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程轻轻见好就收,“我自己慢慢来。”

这一天的程轻轻被盛大的愉悦密密实实裹缠,看不透哥哥眼尾弥漫的晦暗和沉重。程澈对她一解禁,那些躲在阴暗角落的念头再也没了阻挠。

隔日一早,程轻轻揉着睡眼便扑进他怀里。程澈个子太高,她踮起脚,双臂环上他的后颈,先是在他唇上贴了贴。

程澈长身鹤立,双手抄在裤兜,垂下头迁就她的身高。程轻轻懒洋洋笑了声,学着他的样子用舌尖挑开他的唇瓣,含在嘴里吸吮。她学艺不精,自己先软了膝盖,满脸都染了醉红情态。双臂挂不住似地掉下,她抵在程澈胸前,喘息片刻后开口,语含嗔怒:“我都要摔跤了。”也不知道抱抱我!

程澈抽手揉揉她的脑袋,“吃饭去。”

“真讨厌!”程轻轻踹向他的小腿,欺负她个子矮吗?

程澈凌晨两点四十分到回家,甫一开门,门口一团小小的身影闻声而动。迷蒙的眼睛一见到他,瞬间闪动星光。

“怎么在这儿?”

程轻轻耷拉着眼皮起身,变魔术一般,用脚勾出个矮凳,哒哒两下站上去,得意平视他。

程澈还没懂她是干嘛,便让人抱个满怀,唇上多了抹温软。

这小屁孩......

那段时间,程轻轻整个人像掉进了糖罐子一般。走在路上,拂过的风是甜的,淋到的雨是甜的。

进入夏季,警队明显更加繁忙起来。程轻轻连着一个月都没和他好好黏一黏,每次都只是浅尝辄止就要放他去休息,有时更是压根见不着人。这种舔一口就让人拿走的心情,着实不太美妙。

*

杜骏将法医刚出的尸检报告拿到办公室,抬头撞见程澈皱眉盯着手机,视线落到他嘴角,笑嘻嘻问:“程队,什么时候把嫂子带我们看看?”

“什么嫂子?”程澈从手机屏幕上移过视线。

“嘿,看来这是没转正呢。”杜骏指指唇角,暧昧提醒,“程队,最近队里就你没休息过了,每天来得最早,走得最晚。再不抽时间陪女朋友,小心人跑了。”

程澈在程轻轻朋友圈里输入几个字,转手拍拍杜骏,“今晚值班自己上。”

“我错了,程队,”杜骏赶紧补救,“我女朋友还等着我呢,今年生日要是再不陪她过,就要和我分手了。”

“哼,”程澈扫了眼日历,算着时间,随口嗤声,“那还不赶紧走,闲事儿少?”

“走,马上走,谢谢程队帮我值班,明儿帮你带小笼包哈。”

*

程轻轻刷新朋友圈,最新的评论来自程澈,他留的是:冰淇淋挺好吃,是吗?

她勾唇笑起来,乖巧地喝着手中的热奶茶。对面的朋友将冰淇淋拉过来,大口吃了一勺,好奇问:“轻轻,你也太爱喝热饮了,大夏天吃冰淇淋不香吗?”

“女孩子还是多喝热水,养生啊。”她一本正经。

“服了你,”朋友笑死,“就没见过比你还会养生的高中生。”

这话说了没两天,程轻轻便老姨妈造访。她抱着抱枕窝在沙发里,五官蹙在一起,额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程澈开门时便是见着这么个场景,进了门也不理她,而是去厨房。程轻轻弱弱喊他:“哥哥,肚子好痛。”

无奈一声出去,厨房的人没听见似的。过了会,他端了杯红糖姜茶搁在茶几上,插兜站那儿,一点要安慰她的意思也没有。

程轻轻爬起来,小口小口喝着红糖水,眼睛不忘往他那儿瞟两眼。喝完后,细白的手指扯扯他熨帖笔直的裤管,可怜巴巴盯着他。

程澈淡笑一声,“要不现在去买点冰淇淋给您助兴?”

程轻轻摇摇头,指尖挠挠他的腿肉,“我下次不吃冰淇淋了。”这话不知说过多少遍了。

看她痛得满头是汗,程澈有气都不能发,遂扯了裤管坐下。程轻轻倒是自觉,枕上他的腿,又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小腹处。

有力的大手缓缓抚在那儿,慢慢按揉打圈。滚热的体温似能由此导进她身体里,帮助缓解经期的抽痛。程轻轻闭上眼睛,满意的哼了两声。只有到了经期,才能体会哥哥的温柔。

半晌,她睁开眼,跪起身,捧着他的脸亲上去。程澈不给回应,也不耽误她咬得凶。咸湿的味道在两人嘴里蔓延开,程澈嗤了声,一手钳住她的下巴,“属狗的,是不是?”

她唔唔着又贴上去,灵活的小舌将程澈勾得闷哼,挺身要站起,没想被她一下摁在沙发上。程轻轻感应到他腿间的变化,恋恋不舍抬脸,身体仿佛融化了一般软在他怀里。

两人气喘吁吁,热烘烘的空气似要被这躁动点燃爆裂。

程轻轻提起膝盖,蹭蹭他跨间的坚挺,小声说:“哥哥,你不难受吗?”

程澈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用手轻轻扫开她作恶的腿,淡声说:“遵守点规则,轻轻。”

……

大冤种买了加速器,尽量到期前把稿子存进来

0011 011

人的欲望是无底的深渊,两只脚踩下去,坠落的速度从来不由自己说了算。程轻轻噘嘴表达内心的不满,哥哥的反应为什么总是和书里面不一样?恨他像根木头!

月初,木头哥哥参加几地联合办案,程轻轻见不着人,翻了下朋友圈,倏尔皱皱眉。立即找出通讯录里的人,打开细看。

啧啧,程默默把她屏蔽了。

程轻轻哼着曲子,唇角带笑,这个姐姐怎么一点都不长记性啊。

*

逼仄的楼道里,男人推起程默默的上衣,一手按住她的酥胸用力揉捏。程默默娇喘一声,轻捶他的肩头,“混蛋,我先开门啊~”

男人埋头在她胸脯狠狠咬了一口,“快点,老子待会要干死你!”

房门砰地一声撞开,两人缠抱在一处,嘴唇如交媾的飞虫无法分开。两人走一路脱一路,男人一脚踢开卧室的门,连灯也不开,托起程默默的屁股将她甩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