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子看向陆思鸿,眼泪刷的一声就流下来了,陆思鸿看得有些无语:“你先回去歇息吧。”

几个丫鬟照例打了热水,为陆思鸿清理后庭,这下陆思鸿是疼的死去活来,动一下疼一下,才知道后面流血了,最后清洗干净后又被上了药才回了房。

翌日。

雨还未停,反倒下的越来越大。

追风亲自前来,接陆思鸿去东院吃饭,吃饭的只有陆思鸿一人,问起夫君,江平山洪,段铖暂解禁卫军统领之职,重回军营带兵赈灾。

陆思鸿知道,这是段铖的一次机会。

阳和六年,五月中旬,高丽来使,段家嫡次子段尚卿领阳和使于仓北迎接来使。

阳和六年,五月末,江平一代遭遇山洪,天子派前骁骑将军,今禁军统领段铖带军援洪赈灾。

陆思鸿连着去东院吃了一个七曜的饭,每天吃的饱饱的,香香的,可一到晚上就开始想念起段铖了,虽上次惹了夫君生气,但时间一长,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思念还是让人难以入眠。

到了这天,东院里的人被调了大半走,追风自然也跟着走了。

陆思鸿也不再天天去吃饭,倒是东院的厨子来了春闺苑,整日翻着花,做着不同的糕点饭菜,让陆思鸿每天都有好吃的。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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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淫症的折磨/夫君的衣物/出门就撞上二爷(肉渣) 章节编号:6325701

阳和六年,六月中旬。

陆思鸿捂住嘴,如同一条岸上的鱼,用尽全身气力挣扎,浑身汗湿淋漓,身体滚烫绯红。

淫症是从两天前开始发作的,没有夫君的抚慰,陆思鸿便十分难捱。

一丫鬟流着汗,握着玉势快速在陆思鸿后庭中抽动,动作很大,插的无数淫液从后庭中溅出,他身体办盖着薄被,在床上发出欲望的哽咽。

“夫君……夫君,啊啊,快用肉棒肏鸿儿,呜呜,肏死鸿儿,鸿儿好痒,受不住了,鸿儿好痒。”陆思鸿哭肿了眼睛,死死收缩后庭,被后庭的玉势肏的不住哭喊大叫。

“好哥哥,好哥哥肏我,啊啊啊,夫君的肉棒,呜,呜!肏鸿儿浊道,肏进去,求求你肏进去,肏进去吧,呜呜阳精射给鸿儿………”

“段铖,段铖………鸿儿好想你。”

陆思鸿流着眼泪,被玉势插的一阵抽搐,两瓣白嫩的双臀在高潮时不住地颤抖着,像是两团软软的小兔子,继而胯间射出几道白液。

“哈啊~”

他浑身肌肉绷直,一身近乎完美的曲线沾满了汗水,即使隔着帷幔,仍旧让外面守着的小厮面上发红,胯下发热。

陆思鸿射了个痛快,继而累的闭上眼睛,睡死过去。

然而玉势只能解一时之痒,身体里最想要的欲望非段铖不可解,陆思鸿在床上翻来覆去,就连夫君衣物上的气味也随着时间消失了。

窗外的雨下的很大,若是夫君再不回来,自己可能要死了。

不仅如此,整个大房里的妻妾的院子里俱是一片淫声浪语,他们皆是坤泽,两月一次的潮期更是要磨死人,好在潮期相继,并不同时发作。

阳和六年,六月廿二,追风快马加鞭回府,带回了段铖的贴身衣物并有一口谕。

“若淫浪难忍,大夫人宋玉,林少君,刘少君,赵少君均可与四爷结合,伪点后可暂解坤泽潮期之苦。”

伪点便是第二个男人对天元或者坤泽进行点阳,男人的血缘必须与点阳人的血缘相近,将阳精射在阳心中的点阳被称作伪点。

这样的点阳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点阳,只能在肉体上让天元或坤泽承认自己的肉棒,但却无法与天元或坤泽共情,也不能单方面地控制天元与坤泽,但对于丈夫无法及时回家来说,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

如此,大房里的美人们潮期有了着落,然而对陆思鸿却只字未提。

陆思鸿躺在床上不住地哭,浑身赤裸,床单已经全然湿了。

追风身上带着泥水,喘息着冲进屋里,双手抱着个布包:“少君,这是大少爷的衣物。”

一干下人纷纷松了口,连忙送上衣服。

陆思鸿哭着抱住那里衣,后庭里插着玉势,一边嗅段铖的气息一边摇晃着屁股,单单凭借玉势自是难以解痒,但有了这件里衣,便能缓解这淫症。

虽能解痒,但还是不如夫君的阳精和肏干来的实在。

陆思鸿也顾不得廉耻,一边嗅着段铖的衣物,一边坐在床上吞吐着玉势,白皙的肌肤倒映在追风的双瞳中。

他连忙低下头,所有的下人也不敢看,听着那撩拨人心的浪语,呼吸急促。

“哈啊~夫君肏死我,呜,肏死我,大肉棒,大肉棒,呜呜,给我,求求你赏给鸿儿罢,鸿儿真的不行了,呜,呜~哈啊,不行了,救我,救我,要,要到了,要到了”

“不要,好哥哥不要再深了,要到了,求求你,呜啊,鸿儿要泄潮了,呜呜,呃”

足足半个时辰的自亵,陆思鸿已经解了痒,堪堪恢复神智。

陆思鸿一脸苍白,每走一步衣物的摩擦便让他呻吟一声。

追风低着头,将两个东西放在陆思鸿身前:“这是大爷的靴袜,做了简单的封存处理,应当能撑到大爷回来。”

“大爷过的好吗?”陆思鸿问道。

“很好,只是在赈灾时被山石砸中,出了血,便没有其他了。”追风说道。

“出血??”陆思鸿连忙提起心。

“并无伤到筋骨。”追风说道。

陆思鸿便放心了,又看向那两布团,心脏砰砰的跳:“他只给我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