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那口穴被肏弄得极松软,眼见着又干了将近二十分钟,殷怀策仍没有泄身的打算。林愿拿手锤着床,已是被肏得受不住,哭着问殷怀策什么时候射。

殷怀策没理他,离要射精还早得很。林愿一向都是这么娇气,干不了多久就叫痛。

背着身子肏了一会儿,殷怀策又花样百出地把他侧过身,握住细瘦的脚腕提起来,此时林愿连个挣扎的力气都没了,闭着眼睛随着背后那人的动作晃,任他肏成什么样。

久到林愿觉得自己快死了,殷怀策才有了要射精的迹象,他掐着林愿那两只软乎乎得罪小奶子,张嘴咬住林愿脖子后侧那块皮肤,腰上使力插了百十来下,一挺身,终于射了。

林愿脖子一歪,头垂到枕头上。殷怀策趴在他身上喘了会儿,慢悠悠起身。林愿昏昏沉沉的,身上没有半分力气,仍旧维持双腿大开的姿势,大腿根颤得不成个儿,但眼睛却缓慢闭上,累得马上要睡着。

殷怀策快速冲了个澡,拉着林愿的手铐把他拽起来,强迫他睁开眼皮,问:

“老师,你改了吗?”

“改了,再不敢了。”林愿睁开眼,急切道。

殷怀策笑:“好,那我就原谅你把属于我的奶头给别人吃这件事了。”

林愿垂下头,望着天花板无声地流泪。

“那么,再来说说你想逃跑这件事。”

林愿看着殷怀策那张看不出情绪的脸,突然崩溃的哭道:“要不你直接弄死我吧,我受不住了,我没力气了,我全身都痛得厉害,怀策,你今天就饶了我吧,我实在……实在是,受不住了,呜……”

殷怀策则笑笑,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上来吧。”

林愿趴在床上看着他,心里怕得要死了,他挣扎着下床,爬到坐在沙发上等人的殷怀策面前,跪着求:“你想怎么样对我?怀策,你再继续打我,继续肏我,我就要死了,我真的会死的。”

殷怀策一脚踢在他肩上,踹了他一个趔趄:“这不是挺精神,还有胆子威胁我。你尽管死,死了就拿林现月来做。”

林现月三个字就是林愿的命门,殷怀策轻哼:“为了林现月,什么都可以做,这不是你说的?真不知道你怎么能做到这样,明明是个这么残忍的人,却能为了个白眼狼做到这种地步呢。”

林愿趴在地上,不再求饶,却在听到白眼狼三个字时微颤了下,他忽然抬头凝视着满面嘲讽的殷怀策:“你不能这么说小月。”在看到殷怀策的眼睛时又恢复了平常怯懦的样子:“你……别这么说小月,小月很乖,是我没有保护好她,让她被迫过着那种生活。那种日子……我以前经历过,就连我都坚持不下去,何况一个孩子呢?是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刘惠。”

听到这个名字,殷怀策面色迅速阴郁下来,他站起身一步步走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瑟瑟发着抖的林愿面前,咬紧后槽牙蹲下,阴寒道:“对不起林现月,对不起那个女人,却唯独没有对不起我,是吗?”

林愿抖得快不成个,喉咙里呜呜咽咽地,怕得整个人都快要散掉,他抖着手摸上殷怀策的膝头,刚想说些什么,殷怀策突然笑了,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他低头亲了亲林愿的脸颊,在颊边磨蹭着温存道:“没关系老师,我原谅你,我总是会无条件原谅你。我喜欢老师。”

门咔哒一声,罗烨带着三个人走进来。两个穿着和他一样的制度,林愿见过他们,也是殷怀策的保镖;另一个是个生面孔,穿着常服,背了个小箱子。

殷怀策坐回沙发,罗烨走过来从林愿的腋下腋下穿过双膝抱住,将他架起来坐到床尾。林愿看着殷怀策,连下巴颏都在微微地抖。

背箱子的男人蹲在林愿身前,扒拉开他软垂着的小阴茎,摸摸肛周的一片皮肤。扭头问:“在这儿纹,可痛得很,也不美观。”

殷怀策皱着眉想了想:“那就在大腿根儿吧,纹大一点。”

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林愿突然开始剧烈挣扎,罗烨一时不查,竟被他挣脱。整个人摔在地上,双手拷在身前,竟挣扎着往门的方向怕。

殷怀策好整以暇的看着,换了个跷二郎腿的姿势。

那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握住林愿细瘦的胳膊,很轻易的就把他逮回去。罗烨重新抱好,这次使了点力,勒得林愿骨头都在隐隐作痛。

凄厉地惨叫声实在不忍入耳,但殷怀策却听得很享受。眼看着男人执着针头越靠越近,林愿颠三倒四地求着:“救命……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谁来救救我……”也不知在求谁。

“等等。”殷怀策突然出声制止。纹身师扭头看他:“用粉色的染料,更衬老师。”

第14章 爸爸不要死(还是慎入买之前慎重!)

我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门开了,白天那个男人走进来,身后还跟了3个男人。

我问:“你们是谁。”

为首的男人边走边开口:“我们是殷先生的下属,过来谈点事情。”没等我再问,便急着上楼了。

电视剧索然无味,我三不五时便往楼上看,想了想,放下遥控器跳下沙发上了楼。

悄悄拧开门把手,入目便是被男人大张着腿抱在怀里的爸爸,有个人蹲坐在他腿前,拿着针在他腿间胡乱的刺,爸爸也不住声地惨叫。

我没看到殷先生,想是被门挡在另一侧,没关系,我只看到爸爸就好。

爸爸的腿抖得厉害,那人擦了擦汗,示意身后两个男人抓紧爸爸的腿,将他分得更开。爸爸叫得更为凄惨,而后脖子一歪,仰面昏了过去。

“啪嗒”一声,从爸爸后穴处掉出个圆滚滚的蛋,打在纹身师手上,随后掉落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一圈,表面和着白花花的不明液体,看起来恶心极了。

那纹身师看起来恶心透了,站起来甩甩手,皱着眉头道:“疼晕过去了,是继续纹还是等他醒?”

我并看不到殷先生,但抓着爸爸一条腿的男人走到跟前,“啪啪”几声,活活将爸爸扇醒。

迷蒙着醒来,爸爸长长啜泣一声,纹身师见状,又坐下来继续动作,爸爸还在抖,还在叫,只是声音减弱许多,显然已经精疲力尽。

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关上门离开,

那几个男人很久才从家里离开,而爸爸的惨叫一直持续到三点多钟。

殷先生七点准时下楼,他抱起我,将我挪到床上去。

我的睡眠很浅,立刻就醒了。我揉着眼睛问他:“爸爸呢?”

殷先生说:“爸爸还在睡,你不要吵他,今天自己吃早饭。”

我转过身抱着我的小熊继续睡觉。

吃过早饭,我拿着平板走进爸爸的房间。

爸爸躺在床上,他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子,面色惨白。

我轻轻掀开被子,把头靠在他胸膛上,静静听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