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曹付清!苏凡不是你的人,她是我的,我们的!你他妈想她死就直说,你没资格站在这!今天出了问题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给我退出!”

吕壹气的额头青筋快炸了,松开了他的衣领,男人往后曲折了几步,舌头舔着口腔被打肿的地方,不做声却满心难受。

手术室外的气氛格外凝重,一分一秒都像是在度日如年,三个人靠在墙壁蹲在地上,麻木的感受着时间的流逝,心脏早已悬在半空中,保佑着里面的人千万别有事。

半个小时里面有医生走了出来,手中拿着单子焦虑的询问,“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孕妇现在可能要早产,腹部大量出血,情况有些危险,请在这里签个字。”

吕壹二话不说,准备拿过单子签字,却被医生拦住问道,“你跟病人什么关系?”

他抬眸看了一眼,“有什么事情我担责任,不管出什么问题,给我保大。”

曹付清垂在身侧的手开始抖动,可他没资格上去阻拦,更没资格签下自己的名字。

赢来的再次是焦虑的等待,将近三个小时,手术室竟终于穿出婴儿刺耳的啼哭声,三个人神经猛地一崩,半个小时,手术室的等熄灭了。

“家属……”

“能进去吗?”贺顥原慌张的询问。

“可以,但是只能一个人,你们谁是……”

不等的话问完,便直接拉开手术室的门,拦都拦不住,三个人全部进去。

剧烈的疼痛早就让她睡了过去,腹部受伤的原因,只能用刨腹产,额头上的汗水打湿了头发,一旁保温箱里的孩子早产而瘦弱不堪,无人问津,哪怕是巨大的啼哭声,都引来不到三个男人的注意。

孩子是个男孩,但因为太早出生,只能放在保温箱中观察,苏凡也被转移到了监护室,吕壹坐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等着她醒过来。

可这一睡就是一天,医生解释是她身子过于劳累,不用太担心,营养方面有输液补充。

曹付清挂了电话进来道,“那个女人我已经收拾了,不会再对苏凡产生威胁。”

吕壹冷笑着,“将功补过你倒用的不错。”

“我不会退出去,也不是你说了算,可这件事情是我的错。”

他冷眼抬头瞪着他,“你的错又有什么用,你能让她身上的伤还给你吗!”

“行了别吵了。”贺顥原听得头疼,纠结的看着床上的人,一时间,气氛都变得格外寂静。

半夜的时候,苏凡醒了,那三个男人还是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坐在她床边,看到她醒过来有些激动,打开了灯。

“身子还难受吗?有没有哪里疼?啊?”

她神经好疲惫,苍白的唇虚弱着,“别说话。”

吕壹闭上嘴巴,又忍不住问,“饿不饿?”

她忽然发现了不对劲,手隔着被子摸到自己的腹部上,瞪大了眼睛。

“我的孩子呢?”

曹付清抓住她的手,“别担心,在保温箱里面呢,等你身体好了再去看他,是个男孩。”

“还有。”他弯下腰满心愧疚的低头,“对不起,让你受到这种伤害。”

活见久,你个自大狂妄有病的暴躁症男人竟然会给她说对不起。

她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仔细想想,他们三个人全都有错,如果不是他们强硬的把她占据,逼到这种地步,又怎么会有现在的伤害。

对于他的道歉,只觉得比垃圾还不如。

伤口恢复了半个月,保温箱里的孩子,她是一次面也没见到过,她摄入的营养不够,奶水也流不出来,只能人工喂奶,她也没办法见面。

可这几个男人甚至从不在她面前提孩子的事情,有时候想给他取个名字,他们却坐在一旁不语。

苏凡忽然想到了什么。撑着脑袋一笑,“你们该不会是以为这孩子要姓什么犯了难吧?”

神色皆是一僵。

的确,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但出于担心,又不敢做亲子鉴定,怕是都希望这孩子是自己的。

“呵,我的孩子当然是跟我姓,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我帮你把奶水吸出来(H)

腹部的伤口恢复后,她便被安排回了家修养,回的家却不是她的,也不是贺顥原的,而是另一处独栋洋楼,陌生的环境令她感觉有些排斥。

这栋房子是曹付清的,她那狭窄的一居室三个男人根本挤不动,反正都要把她拴在身边,不如换个大一点的。

她被吕壹抱着去了卧室,冷笑,“准备包养我?还是让我做你们三个人的性爱娃娃?”

他低下头来亲昵的亲在她的额头上,“不会强迫动你,别放心,你刚生完孩子抵抗力弱,最近不能出门。”

说的轻巧,她要是出门,他们几个肯定随身跟着她,包围着跟抓犯人一样。

“我想看孩子。”她说道。

“不行,他在保温箱里还不能拿出来,再何况你又没奶水,没办法养活着他,等孩子身子不脆弱时就能医院接回来了。”

苏凡窝在床上,里三层外三层的盖着暖和的被子,腹部上的疼她也没敢动,不止是腰上,还有刨腹产的伤口。

贺顥原每天都会来给她抹药,她不想留下这些伤疤,归根结底也是他们的错,赫人的两条伤口,让人看着都那么揪心。

吃完饭的人睡着了,放下药膏了,他终于能占据她一会儿了,趴下来轻轻亲吻亲吻她的唇,双手不自觉的抚摸去她柔软的胸脯上。

大概也是生过孩子的原因,大了不少,整个宽大的手心都包裹不住了,却柔软的一塌糊涂,摸了几分钟他便硬了,硬的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