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伤是老毛病了,之前没被殷先生抓到的时候就时常会腰痛,后腰常年贴着膏药,这次好像又加重了。
他甚至连久坐不行,隔一段时间就要让慧姐扶他躺下,但躺久了,肚子里的孩子又闹腾,只能躺躺坐坐,无比折腾。
慧姐也常叹气:“唉,本来生孩子就是一大关,这会儿又伤了腰,到时候使不出来力气的。我表姐当时生孩子就是腰不好,没力气,最后顺转刨,好受罪。林哥,你最好还是跟殷先生好好说说,也别一定要顺,其实剖也是一样的。”
每到这个时候,爸爸就会垂下头不说话。其实我知道,他也是想剖的,我曾经偷听到好几次他因为剖还是顺这个问题跟殷先生争执,但那毕竟是殷先生,所以每次的结果都是不了了之。
最近爸爸临产在即,但他又舔了个新病。
他兜不住尿了。
第68章 尿裤子
保姆慧姐是个心很大的女孩儿,换句话来说,她说话不怎么过脑子。
她是最近才过来的,上个保姆是个四十来岁的阿姨,经历了家里这么多事,说什么也不肯再干下去,找了个理由便匆匆辞职了。
小慧姐是原来那个保姆朋友的女儿,她高中毕业之后就没再上学了,各处打零工,后来经由原来的保姆介绍才到我家。
她毕竟年纪小,接受事物的能力也比较强,对于爸爸怀孕这件事,她虽然小小的吃惊了一下,但并没表现出多奇怪,只是说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
我也不知道爸爸能怀孕这件事正不正常,毕竟课本上的知识都是女人怀孕,不过他是我爸爸,而且已经八个月了,我想这个事实已然无法撼动。
这天,我们正在餐厅吃饭,小慧姐原先是不跟我们一起吃的,但是最近爸爸马上要临盆,做很多事都不方便,于是殷先生便给她涨了工资,让她最近几天多照看着爸爸。
小慧姐是个非常聪慧利索的女孩,她主动承担起照顾爸爸日常起居的任务,所以最近无论是衣食住行,只要殷先生不在家,她都会跟我和爸爸一起。
但是爸爸却表现得有些抗拒,他似乎不太习惯有人这么伺候主子似的照顾自己小慧姐人很勤快,有时候甚至不需要爸爸出声,她会很敏锐地察觉到爸爸的意图,然后在爸爸亲自动手之前将事情办好。
每当这个时候,爸爸就会非常尴尬地道谢,然后让小慧姐忙自己的就行,他什么都做得来,小慧姐则说:“哎呀,这也是殷先生的意思,他是老板嘛,我收了钱的,当然要照顾好你。”
爸爸便低下头,默不作声地吃饭。他不太善于面对太活泼跳脱的人,更不知道怎么拒绝别人。
我看着他那张平淡的脸往嘴里塞了一口米饭,还好,我的性格没有随他,不然不知道要吃多少亏。
我看向他的肚子,如果他肚子里的那个东西像他就好了。
正待我这么想着,却见爸爸突然脸色巨变,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腿间,然后撑着桌子便站起身往餐厅外走。
小慧姐立刻放下筷子,上前询问道:“咋了咋了?”
爸爸一张脸撒白,眼神飘忽,也不理小慧姐,推开她继续走,我也放下筷子想追过去问,却忽听小慧姐大叫道:“哎呀!林哥,你咋尿裤子了!”
殷先生晚上到家时,我正坐在客厅看电视,他巡视一圈,问我:“你爸爸呢?”
我冲他摆摆手,他走过我身边坐下,我将他的身子往我这里拉了拉,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跟你说个秘密,爸爸今天尿裤子了。”
殷先生眯起眼睛看着我,过了一会才问道:“他现在在干嘛呢?”
我说:“小慧姐在给爸爸洗裤子,爸爸在床上躺着。”
殷先生于是起身往楼上走去,我立刻甩下遥控器跑进自己屋里。
打开监控视频,爸爸的房间里一片漆黑,殷先生并没有开灯,爸爸侧躺在床上背对着门,殷先生坐在床边他也没有理会。
殷先生打开灯,按住他的肩膀强硬地将他扳过来,爸爸眼角通红,下唇被咬得血迹斑驳,殷先生用手指摩挲着,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爸爸挣扎着甩开他,殷先生扣住他的下巴,邪邪地问道:“听你女儿说,你在她面前尿裤子了?”
一瞬间,爸爸的脸上浮起极度屈辱地表情,他又下意识地紧咬下唇,羞耻地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见状,殷先生立刻拥住他低声安抚道:“好好好,别激动,这没什么,以后咱们穿上成人纸尿裤好不好?我等会儿就去给你买。”
闻言爸爸更激动了,他挣脱殷先生的怀抱,过了很久才抖着嗓子说道:“你想都别想。”
想与不想,从来都不是爸爸本人能决定的。
早上,我正睡得香甜,摆在我枕头旁边的平板突然传出很大的动静。我立刻爬起来,睁开一只眼睛看向屏幕。
只见爸爸被扒得溜光,挺着好大的肚子被殷先生按在床上。
我两只手指放大屏幕,只见殷先生手上拿着个什么东西,强硬地要往爸爸腿上套。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停了一会才突然想起来,昨天殷先生说要给爸爸买纸尿裤。
我来了兴致,坐在床上继续看。虽然爸爸的力气一向无法跟殷先生比拟,但此时他正怀着孩子,殷先生不免要顾忌他的肚子,所以一时也没得逞。两个人在床上几乎要打起来。,看起来有些滑稽。
殷先生似乎生气了,他从床上下来,走到床头柜子前翻翻找找,爸爸见他不知在找什么,也慌了,匆忙从床上爬起身拿着睡衣便要往身上套,可他的肚子实在太大了,试了好几次也没能穿上,而殷先生已经拿着东西走过来了。
殷先生一步步逼近,爸爸才仿然大悟般地想起面前这个人有多可怕,坐在床上往后缩,被殷先生长臂一伸扯住了头发。
爸爸惊叫一声,随即被殷先生扯住头发拽到自己身前。
即使背对着摄像头,也能明显地感受到殷先生不容抗拒的压迫感。爸爸已经开始抖了,被威逼穿纸尿裤的耻辱已经被面对殷先生时的惧意冲刷地一丝不剩,他跪在床边,一手托着肚子,一只手捂住扯着自己头发的那只手。
殷先生将他掀倒在柔软的床上,我这才看到他手中拿着的东西,竟是那副很久没用过的手铐。
爸爸显然也发现了这东西,他低垂着头,眼睛掩在长发后面,半晌,他咬着牙道:“别拷我,我穿......”
殷先生却笑了:“拷不拷,你说了算吗?”
“你真的永远不会长记性。”
最终,爸爸还是穿上了纸尿裤。他两只手被拷在身后,躺在床上任由殷先生给他穿,也不再挣扎,只是一双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或许自己也觉得可悲。可那又怎么样呢,他那可怜的自尊在殷先生的面前,几乎从未存在过。
殷先生出门后,爸爸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更不让小慧姐进去。小慧姐很是着急,端着早餐在门外转圈。
我走上前接过早餐,拧开房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