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云这个问题委实是将明月卿问懵了,他脑中认真搜寻了一番自己看过的医书毒经,好像……好像也没有对得上自己的情况,于是只能不确定地回答:“我……我也不知道……我爹娘……也没与我提过。”
封行云一时无语,只是看着明月卿的阳具本能嫌弃地微微皱起眉头。
虽然对方什么都没说,可明月卿却还是被封行云的表情狠狠伤到了,他的自尊从未遭人如此践踏过,依理说他此时应该将胆敢折辱自己至此的人碎尸万段,可性器遭人嫌弃的打击却让他此时只能自卑得陷入伤心的情绪怪圈,他无助地试图用双手捂住自己狰狞勃起的丑陋鸡巴:“你别看了……”
到底是对对方爱得一往情深,封行云见爱人这可怜巴巴的模样,一时爱怜得不知如何是好,便轻吻了吻他的额头,道:“没事,卿儿怎样我都喜欢……丑、咳,大一点也很可爱的。”
封行云暗自在心中给自己加油鼓气,但再次看向对方的鸡巴时却还是忍不住忐忑……
这么大,自己真的吃得进去吗?
第九章 野合·下(仙女处男攻被骑乘丢脸早泄流鼻血)
自从闹了蛇患后,宿昌山便一直深陷阴寒森冷的瘴气之中,不仅活人不敢靠近,连飞禽走兽都鲜少出没。月上柳梢,雾气蒙蒙,林中更显鬼影幢幢,但山腰处时不时传出的几声暧昧喘息却实在是破坏宿昌山这难得的鬼魅氛围。
“嗯唔……啊……哈啊……”明月卿坐在地上,背靠一棵参天巨树,让封行云骑得是意乱情迷、双目失神,樱唇微微张启还能看见嘴角处若隐若现的晶莹液体,竟是爽得连口水都险些流出来。
彼时封行云已经在用他那销魂蚀骨的极品肉穴肏明月卿第二轮了。
虽然此前并无与他人交合的经历,但封行云仍旧下意识做了他与明月卿这段关系中的主导角色。只是他从前确实肏过自己的小穴,但顶多也只是拿手指伸进去抠挖顶弄,还从没吃过明月卿那般尺寸的巨物。
因而即便有淫毒的加持,但封行云光是用穴吞吃那鹅蛋大般的龟头时还是痛苦得冷汗津津。
但幸好他虽不济,但明月卿却比他更没用,只不过是将将被人吃进去一个龟头罢了,他便爽得身子一抖,精关大开,积攒了快十七年的粘稠浓精便水柱一般尽数激射在了封行云的屄里。
明月卿射个精跟把脑子一并射出去似的,他当时虽眼睁睁看着封行云是如何用那美穴吃下了自己的龟头,可刚吃完他便一阵恍惚,只觉得自己阳具的顶端进入了一个嫩滑极了又温暖极了的极乐地,一进去便像有千万张软滑的柔嫩小口涌裹上来,围着他的龟头是亲密无间地又亲吻又舔舐,随后他就感觉自己的马眼让那里头的小肉吸得又酸又麻又痒,紧跟着眼前便铺天盖地闪过一阵耀目白光,他霎时便什么都看不到了,然而神奇的是他并不因此而惊慌失措,反倒整个人从身到心都放松到了极点,轻飘飘像是躺到了柔软的云朵上……
刚刚经历了人生首次泄精的明月卿不禁恍惚地想道,这种状态莫非就是父亲母亲所说的悟道成仙吗……原来道竟是这般美妙……难怪世人皆如此热衷于求仙问道……
而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明月卿也因此幸运地避过了封行云看向他的那复杂至极的眼神。
要说封行云也确实是倒霉到了极点,本来是下山为民降妖却不幸阴沟翻船中了淫毒就够惨了,荒郊野岭中身边唯一一个能帮他解毒的却是个屁都不懂还早泄的巨阳症病人。他还一点都没爽到呢就先被人射了一肚子滚烫又黏糊的浓精。
要是别人封行云此时定然早就发火了,只是看在是明月卿的份上才闭紧眼眼深呼吸了好几口,总算把那股欲求不满的怒火给强压了下去。
彻底射完了精,明月卿幸福而欢愉地睁开双眼,只是才睁开他便一眼瞧见封行云那不算好看的脸色,霎时他脑子里如同走马灯般快速闪过方才的林林总总,一时间心下又是有些微的惭愧内疚又是止不住地暗暗感到娇羞狂喜。
他目光闪烁,有些不敢看封行云,只支支吾吾地歉意道:“对不起,行云……我方才,是不是尿在你里面了?”
虽然往日里明月卿总一副谦逊有礼的君子假象,但他实则道貌岸然、极其表里不一,常年压抑人性的成长经历让他与父母的期望背道而驰,养成一副“宁肯我负天下人,不肯天下人负我”的扭曲性格,因此他几乎从不对他人产生过真心的歉意,包括此时亦是。他虽嘴上道歉,但实则才说完便又觉下腹一紧,鼠蹊部疯狂跳动。明月卿不禁狂妄地心想,在封行云体内射尿又如何,他不过一介卑贱凡人,与蝼蚁无异,能有幸承自己的龙尿都是抬举他了,他合该因此对自己磕头谢恩、感恩戴德,日后天天哭求着自己再往他身体里尿尿才是!
明月卿这孩提一般的童稚话语彻底浇熄了封行云剩下的那一星半点的怒火,他一时间对明月卿是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又觉得有点可怜。
他很早就听闻明月卿家教极严,但他也没想到对方家教会严到连这点最基础的常识都没教的地步,于是他不免带着怜惜地开口道:“那不是尿尿,而是射精。卿儿,你方才将精液射在我的穴里头了。”
“是、是吗……”被人当面指出错处本就十分难堪,尤其这人还是他此前一直瞧不起的封行云时,难堪的程度则更深,让明月卿一时连耳朵都羞红了。
“是啊,卿儿是潇潇洒洒射完精快活了,可我还仍旧难受着呢。”封行云边说着,边扭腰用穴蹭了蹭身下明月卿的性器,而刚射进他体内的滚烫白浊也因他的动作流出些许滴到了身下的阳具上。几乎是瞬间,不消他催促,明月卿那物便吹气似的迅速胀大,而且似乎变得比第一次更加滚烫坚挺……当然,有过刚才失败体验的封行云对此并未抱有什么期待就是了。
就在明月卿低头暗自为自己身体变化感到奇异之际,封行云已经再度骑上了他,还状似亲昵实则暗含警告地道:“卿儿,这次可不许太快射出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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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啊卿儿这次表现得真棒!嗯~我的心肝肉……肏得为夫的小屄好生爽利!”
兴许是已然射过一轮,明月卿对封行云的极品名器稍许有了点抗性,再加上对方开始前的耳提面命,总之第二轮进程过半,明月卿的表现可谓是争气极了。
他虽还是坐在地上,任由封行云坐他身上,但他两手均放在对方那肉感满满、绵软圆润的臀肉上,像好不容易得了玩具的孩童般,又是抓又是揉,又是掐又是拧,是百般揉弄怎么都不肯放手。
而封行云此时淫毒已解了大半,随着神智的清明,他也能更投入地彻底享受性事所带来的快感,明月卿的每一记狠撞都弄得他又痛又爽,不由淫叫连连:“娘子,娘子!哦娘子的鸡巴好大,顶得为夫快要死了……啊,就是那处,对就是那骚处,娘子快狠狠插那里!”
“你、你别说这样羞人的话……”封行云的浪叫给明月卿闹了个大红脸,他一面在心里嫌弃封行云的言行粗鄙,一面却觉得自己的阳具遭对方淫词浪语的勾引而硬烫得吓死人,简直像是下一瞬便要活活爆开似的。
明月卿小臂发力猛然发力,捧着封行云的屁股便将对方当做什么不值钱的鸡巴套子一般发了疯的狠命套弄,他雪白的手掌箍住对方的臀肉往两边掰开,肥美多汁的小屄也因此被扯出更大的缝隙。原来那明月卿肏得上了瘾,竟是想连自己底下的两颗卵蛋也一同塞进封行云的穴里好跟着鸡巴一起享享福。
直插了数百下,封行云终是被明月卿那不要命的肏法给活活肏得潮吹,小鸡巴也在没被任何人抚慰的情况下快活地吐了精。明月卿其实并未完全肏过瘾,只是封行云高潮时内壁疯狂绞紧,媚肉齐齐裹上他的性器一阵吸吮,虽然他天赋异禀,但到底是个才开荤的处子,哪里顶得过这种阵势,没两下便被封行云绞得又爆浆喷精了。
“哈……过瘾……真是过瘾……”封行云被干得失了力,此刻倒在明月卿身上喘着粗气平复心跳,而明月卿此时亦是兴奋难消,他虽未搭话,但双臂却异常诚实地环上了封行云的脊背。
等好不容易缓得差不多,封行云两手撑在明月卿耳旁,他支起身子,面对面直视着仰躺在地上的明月卿,笑问:“卿儿是第一次吗,我刚才可是给卿儿开苞了?”
“才不是。”明月卿下意识侧过头,嘴硬地撒谎道。
“是吗?”明月卿之前的表现怎么看怎么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哪有人做过了还找不到进去的道在哪儿的?但见对方羞涩不愿承认,封行云也体贴地并未戳破,他只是将因姿势而散落的头发单手拨到了耳后,不甚在意地痞笑着说:“但我却是第一次,卿儿拔得了我的头筹,以后可要好好待我。”
“哦……哦。”明月卿一时不知如何应答,只是小脸烧得通红地讷讷点头,那青涩稚嫩的模样活似个遭久经风月的青楼花娘夺去了初次后被凄惨套牢的愣头青,无论对方向他索要什么都只会傻傻地予取予求。
而封行云开完玩笑话后见明月卿那难得的呆头呆脑模样觉得实在可爱至极,便忍不住轻佻地抬起对方的下巴,轻轻含吻了上去。
封行云也是初次与人接吻,但因他爱重明月卿,所以吻得十分轻柔,以至于明月卿让人白白含着香舌又吮又吸了半刻钟,才微微睁大了美眸,迟钝地意识到那凡修竟是连他的唇也侵犯了……
那可是他的初吻……明月卿难免有些伤心绝望地想,他不止莫名其妙让人夺去了处子之身……现下竟连初吻也被糟蹋了……他是彻底不清白了……
封行云闭着眼睛吃着明月卿香香的小嘴吃得十分欢欣,可他亲着亲着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直到鼻尖嗅到的铁锈味愈发浓郁时,他才疑惑地睁开眼,只是这一看却吓了他一大跳:
“卿……卿儿!”
“嗯?”
“你流鼻血了!”
“嗯……啊?!”明月卿如梦初醒地擦拭自己的鼻子,果然沾了一手的血腥,他手忙脚乱地试图止血,随手抄起手边一块布料便擦拭起来,可擦完才发现那竟是封行云早前脱下的亵裤,登时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扔得远之又远,封行云见状忍俊不禁地闷声而笑,震得胸膛起伏连连
明月卿平生从未经历过如此尴尬丢脸的时刻,他面上羞窘几乎落下泪来,同时心中亦是仗着旁人听不到而崩溃大喊:竟然害我出了这么大的丑,我要杀了封行云!我要杀了封行云!!我一定要杀了封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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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经历一番手忙脚乱后,封、明二人总算在宿昌山中随意找了个大小适宜的洞穴作为今晚过夜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