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暧昧的口水声啧啧悦耳,程澈掀眸盯着房门,他听到程士国的拖鞋蹭过地板,杯子碰到桌面,椅子被绊的拖拉撞击。再然后,脚步声离这间卧室越来越近。
“咚咚咚。”
爸爸敲门了。
程轻轻错愕惊醒,瞪着眼睛望向他。程澈摩挲着她的脸颊,微不可见地对她摇摇头。
“轻轻?”程士国轻声喊了下。
程轻轻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小穴越发紧缩。可里头的手指实在过分,竟然此刻加快起来。她张着嘴要说不可以,被哥哥大手捂住嘴巴。底下插得愈来愈急切,她宛若踮脚站在浪花之巅,身处危险满心不安。
“咔咔。”
门锁被爸爸拧动出声。
程轻轻呼吸顿滞,爸爸要进来吗?她浑然忘记门锁是自己亲手拧上的,满脑子都是,爸爸进来怎么办?不能给爸爸看到,要阻止哥哥!
但是,她的身体拒绝了。哥哥插得好舒服,让小穴里的肉肉似捣烂的果肉,喷溅的果汁撒得到处都是。嘴巴里只想咿咿呀呀呻吟,为什么要捂住她的嘴巴?!她唇皮慌得颤栗,眼睛被哥哥捣的没了焦距,惊惶瞪着哥哥。一门之隔的响动是敲在她神经上的鼓锥,令她后背惊惧绷直,一口气拎在半空,底下是撞出的水浪,上头是毫无征兆的审判。
“这孩子睡觉怎么不关灯?”外面的程士国小声念叨一句,拖鞋声渐行渐远。
“砰”。关门声响。
小穴里闸门大开,登时喷出汁液。她在这提心吊胆的分秒里,霎时水漫金山。
程澈抱着怀里的小姑娘一动不动,压抑住浪潮后的闪神无声喘息。被子里又热又湿,身上一片黏糊。程轻轻热得头昏脑涨,她害怕这样的失控。
“明天能考好了?”他问。
“可以的。”程轻晕晕点头。
“好,现在睡觉,别的不用管。”
“嗯!”
她高潮后以为自己会兴奋的睡不着,不料阖眼没几分钟,便失去意识。
翌日起床,床单睡衣都换了新的,身上也干爽整洁,枕边倒是空空荡荡。走到客厅,程士国招呼她吃早餐:“你哥大早上去买的,快吃,吃了他送你去考场。”
程家俩兄妹在学习上各有天赋,几场考试下来,程轻轻状态也越来越好。最后一场考试,程澈去考场接人。
里头陆陆续续走出考生,程澈避开人流,靠着车门点了支烟。一个小姑娘走过去,复而退回来,兴致冲冲看着他问:“你是程轻轻的哥哥吧?”
程澈站直,碾灭烟头,“是,你是轻轻同学?”
女孩点头,和她一块的人似乎是姐妹,眉眼十分相似。她哦了声,从姐姐包里拿出个浅蓝色保温杯,递给程澈,说:“轻轻最后一天忘了拿水杯,给。”
程澈接到手里,杯身有些磨损,看起来用的时间不短,“谢谢。”
“没事,轻轻是我们班的养生达人,没热水她可活不了。”
程澈听完,眼皮一撩,“她在学校很喜欢喝热水?”
“对啊,雪糕冰饮料什么的,她从来都不碰。我们几个都说,”女孩不好意思笑了下,“肯定是她哥经常拿保温杯,把她给传染了。”
她姐姐深以为然附和道:“女孩子还是多喝热水好,不然都像你,是吧?痛死你就好了。”
女孩大喇喇笑道:“好像是,轻轻从来都不会痛那个。走了走了,请你吃我最爱的芝士冰淇淋去!”她说完,朝程澈摆手,跟着姐姐走远。
程澈低眸瞧了眼手里的保温杯,脸上似笑非笑。
这个小骗子。
“哥哥!”
程轻轻在人群里挤出来,兴冲冲过来,视线甫一触到他手里的保温杯,瞬时哑然。程澈随手将杯子放到车里,见她脚下犹疑,自然问:“还不走?”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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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轻轻估分结果非常满意,不仅超过预期,而且可能创下自己的历史最高成绩。程士国比她还高兴,虽说成绩没下来不好太过兴奋,但女儿和儿子都能有把握,那就八九不离十。
等到分数出来,果然,超了南大往年录取分数四十多分。当天,程士国就准备好好犒劳辛苦的小宝贝,程澈说晚上师傅也会来吃饭,得多加两个菜。
张原来得晚,还花心思给程轻轻挑了部手机。程士国顿时受宠若惊,以往只知张原对程澈青睐有加,没想到对女儿也这么上心。
程轻轻旧手机时常卡顿,程澈早答应她上大学会换。见程澈没摇头,立刻收下礼物拍张原马屁。
四人坐上桌,吃到后头,话就密起来。程轻轻摆弄起新手机,依稀听了几句,似乎是局里这次要增队,想从老人里直接提,让程澈好好珍惜这次机会之类的。
饭后,程澈送张原下楼,两师徒似乎还有话聊。程轻轻帮着爸爸收拾碗筷,程士国洗着碗,支起脑袋说:“后天咱们去看看你妈妈,别玩太晚啊。”
“哥哥也去吗?”
“当然,咱们一块。”
到了半夜,程轻轻起来上洗手间,看到程士国卧室房门轻掩。她没多想,推门而入。程士国举着一贴膏药,正反手要贴到腰后。她忙上前接到手里,“爸爸腰怎么了?”
“老毛病了,”程士国不在意说,“行了,剩下的我来。”
床上还剩几张,程轻轻摇摇头,“我帮爸爸。”
除了腰,还有膝盖肩背。贴完后,他身上的小方块,看着象是人要坏了,用胶布打的补丁。
翌日,程轻轻趁家里没人,给程默默打了个电话。
“你说小叔的病?”程默默自上次李峰出事后,对程轻轻是又爱又恨,说话时个头都短了三分,“那得问我妈才知道,你等等,我先给她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