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昭睡觉不会把肉棒塞进穴里睡,只是要用塞子堵穴,李越双手扶着浑圆的肚子,跪在云青昭脚边,“谢、谢夫主赐精……”
这也是双性众多规矩中的一样,李越累的惨了,只想早些休息,不想在被折腾,好容易才从脑子里把这项规矩翻出来。
云青昭摸了摸李越乖巧低下的脑袋,嗯了声,施法除去一室淫糜,道:“睡吧,明日辰时记得起。”
这本不需他来提醒这一句的,早起服侍夫主是奴妻要牢记的,起迟了,忘记了,按规矩罚就是了。
只是若儿身娇体弱,雨露难承,累了一晚疏懒点也是难免。话说的严厉便够了,规矩是死的,既然是若儿,便不必要求那么严格。
【作家想的話:】\Q薪裙6肆零
下午在跟人对线,浪费了点码字时间所以更新晚了,最可气的是吵架还吵输了,气鼠了气鼠了,剧情暂停,下章还是肉,我要用肉抚慰心灵
第48章 48,不该对恶稔祸盈的人心软/玩弄宫胞/继精壶后,又被当尿壶
李越睡的很沉,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浑身发热,肚子越长越大,大的仿佛揣了个气球,最后嘭的一声骤然炸开。
满肚白浆喷洒的到处都是。
他被开膛破肚的冲击直接吓醒了,睁眼时眼眶酸涩一脸冷汗,灵力随着意识清醒活跃的运行于周身。这才发现,他丹田内的金丹同化吸收了小半乳白灵力,灵力充裕的金丹滴溜溜乱转,已经到了结婴的零界点。
屏障已破,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迎天雷,碎金丹,塑本身元婴。
李越刹那了悟合欢道积攒的灵力是包容万物的无属性,他攒在丹田里的灵力是可以炼化了用来填补毒丹的!
自入道以来,就算在最简单的练气期进益速度也没这么快过。
这算是近日唯一的好消息了,煎熬的日子没有黑暗到底。李越心情激荡,高兴之余不小心扭到了腰,他嘶了一声,弓着腰脸色立马苍白了下去。
然而动作卡在一半,腰间浑圆的肚子阻碍了他的动作。
昨夜的梦不是白做,他的肚子真的变大了。
或者说生长。
被修为大涨的喜悦屏蔽掉的感官开始复苏,李越只能确认这作祟的东西不会伤了他,其余一切未知。
他的手哆哆嗦嗦摸上比怀胎四月的孕妇还大的肚子,后知后觉自己花穴涨的像是要裂开,不是精水的那种涨法,而是什么硬邦邦的东有形状的东西插在穴里,插的穴口大张,腿根并不拢的敞开。
李越人都傻了,怎会如此,昨夜睡时明明放进穴里的只是一根没什么存在感的小棍,怎么会变这么大?
总不能是闹鬼了。
李越疑心是云青昭动了手脚,穴里的感觉实在奇怪,阴道和宫胞都涨的要裂开,宫颈却罕见的不觉难受。手下就是高胀的宫胞,他没轻没重的按了下去,瞬间宫胞内陷,里面充满的东西棉花一样摊开,随着空间变狭窄拼命向宫口挤去。
宫壁被搔的麻痒,娇嫩的宫颈却爆发极度酸疼,李越女穴抽搐,宫胞泌出的淫液被那怪异的柔软东西吸收,顿时变得更大满满当当的塞在子宫里。他哀叫一声没了力气,这下整个穴到都被亵玩个彻底。
身畔传来动静,是云青昭醒了。他翻身而起,覆在李越手上的手灵力转动,李越的灵力被带动,看清了自己肚子里到底是什么怪东西。
那竟是一团叶子!
原来昨夜李越拿的不是普通木棍,而是一样名为枯木逢春的法器,细小的枯木本体遇水膨大,水越丰,越是粗壮。顶端的芽点还会在枯木膨大触碰到宫口时焕发新生,抽出细细的芽条钻入子宫,在里面长出层层新叶。
一夜过去,无数的绿叶不留缝隙填满了宫胞,还有新的幼叶长出,贴在宫肉上搔刮淫弄。最敏感的地方禁不住叶子不停歇的动作,快感倾泻而下,李越夹着枯木逢春的阴穴肉浪翻涌,小小的胞宫更是泌出大量淫液,却被吸收了反作用在他身上。
他的肚子夸张的隆起,原先核桃大小的子宫亦被扩张到了前所未有的大。
两腿抽搐的厉害,云青昭伸手摸了摸腿间,只后穴濡湿,前穴一片干燥,阴精都被里面的枯木吸收了流不到外边。如若不看含着粗大法器的穴口,粉白的外阴倒是一切如常。
云青昭瞧那处可爱,分开肉缝挑出嫩红娇怯的肉蒂揉搓,同时按在肚子上的手用力,将宫胞里胀满的叶子被碾的到处乱扎。
刺激的快感再度直冲脑海,李越腰腹颤抖不休,饱涨的宫口疼痛欲裂,穴腔疯狂抽搐,红通通的阴穴不停挤压,绷紧的穴口狂抖,挤出汩汩来不及吸收的清亮水液。
云青昭瞧出了端倪,灵剑随他心意顶上枯木的底座上下颠弄,枯木的表面粗糙,快速摩擦嫩穴,将一腔红肉磨的溃不成军,用以延长那处尿口初次射尿的快感。
李越爽的说不出话来,这种玩法对他来说过分激烈,口水流了一下巴,足尖勾紧又放松,修长的脖颈拉出一个刺激到极点的弧度。
就是太安静,呻吟都压在喉咙里,只听得到模糊微弱的呜咽。
小小一颗肉蒂很快被嗟磨的红肿,一碰便让手下雪白的臀儿跟着抖,已经成了浪荡的开关,另一处便是饱受折磨的胞宫,云青昭探入手指抓住枯木,然后往外一拉扯……
李越登时哭喊出声,原本软绵的四肢推拒,扭动着腰肢就要逃。
他的胞宫全是树叶,撑大了数圈,微微向里凹陷的宫口缝隙都被叶片找机会塞满了,剐蹭的肿胀敏感,轻微的触碰都是一场难以承受的欢愉,更何况几乎要把子宫拔出去的大力对待。
枯木被带着往外拔,紧紧吸附在上面的骚红穴肉外翻。那些吸饱淫液生长展开的树叶便齐齐向宫口移动堆积,含着细细一根枝干的宫口细缝被团团树叶拉扯的变了形,树叶团太大出不来,宫口只能徒劳的绽着李子大的脂红小口。
这可害苦了李越。
帐暖春情,云青昭不想训斥责骂,他捋顺李越汗湿的发丝,擦掉眼角珠泪,“不要忍,我是你夫主,在我面前,你要叫出来。若儿,你不出声,我如何知道你的心意。”
云青昭没听过李越肆无忌惮浪叫过,不是哭喊求饶,就是实在仍不住才泄出的低低喘息。
若儿,若儿云青昭一叫他若儿,就是心软的时候。
上一世记忆使他不肯睁眼融入修真界的淫靡,前十年穿越教会他怕硬,后十年逃跑他学会欺弱。
目无法度、欺软怕硬、持强凌弱。
恶稔祸盈、毫无底线的一个人,云青昭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这样的人心软。
李越笑了,云青昭见状也目露笑意,他以为奴妻愿意敞开心扉了,李越却是笑堂堂剑圣也有眼盲心瞎的时候。
宫胞里的团团树叶实在取不出了,再硬扯子宫都会被扯脱垂,虽然脱垂只是件小事,但云青昭犹豫李越接受度之低,还是遗憾的放弃了这个打算。
他送李越上最后一个高潮,然后在逼穴翻涌处于不应期时碾碎了枯木逢春。挤满宫腔的树叶眨眼湮灭,探入宫颈的树枝也化成了飞灰,宫口随之闭合,锁住一腔夹着灰烬的淫液。云青昭两指挤进熟烂的穴肉,指尖勾着宫口打开,然后配合按在肚子上的手将灰烬全部排出。
窗外曦光点点,云青昭扶起李越让他往外看,“辰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