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交合之处被他撑开,她面上细微的表情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化,若是他稍用力些,怜儿的眉头就会轻轻拧起,如丝媚眼也会带着薄怒看他,但那并非真的动气。
她如今已经能够很自然得接受这种事情。
许斐挺腰在她的柔软中进出,她的私处包裹着玉茎,甜美滑腻的汁液涓涓溢出。见她身下的私处粉如杏色,小口开合之间,与他无比契合,他忍不住一再用力,将敏感脆弱的花心顶弄一番。
案上前些日子被她收好的书籍落了一本,怜儿听到动静,睁开眼望去,许斐见她分心,不由沉着身子,顶到她最深处。
怜儿的呻吟从樱唇中溢出。
“夫人……”他亲昵地挨着她,声音沙哑又温柔,“别看那些,看着我好不好?”
他希望怜儿可以只看着自己。
庄怜儿的视线落在他眼中,因情欲而泛红的眼中有些湿润。许斐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他总是忍不住想用力拥有她,又怕把她弄疼。
一边交欢一边看着对方,这实在过于羞耻,怜儿望着他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别开视线。许斐没有再出声,心中却不免哀怨,动作愈发激烈深入,颠弄地她惊喘不已。
身体渐渐蜷缩成一团,怜儿呼吸急促,许斐偏在此时低头含住她的乳首,饱满的酥乳早已立起两处尖尖,被湿热的舌头含住吮吸,男人的手掌轻轻握着她的腰肢,怜儿轻声抽泣,花穴抽搐,仍在她体内的欲根仿佛得趣,想要挤得更深。
等她实在受不住了,咬牙低泣出声,他终于将浓精留在她的甬道深处。
怜儿因这场情事而浑身无力,在他怀里几番到了极限,才终于被带到浴房。
她累得说不出话,许斐细细亲吻着她的薄背,湿热的吻让她满面羞红。这个人仿佛不知羞耻的妖精,床榻之间什么事都做的出。
他方才甚至握着她的脚踝,从小腿亲吻到大腿……
怜儿想着便忍不住小腹一热,甜腻的暖流又要涌出。许斐伸手探去,好心替她弄出。刚经历过一场情爱的肉穴仍然敏感,不自觉夹着他的手指。
许斐忍了忍,说起别的:“方才如何?”
怜儿如实道:“舒服,但下回不许了。”
他面上没什么异议,乖顺地点头,在她体内的手指缓缓抽出。
男人经了床事后,再憋得久了,纾解一次总归是不够的,但怜儿不清楚这些,还以为他该老实了。
许斐又缠着她,在她耳边道:“夫人累不累?今日事发突然,让你担心了。”
怜儿含糊得点点头,本就熬到后半夜才等到他,又与他这样胡闹,累且不说,困意倒是真的止不住,洗完之后回房,床褥已经换上新的,她躺在软枕上,双眼睁都睁不开。
许斐原想磨着她再来一回,怜儿主动抱住他,小声道:“你在长公主身边,务必小心……唔,我乏得厉害,先歇息吧。”
他那点心思被他压下去了,许斐伸手摸着她的脸,眼下似有一片淡淡的青色,她这段时日的确劳累,许斐心疼得想,罢了,来日方长。
四十五.休沐 <病美人(古代H)(折纸)|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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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休沐
这二人相拥而眠,宫中却没有如此安宁的道理。
科举舞弊的事情一出来,诸位老臣在宫中生生熬到了天亮,天子震怒,将此事相关的官职要员尽数拷问了一遍,待到天色泛青,宫里头的圣旨也昭告天下,汪卫与王德海罪不可恕,抄家革职,贬为庶人,流放边疆。
其余数人则被押入大牢,择日问刑。
至于这场秋考,自然是不能作数,礼部的人重新出卷,由圣上亲自接手。
怜儿睡醒时,旨意已经传遍了街头巷尾。
昨日睡得太晚,她此刻已经误了平时去书院的时辰,洗漱之后坐在床边,仍然两眼惺忪。许斐竟起的比她还早些,他在她背后,脸埋在她颈间轻轻摩挲。
怜儿握了握他的手:“怎么?”
许斐低声道:“夜里做了噩梦,就醒的早了些,夫人今日还要去书院么?”
她还未曾决定,只好先问道:“什么噩梦?”
他轻轻叹气,端坐了身子:“没什么,不过是些朝堂之争。你说得对,我在长公主身边,的确危险。”
既然入局,又哪有此时全身而退的道理,怜儿想到他昨夜被带入宫中问话,晚上还做了噩梦,转过身抱住他:“想必你是一夜无眠,罢了,我们也许久不曾一同游玩,今日我就不去书院了。”
她也实在学不动了,这些日子闭上眼就是密密麻麻的文字,更何况正好有些事情要办。
既然有了主意,怜儿先是让下人去书院说了一声,随后又叫人备了些东西,准备用完午膳回趟家。
许斐服药之后吃了些蜜饯,怜儿本想去看会儿书,他搂着她的腰,放软了语气:“别去了,再睡一会儿吧。”
庄怜儿确是乏得厉害,方才揽镜自照,眼下还有了青色,此刻头中也晕晕沉沉,在许斐温热的怀中躺了躺,困意再度涌上来。
她闭着眼,许斐用指尖把玩她的一簇发尾:“睡醒之后,去哪里?马场可好?”
“我要先回去看父亲母亲,”怜儿往他怀中又钻了钻,“不想去马场,天气冷了,咱们去茶馆喝些热的,正好看看百戏?”
许斐自然没有意见,怜儿被他抱着,渐渐睡了过去。
这段时间二人都疲累得很,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觉得有了些精力。怜儿甚少赖床,一下子在床上躺了半天,心中顿时觉得罪恶,连忙起身更衣。
她轻轻挣开许斐的怀抱,许斐因她的这番动作也醒了。
他半撑着身子,眼角还有一抹微红,呢喃道:“夫人这是睡完就要走人?”他颇有一副被人始乱终弃的意味。
怜儿受他美色勾引,脚下一软,脑中不自觉浮现出一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就连这些时日她刻苦读书时,也总想起许斐。
她故作严肃道:“要不然你还是把《男德》钻研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