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毫无节制的性爱让林愿的身体长时间处在兴奋之中,而未经允许私自射精的后果很可怕,他宁愿用尿道棒堵起来也不想承担那种后果。

还记得有一次,憋了三天没有发泄过的他趁着殷怀策出差时跑到厕所偷偷弄出来,也不知是怎么被发现的,总之那次殷怀策很生气,把他捆在椅子上套上飞机杯强制射精。最开始很爽,而爽过两次后便是无法挣脱的刑罚,到最后精液和着尿水一同喷射出来,龟头红肿泛着血丝,有半个月无法正常勃起,连小便时都在密密匝匝地痛。

慌乱之下,林愿匆忙选中一只通体发黑,硅胶材质的。那东西摸起来略软,体积也不似别的那么大,上星期殷怀策刚买回来,当着他的面拆了封,只是还没来得及用过的。

接过那支尿道按摩棒,殷怀策在手中掂量两下,挑起一边嘴角向林愿道:“哦?我还真是低估了老师,上来就挑战高难度的。”

林愿呆呆的看着他。殷怀策笑,捏着用细长软管连接着的小小橡胶充气阀,向他展示柱身最前端明显有别于其他尿道棒那颗小指粗细的圆球,道:“你知道为什么其他尿道棒都是前细后粗,而这支前面却有个球吗?”

他故作高深:“尿道棒做成前细后粗的设计是为了方便进入,要知道尿道可很细,也很容易受伤的。这颗小球进入时会比普通尿道棒痛苦十倍,而它的作用却远不止这些。”

林愿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眨巴着眼睛,眼里蓄满了泪水。殷怀策执起尾部的充气阀,继续说道:“这根尿道棒很长,可以进到膀胱,棒身是中空的,到时候我只要往这里充气,这颗小球就会在老师的膀胱里变大,而变多大则取决于我捏多少下,这小球是橡胶做的,到时候会在老师肚子里爆炸也说不定哦。”

闻言,因着喉咙肿痛无法出声的林愿忙反悔摆手,想再换一个,殷怀策揪住他肿大得像颗石榴籽一样的奶头使劲儿掐了一下:“已经决定的事不能随便反悔,这是你教我的,忘了?我还挺想看老师用这个的。”

说罢,他一甩手将尿道棒甩到林愿肚子上,面无表情地道:“塞吧,别让我等着急,我还要继续肏你呢。”

林愿不愿意,他爬起来跪在床上,说不出乞求的话便双掌合十举在胸前,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支中指粗细,表面凸起着大大小小疣状物的狰狞尿道棒小心翼翼的拉过殷怀策的右手放在他手心,然后期翼地看着对方。

殷怀策拿着那根在林愿眼前晃了晃,眼神也跟着那棒子从左滑到右。他捏开林愿的嘴巴,将尿道棒塞到林愿口中:“也行”林愿眼睛登时亮了起来,“既然老师都喜欢,那我就允许你先用这支开开胃,等下再用另一支。”

林愿整个人愣住,他似乎没理解殷怀策的意思,过了一会儿猛然握紧对方手腕,使劲儿摇着头,又拿起那只橡胶的猛点头,表示自己愿意使用这支。

殷怀策一个巴掌扇在他脸上,林愿整个人被掀倒在床边。他冷声道:“别挑战我的耐心,我没让你做选择。”

肩膀剧烈耸动,林愿趴在床边呜呜地哭,边哭边起身坐正。他岔开双腿,从盒子里拿了管润滑剂举在胸前,哀求地看着殷怀策。

看他这幅可怜样子,殷怀策鲜有地发了善心:“用吧,看在老师这么可怜的份儿上,这次就允许你用。”

林愿感激的点头,挤了一坨在掌心,然后用那根布满疣状物的尿道棒沾了,抖着手往龟头上戳。

本来生机勃勃挺立着的粉嫩性器,此刻却被吓得软软的耷拉在腿间,他草草撸动了两下,待勃起后便不管不顾的用坚硬而冰冷的棒子往小孔里塞。

但过于粗大的尿道棒却始终无法突破那个细小的孔洞,林愿低头往里硬挤,时不时抬头看看殷怀策的脸色,见对方满脸不耐,更是急得满头大汗,粉嫩的龟头上被粗暴的手法掐弄的满是指甲印。

林愿疼得直抽气,手抖的厉害,越着急越是不得要领。他哭得可怜兮兮,肩膀头一颤一颤的,分外惹人恋爱。

殷怀策痴迷地看了一会儿,他伸过头好心的问:“老师需要我帮忙吗?”

林愿泪眼婆娑的点点头,像甩开烫手山芋一般将尿道棒放到殷怀策手里,然后扭过头去,不愿再看。

殷怀策亲了亲略有些红肿的龟头,往前蹭了蹭,低着头在林愿腿间动作。这幅聚精会神的认真样子,若非他正在拿着骇人的尿道棒往林愿马眼里面塞,要叫不明所以的外人看了,恐怕会以为他在做什么科研项目。

林愿抬起一只手背捂在唇上,另一只手支着床往后靠。他不想看,却抵不过从龟头上传来的异物感和痛感,频频回头,正见那根异常可怖的棒子已经破开马眼,缓慢而坚定的往更深处进。

殷怀策很少会给他用这么粗的。一来是他太怕痛,用最细的都能让他哭到昏过去;二来殷怀策也怕会伤到他,所以这根用了两次便被闲置下来。

他捏着中指粗细的尿道棒缓慢推进,若是推不动了便往外略撤一撤,等林愿适应些,便继续往更深处去。

还未进到一半,林愿已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腿根抖得将要散掉,整个人歪歪斜斜的仰躺在大床上,手指扯着洁白的被单,用力到指尖泛白。

第27章 她是你的

太痛了,林愿死死咬住下唇,身体随着哭声越抖越烈,抖得让殷怀策很不悦。

他板起脸,冷声道:“放松!”

声音猛然拔高,林愿正闭着眼睛哭,被这一嗓子吓得猛然一哆嗦,一时竟忘了疼痛,呆愣地看着殷怀策,也不敢再哭,只怕又惹怒了对方。

狰狞的刑具终于全根没入秀气的阴茎,只留在外面一个小小的圆圈以供随时抽出把玩,林愿侧着头,眼神却不住的往下面飘,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子。

殷怀策捏住裸露在外的根部,毫不留情的拧转了一把,林愿根本没料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下,腹部猛地一抽,剧烈的痛感随着下体钻入眉心,他的眼泪几乎是瞬间从眼眶里爆开。

太疼了,太疼了。

这感觉像是有人拿了一把锉刀,从里到外那么翻转着磨蹭细嫩的尿道,林愿疼得脸色发白,眼前模糊一片,几欲昏死过去。

捏着尿道棒抽插了几下,殷怀策凑到林愿疼到无法对焦的眼前,着迷地欣赏着他这幅痛苦的神色,他将吻虔诚地印在林愿紧皱的眉心,像一个忠实的信徒。

而被供奉的主却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他全身上下都在痛,此刻所有的痛楚都聚集在下身。尖锐的痛感一阵阵反扑,几乎让他忽略了身体上求他的痛苦。

殷怀策抽出那根几乎让他痛死的东西,马眼骤然放松,被扩张撑开一个不算小的孔洞,一张一合的打开着。他反手执起另外一只,随意的捏了捏。

林愿仰躺在床面上,额前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但他大抵是能看到殷怀策动作,泪水顺着鼻梁从鼻尖滑落,像颗晶莹的珍珠。

像展示一件优秀的作品,殷怀策将那只注定会让林愿吃尽苦头的尿道棒放在他眼前晃晃,笑道:“马上要用这支了,先跟老师打个招呼吧。”

他又道:“这支可比刚才那个粗多了,会让老师更痛,哭得更惨哦。”说罢,捏着林愿

这时,本来被折磨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林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从床上坐起便往下跑。

殷怀策没料到他居然还有力气,一时不查,等反应过来林愿竟已跑出房门,他立刻下床去追,却见林愿跌跌撞撞,竟一条腿迈出了二楼走廊的栏杆。

不知是怒还是怕,殷怀策此刻已然没了平日里的镇定自若,但表情尚可以称得上平静,他胸膛不自然的起伏,语气带了几分鲜有地温柔,轻声道:“老师,很危险,你过来。”一边试探着朝林愿走去。

林愿绝望的摇着头,脸上被鲜血和泪水染的一塌糊涂,看着这个让他惧怕到极点的人越靠越近,他不顾喉中剧痛,尖叫出声:“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就这一会儿,你让我自己呆一小会儿,求求你求求你!”,那声音像扯裂的碎布,极其嘶哑难听,说完这句,口中又有鲜血溢出。

殷怀策果然停下脚步,可脸色又恢复原来的冰冷。他的声音像被寒霜浸过,冷的林愿骨子里发抖:“哦?我倒不知道老师的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敢从这儿跳下去?好啊”

他突然抬高音量:“让林现月也从这儿跟你一块跳怎么样?反正这个高度也死不了人,我现在就让她来陪你!”

说罢,他突然转身,朝林现月的房间大步踏去。

【林现月视角【】

我正睡得迷迷怔怔,睡梦中感觉有人粗暴的拎着我的睡衣领子强行将我拽起来,等我彻底清醒时,发现自己正双脚悬空,被殷先生掐着腋下悬在二楼走廊外面,而爸爸正跪在殷先生面前,抱着他的小腿含糊不清的求饶。

我往下看,下方是客厅,离沙发还有些距离,我要是落不到沙发上,说不定会被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