潮红:“……嗯……是、是恩赐……”
“对,”凯厄沙斯舔了下少年的耳尖:“所以我们在神明的底下交合,用阴茎插你的小穴光明之力会更多,更旺盛。”
他说着,小穴里埋着的鸡巴却是更加胀大了,少年全然不知这是他的刺激,以为如老师所说这是神明的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