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全身重力几乎都压在身下两根肉棒上,身体拽着他臀肉分开往下吞,鸡巴往里又将他往上顶,身体一下下被抛起,又一次次将两根吞至最深。
一身皮肉苍白鲜有血色,偏几处淫窍色泽最艳丽。云青昭一口含住圆翘鼓胀的奶子,牙齿、舌头一齐上阵,围着软韧的花头又咬又舔,大力吸着其中细如毛发的奶管,舌面扫过,几乎要舔进奶腺里,才尝到一点几不可见的腥甜味。
李越委实受不住这种玩法,被吐出的奶子水光淋漓,不止乳肉多出大片牙印,乳头更是肿大了不止一倍,宛若莓果,紫红色的一颗,顶端奶管肉眼可辨里面层峦的粘膜。
云青昭掐着这只饱受折磨的嫩乳,五指收紧,软绵的乳肉便从指间外泄。
他将乳头夹在中间磨蹭,迫使张开的奶管闭合,粘膜贴合,遍布敏感点的细嫩腺肉互相挨蹭,快感如闪电般激的李越后背发麻,乳孔仿佛火蚁咬蜇一样,又疼又爽,另一只没被抓紧的奶子也抖的厉害,一掌可握的娇小奶团,硬生生晃出了乳浪。
云青昭捣着宫胞,龟头插在肉袋里连挑带撞,将松垮的子宫玩的坏掉,只能套在龟头上被带着在阴道内进出,水声翻涌,填满白精的肚皮不时鼓起一团肉突。
“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有孕?”
他似有疑惑,双性的身体极易有孕,修士特殊,寻常双性结契不到半月就能通过灵力波动知道孕信,李越虽骨弱,高阶修士孕育后代也难一些,但再怎么说,也不该这么久了,肚皮还没有消息。
云青昭语气并不强烈,看到了空荡的奶孔有感而发而已,怀中的双性却反应剧烈。
岩夏嘶了声,挑在龙根上的一团软肉翻涌,湿滑穴肉乍然压缩。原以为已经完全肏化了,没想到肠肌还有力气绷紧。
他不顾李越皱紧的肉道,顶着因围拥愈发敏感的肠肉悍然挺腰。李越张不了口,他便替他开口道:“你着什么急?几百年的老光棍当过来不见着急,这刚结契几月就催起来了,他才多大?”
云青昭早生岩夏两百多年,云母丧夫被龙谷来人求娶时,他已过了两百岁生辰。
虽修真界年龄已成虚数,化神起便可享有千载寿数,三百岁的人仙境强者更是称得上过分年轻可谁让说这话的是岩夏,他还不到百岁,与妻子的年龄差距更小,也更亲近。
是啊,他才多大?
云青昭被怼了一句,一整天本就不虞的心情更加郁郁,孕信不过是锦上添花的小事,李越是他认定的妻子,再怎么行事狂勃他也不会允许这个事实改变,本就异心,云青昭只希望他们不要再离远下去。
他道:“……我知他年幼,并不着急。”
岩夏这时又将云青昭抛之一边了,两耳不闻窗外事,舍得松开了后颈,转而咬着尖尖一点淡粉的白耳纠缠。
方才李越听到怀孕二字反应剧烈,他误以为他看重此事,有意羞辱,故作嫌弃道:“想怀种也不看自己配不配,你知道你现在算什么吗?罪奴!老子用鸡巴肏你都是你的福气。”
“没我首肯,你这样淫贱的身子怀了也得打下来,用棍子打,用脚踹,用手掏,伸进子宫里,连着子宫也一齐撕出来……”
见李越听进去了,骇的喘息渐重,岩夏才算扬眉吐气,稍出了点心中恶气。
殊不知李越不是害怕,是闻言想起了制作的避孕药已经见底了,他没有原材料再配药,哪怕是其他什么毒药,一样也制不了。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中招的。
思及此,李越哪能不害怕。
岩夏却是浑然不知,压着李越狭长红腻的肉腔,盛不住的肠液淌在同样红润的臀肉,洗成一种惹眼的水红色。
李越的后穴被倒刺扎了个遍,刺尖咬的穴肉又酸又疼,几欲刮伤,一只屁股抖如糠筛,出于求生本能,肠肉几乎全部移了位,扒在肉棒上一齐进出,奸弄淫玩着肿似桃李的肛口。
岩夏大开大合的肏弄,这次本就是为了教训,动作间更是毫无顾忌。之前的话当然只是为了吓唬人,他甚至已经能想象到奴妻眉梢结愁、美目凝泪的霜晶白花之态,可怜兮兮的,也只有不看这张脸,他才能做到对李越口出恶言,毫不留情的蹂躏这具身体。
云青昭又何尝不是如此,将一双嫩乳玩出了花,从始至终头也不见抬一下,与之相对,却是李越肚皮下快要被肏穿的宫袋子。】四叁134灵三
垂着的花蒂也被捉住了,那处本就缀着一大串重物,随着激烈的动作在空中乱换,指节长的紫涨蒂珠被带着在腿间歪七扭八的晃,疼痛似断裂,又快感如潮涌。
他的身体真的已经坏了,模糊了痛的界限,再如何暴虐的对待,也只会爽的喷水,被提溜住了条拽勾着,像拉拽贝壳芯里的珍珠般,几乎将这枚滑腻娇嫩的肉粒直接剥出来。
李越已然无了丝毫挣扎的力气,潮水般的快感压的筋骨酸疼,指尖都是酸软的,被云青昭拉着,垂落的五指痉挛起来,宫袋子漏着水,偏又被浊精填的饱胀,淅沥的潮喷断断续续从肏穴的间隙被榨出来。
岩夏射精时,遍布肉棒根部的倒刺鳞片齐齐怒张,野兽成结固定雌兽防止雌兽逃跑般,倒刺深深刺进柔腻红肉里,鳞片尖锐的切面也嵌入了层峦的缝隙,射完精,鳞片稍稍合拢,但被肏化了的肠肉深深卡进缝隙里,夹在鳞片间,和着鸡巴的抽离一齐流出了穴外。
啵唧一声,满腔艳红肠肉水一样流溢,被岩浆般的白精烫化了,流出了两寸余长,晶莹红亮的一截落在臀缝盛满的淫水肠液中,肿的看不出褶皱的臀眼收缩着,脱垂的肠穴那端接连不断的吐出粘腻肠液来。
岩夏两指抓起这截滑溜溜的尾巴,指尖从口子里伸进去转了几圈,挖出更多的淫水软肉,旋即幻化出一根筷子粗的浅色麻绳,替换掉了原先的银。
脱垂的肠子他并未塞回,反而用麻绳系住了,这处何其娇嫩,岩夏却如同对待器具一般动作粗暴,麻绳粗糙,刚系上,绳面冒出的毛刺就将红通通的肠子扎出的痛痒无比。
这根绳,捆住的不仅是肠子,也是心脏的跳动,逼它沉寂。
正待将麻绳往上,勒过同样烂成肉泥时,手臂了搭上五根雪刻的纤指。
射精之后岩夏的龙角龙尾收了回去,恰逢云青昭亦射完精,身无制衡,李越挣扎着扭过半面身,强撑着酸软手臂,将指尖抵上岩夏欲动作的手腕。
“岩夏……”嘴巴被堵了太久,下颚酸软麻痹,李越简直摸不准自己的声线,含着半腔口水,飘悠悠道:“你恨不得、逼我死吗?”
沉寂?
他偏不要。
修真界修的是自身气运,与天争利的一生,在言语可立天道誓的世道下,世人尤其注重戒口孽。渡劫以上几乎已经与天同寿,自然没这顾虑,可李越不行。
岩夏本该生气的,气他口无遮拦,气他不顾及自己,可他的奴妻已经转过了头,雾色朦胧的眼睛直挺挺望着他。
有一种人,知他不驯,狂勃,持色骄纵,也知他无情,狠毒,视命如草,可他光是看着你,他就赢了。
“……胡说什么,还没挨够教训吗。”
他动作太快,岩夏来不及闭眼,更来不及遮掩,象征性打了臀肉一巴掌,力道还没肏穴时,胯骨撞击时的大。
挥掉臂上白透的五指,岩夏手下一转,麻绳被拉长,拽着那截脱垂的肠肉,在雪白的腿根上绕了两圈固定,其余还是用回了银。
他眉毛倒竖,恶声恶气道:“这会儿又扮什么可怜,刚才铁骨铮铮,你说了什么自己可还记得?眼泪掉的这样快,李越,你是后悔了还是……”
还是只是逞一时之快,其实也没那么恨极怨极呢?
“岩夏。”李越的声音很哑,衬得一身斑驳生辉的皮肉,恍若情香暗涌。
他身子弱,受一人恩泽都勉强,如今承受两人同样爆裂的爱抚,已然是强弩之末了。
李越打断岩夏,虽音量小,但内里的肯定无从辩驳:“我记得我说的话,是真的,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