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光洁的脊背上,流着细密的汗,遍布着被啃咬吸吮而出的痕迹,被灯光一照,闪着淫靡的光。

床头的电话一直在震,他本想伸手去拿,又被身上的人握住手腕抓了回来。

“这么不专心?”伴随着这句话的是一记狠狠的深入。

沈斐呜咽一声,软了身子,男子这时伸手将手机拿了过来,看见上面的名字,发出轻笑:“我说是谁呢,你想接吗?”他将手机递到沈斐面前,下身的动作没停。

沈斐看见上面的阿衡,艰难的吐字:“不...想。”

话音刚落,陆决亭就按下接听键。放到了沈斐脸边,按下了扩音。

“喂,沈斐你在哪?你搞什么鬼,快点告诉我,我去接你。”路也衡带着点焦急的语气传了过来。

“我....呜...”陆决亭突然动作激烈地顶撞起来,敏感的内壁承受不住的收缩。

“你怎么了?你在哪里?沈斐!”路也衡听的模糊不清,真的以为沈斐出了什么事。

沈斐咬着牙,吐出完整的句子:“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闹没完了没了是不是,现在立刻回来,别让我真的发火”路也衡像是被碰到了逆鳞,声音里含着怒气。

沈斐伸手,挂掉了电话,这次陆决亭没有阻止。

像是对他提出分手的话感到满意,连带着动作都温柔了不少,奖励般地轻吻着沈斐脸颊。

后半夜,陆决亭拥抱着沈斐有些汗津津的身体,沈斐有些难受的想挣开,却又被惩罚似的箍地更紧。

最后还是安安分分的在陆决亭怀里睡了。

陆决亭满足地看着沈斐的面孔,脸色有些憔悴,眉毛微微皱着,像是在梦里都在被什么不快的事缠着。

“你总要习惯这样的生活”陆决亭轻轻的说,言罢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沈斐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陆决亭那张漂亮的不像话的脸,他先是一惊,而后慢慢的平静了,他感受到环在腰间的手臂,想轻轻挪开,陆决亭却在这时睁开眼了。

那含着深情款款的桃花眼,缓缓张开眨了眨,对着沈斐说道:“昨天睡的好吗”

沈斐没有回答,陆决亭也不见得是真的想知道,他扑上来去咬沈斐微肿的嘴唇。

沈斐偏着头,躲没躲开,绝望的又感觉到陆决亭身体缠了上来,他哑涩着嗓子:“别...不要了...唔”紧接着膝盖将他无力的两条腿顶开了。

等陆决亭做完晨间运动,抱着沈斐洗了个澡,神清气爽的收拾了自己,将筋疲力尽的沈斐放回了床上柔声细语:“我要出去了,你睡一会吧。”

沈斐这一觉醒来,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他扶着墙强撑着发软的腿赤着脚走到客厅,看见一个阿姨正在做饭,猛然间回头看见沈斐,吓了一跳。

“沈先生,你醒啦,锅里炖的汤很快就好了,陆先生说中午会回来陪你吃饭,您稍等一会。”阿姨看着沈斐细声温柔说道。

谁稀罕他来陪着吃,我看见他才真的吃不下饭了。

沈斐气恼的心想,他没说话返身回了刚才的房间。左寻右找才发现自己那已经被打关机了的手机。

他找刚才那个阿姨帮他找了充电器,一开机路也衡的的无数个电话跟短信都占据了整个屏幕。

这要是以前的沈斐,怕是非得高兴疯了。

他将那些消息清空了,但是还是要找时间回湖光别墅一趟,里面还有些东西要处理。

他正想着,门口就传来了车驶进门的声音。从窗口望见,陆决亭迈出长腿从车里出来,沈斐立马别开了脸。

说真的,他实在是怕了陆决亭那些手段。

这个人过于喜怒无常,自己不知道哪句话哪个动作就会惹恼了他,让人捉摸不定,还总是一脸笑意的说着残忍的话,轻描淡写地置人于死地。

而他也不知道,陆决亭的报复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他听见陆决亭在客厅跟那阿姨说了两句话,脚步声就慢慢逼近了沈斐。

沈斐收起了自己的情绪,陆决亭走到门口,依靠在门边,望了过来:“沈斐,过来吃饭。”

沈斐总不至于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幼稚地闹绝食,他慢吞吞的起身,走了过去,陆决亭站在那里没动,等沈斐走过去,才一把抓住他,靠的极近,沈斐一下就屏住了呼吸,身子僵硬着不敢乱动。

陆决亭用手去摸沈斐的脸颊,顺着往下抚摸锁骨上的吻痕,像是野兽巡视自己已经征服过的领地。

眼看着陆决亭的手还想顺着领口往下,沈斐无法忍受的将他的手推开,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陆决亭轻笑一声:“干嘛?不让碰?你这浑身上下还有哪我没碰过。”

“你.....”沈斐气结,恼怒的瞪视着他。

“行了,吃饭。”陆决亭转身去了客厅,像是专门过来逗弄一出沈斐才行。

沈斐心里骂道,神经病,死变态,等看见陆决亭已经落了坐,才慢慢走了过去。

就两个人,那阿姨做了四个菜,两个汤,色香味俱全。

沈斐尝了一口,眼睛一亮,十分地道的南方菜,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母亲曾经给他做过,从他父亲死后,母亲改嫁,他就没能再吃过这么正宗的南方菜。

真是不知道,陆决亭这是从哪找的阿姨。

陆决亭吃完饭,就要走了,像真的就是为了过来跟自己吃一顿饭一样。

沈斐望着陆决亭驶出院落的车尾,无法理解的拉上了窗帘。

就这么过去了几天,除了忍受陆决亭神经病般的喜怒无常,就是忍受他对自己过分高涨的欲望。

他有时候简直想不明白,陆决亭怎么会对一个复仇的对象有这么强烈的欲望需求,还总爱对自己毛手毛脚,就算是不做,在自己旁边的时候也总爱,到处摸一摸,掐一掐的,沈斐无法做到如同一个布娃娃般被他随意抚摸,但若是推拒,晚上又会被折腾的更狠,如此下来沈斐总是不堪其扰。

后来他才想明白了,陆决亭好不容易才取得的胜利果实,总是值得反复采撷的。