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轻轻听完脸色一白,她知道自己手段拙劣,肯定逃不过哥哥犀利的眼睛,但没想到这么快被揭穿。

“我。”她下载了一个自己从不会玩的射击类游戏,用来骗李峰上钩。而后,只要装傻扮无知,就将李峰勾得蠢蠢欲动。

程澈严肃注视着她,“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李峰对你下药,对你用强,你会有什么后果?”

“他才不敢!”程轻轻下意识反驳,李峰有贼心没贼胆,连她手指都不敢碰。只想着让“女网友”主动送上门,蠢得无药可救。

“不敢?”程澈像听到什么笑话,“程轻轻,一个男人受到刺激,能把你嚼的骨头都不剩!程默默被骗,你不知道找我吗,需要你自作主张?你做事前能不能考虑下后果?”

程轻轻心里虚得慌,可经过昨夜哥哥的温存,她一时不习惯这样明显的反差,不由嘟囔道:“哪里有那么严重。”哪怕前台不报警,程默默也会报警,李峰不可能得逞。

程澈得知真相时,几乎一口气没缓上来。多他妈厉害的姑娘,一腔热血以自己为诱饵帮亲戚寻仇。把一众人骗得团团转,还能趁机获取他的怜惜和纵容。眼下真相大白,这小骗子不仅毫不悔改,还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程澈登时火冒三丈,“程轻轻,你还不明白自己做了件什么蠢事!”

程轻轻惊愕看他,瓮声问:“你骂我?”

程澈皱眉,看这委屈的表情,和她讲道理?狗屁道理。程澈侧身指着墙角漠声说:“去,站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吃饭。”

她讨厌罚站,这代表程澈是真的生气了。程轻轻瞪着红通通的眼睛,“罚站就罚站,哼!”

她摔下抱枕一口气冲到墙角,忿忿盯着墙壁。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哥哥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居然发这么大的火?她不是还好好的站在这儿,哪有出事!

昨晚明明不是这样的,程轻轻越想越难过,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到地上,嘴巴牢牢闭紧。

程澈侧过脸讥笑一声,如果不是足够了解程轻轻,谁能挖出这事的真相?他一想到李峰有可能做出的傻逼事,差一点,差一点便出手把李峰给......

可真行,到头来就为了这么个不知死活的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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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骗子·轻轻偷偷抹去眼泪,不到十分钟就想给哥哥认错了。她不安捏着裙摆,好几次想要开口。但程澈对她的犹豫不决视而不见,完全没有递梯子的打算。

程轻轻倔劲上来,嘴巴闭得比蚌壳还紧。脚却挪到程澈身后,抽抽噎噎就是不肯说话。他走哪程轻轻就跟哪,挡的人没法做事。

程澈放下手里的东西,正要问话,门铃声响起。他打开门,杜骏牵着他女朋友站在门外,兴高采烈招呼着:“程队,走,请你和轻轻吃夜宵去。”

程轻轻的话瞬时憋回肚里,认错戛然而止。

杜骏之所以这么高兴,是准备和女友结婚。他拉着程澈喝酒,可劲儿说着以后幸福的婚姻生活。程澈心思不在这,不知不觉空腹下灌了好几瓶啤酒。身旁女孩细细甜甜的声音像张砂纸,贴着他心口磨来磨去。他三指捏起瓶身,眼尾下垂视线扫到那儿去。

程轻轻顶着无辜的大眼睛,偶尔冲人家笑几下。杜骏女朋友受不住这样小可爱,正放身边宠着,汽水肉串不断往她面前放。

程澈哑然失笑,难怪小骗子天不怕地不怕,有胆子干如此出格的事儿,这是吃准了自己不会把她怎么样。

烧烤摊附近有不少小区邻里,对面小超市的老板正好有事问程澈,他瞄了眼程轻轻,走了过去。程轻轻余光发现哥哥走了,努努嘴。默默想到,自己这次难道真得很过分?

杜骏不小心把啤酒泼身上,他女朋友怨嗔着把人拉去洗手间。程轻轻一个人守着桌,心不在焉拿起桌上的汽水瓶。喝了一大口,觉得味道不对,这才看到自己喝的不是汽水,而是啤酒......

程澈和老板谈完事儿回来,顺便结了账。人刚走近,便看到程轻轻正拉着杜骏的胳膊,口齿不清说着什么。杜骏一脸懵逼,朝程澈无奈摊手,“程队,轻轻把啤酒当饮料喝了。”

程轻轻之前没沾过酒,这会醉得云里雾里,拉着杜骏叫程澈。一双朦胧泪眼,把人心都浇透了,嘴里还絮叨着:“程澈,我,我不要回家,哥哥会打死我的。呜呜,我不要回去。”

程澈睨着她,上前踢了下她的脚尖,“醉鬼,看清楚谁是你哥。”

醉酒的程轻轻撑起眼皮,苦脸瞪他,大着舌头怒斥:“你这个坏蛋,才不是程澈!”

程澈一把捏住她的后颈,把人拨到怀里,对杜骏摆手,“先把这祖宗送回去,你俩慢慢吃。”

程轻轻撇嘴,张开手臂要杜骏救她,“程澈,快救我。哥哥是坏人,他会把我打死的,我不回去,你不要丢下我!”

杜骏女朋友都笑疯了。

程澈白她一眼,反身背起程轻轻,快步往回走。程轻轻一路揪着他耳朵揉揉捏捏,嘴一秒都没歇着。

“我错了嘛,呜呜,我,对不起,哥哥。”

“程澈,嗝,哥哥会打死我的!”

“哥哥骂我,嘤嘤,他是坏蛋!”

程澈不理她,她也能自说自话。到家后,程澈将她放在沙发上,去桌边倒了杯水。一转身掀眸,视线被人死死摁住。

“啪”。

水杯应声落地。

程轻轻仰躺在单人沙发里,像婴儿般缩成一团,小手无助地抓着扶手。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蜷在胸前,双膝并在一起,小腿岔开。一只脚脚踝上挂着的白色棉柔内裤,如妖精吐出来的蛛丝,满是挑逗的邀请。底下一眼便望见她幽密的小穴,那紧闭的嫩红贝肉此刻受力,悄然绽出细缝,翕张着溢出丝丝花液,散着甜美幽香。

“程澈,”她舔舔唇角,软绵绵哭诉,“哥哥不要我,你要我好不好?”

程澈一言不发站在原地。

“程澈,我好难受,”程轻轻咬住饱满的下唇,酡红的脸颊媚化了她的神态,小巧玲珑的脚弹了下,内裤跟着晃动,“好难受,有虫子咬,呜呜~”

哪里是真的在哭呢,她潸然欲泣时,眼里含得泪半天都不会滴下来。男人不会想去疼惜,而是想撞碎她的泪珠,刺穿她的身体。

“程澈,”她蹙起眉头,仿佛不理解为什么眼前人都不理自己,她烦躁地扯开上衣的纽扣,小口喘气,“程澈,轻轻难受,有虫子咬轻轻。”

程轻轻吸吸鼻子,软糯的鼻音愈发浓重,“程澈,轻轻不舒服,好多虫子咬。”

她似乎等不及程澈靠近,自己先分开腿,甩掉内裤,小手抚上阴阜。手指漫无目的摸寻穴口,不耐烦地哼吟着。一道黑影投下,软软的小手被人松松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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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酒掺杂了欲望,最容易醉人。将素来清醒的头脑悄无声息的麻痹,每一根神经都在乞求他放纵。

程澈单膝蹲下,微微垂下的睫羽掩住了眸底的暗色。程轻轻身体不受控地溜了一下,她轻哼了声,双手扶在两侧。漂亮的腿稍稍岔开,裙摆滑到小腹,整个下身裸在程澈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